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封杀了!这还真是超乎了薄心凉的预料。“石小暖啊石小暖,我是不是该说你心宽呢?”
苏允诺唇角勾起的弧度有些冷,“被封杀的可不止我一个,你的男朋友不也被波及到了?居然还在这里帮着始作俑者说话,你傻透了!”
“关你什么事?三八!”
石小暖成功的被苏允诺激怒了,脸颊红扑扑的。“当然关我……”“闭嘴!”
薄心凉怒斥一声,“既然现在没有工作了,那就不要出现在这里了,你难道不知道,在这里讨厌你不想见到你的人不止一个么?”
脸色一阵红一阵白,苏允诺冷笑了一声,愤愤不平的说了一句,“在赶我走之前,嫂子也先看看你自己,要不是因为你闹出毒品的事情来,我和斜阳怎么可能被封杀?嫂子你自己把L集团的脸面都丢尽了,怎么还好意思在这里大言不惭?”
苏允诺的这番话,得到了大部分人的赞同。每个人心里都很憋屈,却有没有发泄的地方,所以薄心凉就成了他们同仇敌忾的那个对象。“她丢的是我的人,我还没有说话,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责骂她?”
凌颢初出现的突然而及时。霸道的将薄心凉抱在怀里,凌颢初看也没看苏允诺,直接将薄心凉带走了。“小暖,走吧。”
薄心凉叫了石小暖一句。“好嘞。”
石小暖有了一种扬眉吐气的感觉,狠狠的瞪了苏允诺一眼。“傻子!”
苏允诺也瞪了她一眼,转身离开了。“有病!”
石小暖暗骂了一句,跟着薄心凉一起离开了。她才不会和那群无聊的人一样,把无关的事情都推在薄心凉的身上。更何况,薄心凉是因为她才会被带到警局去的,别人不清楚,她难道会不知道么?那个苏允诺居然还想用这个来离间她和心凉的关系,纯粹有病!跟着薄心凉走了几步,石小暖就非常有眼色的离开了。直到进了凌颢初的办公室,薄心凉才发现,石小暖不见了。“小暖人呢?”
薄心凉推开凌颢初就要去找人。“当然是非常有自觉的离开了。”
凌颢初笑了,重新把薄心凉拉到怀里,“你因为石小暖而推开我,我会生气。”
“别闹。”
薄心凉翻了个白眼,“我就是想问问她,斜阳为什么会被封杀。”
“这种事情,你与其问她,还不如问我来的实在。”
凌颢初抱着薄心凉坐在椅子上,直接把人安插在他腿上。还不习惯在公司里和凌颢初有这么亲密的举动,薄心凉挣扎了几下。“别闹!”
凌颢初在薄心凉的笑pp上打了一下。薄心凉捂脸,狠狠的咬了咬牙,转头在凌颢初的脸上留了一个牙印。“嘶……”凌颢初笑了,“你这丫头,是不想让我出去见人了么?”
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薄心凉笑了,在凌颢初的牙印上咬了一口。“你既然是我的男人,还有什么见人的必要?这样好看着呢!”
揉了揉自己有些疼痛的脸颊,凌颢初无奈的笑了笑,“你开心就好。”
“不要说的这么勉强,这样真的很好看。”
现在凌颢初一出门,大家肯定就知道他脸上的牙印是怎么来的,想想真是美妙极了。可是脸上的笑容才刚刚浮现,薄心凉就又笑不出来了。“凌颢初,苏允诺和斜阳为什么会被封杀?是不是真的是因为我?”
虽然她依旧不会认为自己做错了,可是这种感觉叫人很不爽。“不关你的事。”
凌颢初的语气沉了下来,“邵子恩对我的恨意你也不是最近才知道的,你只是一个借口而已,就算没有你,这件事情还是会发生,所以你根本不需要自责。”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是薄心凉心里还是不舒服的厉害,再加上刚刚员工的眼光,实在是让人有一种如坐针毡的感觉。“不是所有人,都会像你一样懂我的。”
薄心凉靠在凌颢初怀里,叹气叹的很是深沉。“可是我一个人的想法,比他们所有人的理解都要重要,不是么?”
凌颢初把下巴搁在薄心凉的肩膀上,眼神有些复杂。“不过虽然我们憋屈,邵子恩心里肯定也不好受。”
薄心凉冷冷的哼了一声,脸上的表情有种报复的快感。“他为什么会不好受?”
凌颢初顺着她的话问了下去。“这还用说么,他原本想要利用的是不是我,可是他现在却不得已利用了自己喜欢的女人,当然不好受了。”
这不是明摆着的事么,否则昨天,邵子恩也就不会特意打电话给她了。“哦,原来他那么喜欢你啊。”
凌颢初的语气很是淡定,“就是不知道,面对这么深沉的感情,你的想法是怎么样的?”
“我当然是……”话说到一半,薄心凉硬生生的转了个弯,“我当然是没有任何想法了,他又不是我男朋友又不是我未婚夫,我才不会理会他呢,我只要在乎你就够了。”
“真的?”
凌颢初笑的有些邪气,“可我怎么觉得,你的真实想法并不是这样的。”
“没有没有,我说的绝对都是真心话,我发誓……”薄心凉的话到底是说不下去了,凌颢初不停在她脖颈和腋下呵着痒,薄心凉浑身的力气都用来笑了,根本什么话都说不出去了。“别闹了,凌颢初,这可是在公司里,你是总裁,你就不能注意一点影响?”
“在我看来,劳逸结合才能发挥更大的工作效益。”
凌颢初浅浅的吻落在她的脸颊上,“没什么比都弄你,更加让人身心舒畅的事情了。”
“这是公司,你是总裁!”
薄心凉不死心的做些抗争。笑的上气不接下气,薄心凉气息不稳的说了一句:“你怎么就这么……这么……”话没说完,脸上的表情就都变成了嫌弃。“这么什么?”
凌颢初亲了亲薄心凉的指尖,“我只欺负你一个人而已,这是殊荣。”
好不要脸的一句话。薄心凉无奈的扶额,抬手在凌颢初的腰上狠狠掐了一下。“你要谋杀亲夫?”
凌颢初笑,把薄心凉的手包裹在自己的掌心里。“你要是能这么轻易就被谋杀,那我也是长知识了。”
薄心凉翻了个白眼。可是笑过之后,薄心凉就双手托腮,看着凌颢初。“你怎么就一点也不担心呢?”
薄心凉感觉很是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