在没见到霏月庄的掌柜之前司徒怜惜对霏月庄的老板的印象还停留在好奇见不见面都没有多大关系,但是见过霏月庄的掌柜之后,司徒怜惜心里有一种一定要见到他们老板的冲动。而霏月庄的掌柜到底是哪里勾起司徒怜惜想见霏月庄老板的冲动呢?“掌柜的,这位小姐想要见你。”
接待司徒怜惜两的的伙计把司徒怜惜领到他们掌柜面前。司徒怜惜的视线越过伙计看向霏月庄的掌柜,映入她眼帘的是一位长像斯文,浑身都散发着书卷味的男子。他长得并不算很英俊,但他身上散发出来的书卷味总能让人的视线不知不觉地被他吸引过去。她原本以为所有的掌柜都和电视上看的一样不是年近花甲老人就是留着两撇小胡子的中年男子,却没想到霏月庄的掌柜会如此年轻,浑身都散发着书卷味,如果不是已经确认是这里掌柜的话她还真为认为这位掌柜是哪里来的教书先生或是出自哪个名门望族。但司徒怜惜没有想到的是,她此时的猜测会如此准确。霏月庄的掌柜的确是来自长安的名门望族,他父亲就是朝廷的正三品户部尚书———樊尚书是也。至于他为什么会屈身在霏月庄做一名小小的掌柜这都是后话了。“这位小姐,下在樊袂,是这里的掌柜。不知道你找在下有何事?是不是这里的伙计有招待不周的地方。”
樊袂淡淡地撇了一眼伙计后,带着笑意地看着跟在自己跟前的司徒怜惜,但眼里却没有一丝丝地笑意。站在司徒怜惜跟前的伙计被樊袂这么一撇,双脚不自觉地打起颤来。别看他们掌柜此时面带笑容一副很平易近人的模样,他可是一个名副其实的笑面虎一个,只要稍微有一点不合他意的,让他不合意的那个人会死得很惨,至于怎么个死法,到现在还没有人能统计出来。伙计打颤的同时心里也在不停地祈祷着上天,祈祷着司徒怜惜千万别说她有什么招待不周的地方。他可不想死得不明不白的,再说了,他还真的没有做什么招待不周的事情。“并不是这位伙计有招待不周的地方,而是小女子有一事相求。”
司徒怜惜从容地说出了自己的来意,同时了解救了正处于水深火热之中的伙计。“姑娘有什么事但说无妨。”
樊袂用眼神示意伙计退下。他也不是一个不讲理的掌柜,他向来都有就事论是,只要他手下的伙计没有犯错,他便不会随便去惩罚手下的人。如若犯错,他也决不留情。接待司徒怜惜两人的伙计看见掌柜要他下去的眼神,立刻转身离去,一刻也不敢多留。他怕再留下去如果出了什么差错,一定死得很惨。三十六计还是走上计为妙啊!“想问掌柜手下的伙计是否能帮我做出一种能发光的布来?”
司徒怜惜也不拐弯抹角直接说出自己来这里的目的。而且她的时间也不多了,也容不得自己在说什么客套的话。“能发光的布?”
樊袂重复了一下司徒怜惜的话,眼神也由原来的清冷变得有些惊讶。“是的。”
司徒怜惜用力的点点头,但她并没有抱很大的希望,因为她知道这个时代还没有人能做得出这种现代的布来。而她也打好了算盘,如果没有人会做的话,她可以借用这里的设备自己动手,这样的话就能省上很多的成本了。可是计划永远是赶不上变化的,天上也不会平白掉下一个很大的馅饼任你捡的。樊袂接下来的话让司徒怜惜的俏脸立刻晴转多云。“姑娘,你说的可是这种布料。”
樊袂在司徒怜惜洋洋得意的时候从自己身后的拿出一块闪着光的布料来。看到樊袂手里的面料时,司徒怜惜立刻傻了眼,她不相信这个时代会有现代技术的出现,因为眼前布料上的闪片在这个时代根本就不可能出现的。除非…司徒怜惜不敢再往下想去,她怕自己会不顾形象地跳起来。司徒怜惜此刻的心情正处于极度的亢奋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