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颢初能够明显感觉到薄心凉最近的状态不怎么好,无论是在工作中,还是在日常生活里。最重要的是,凌颢初感觉薄心凉好像在故意躲着他,宁愿拿着手机发呆,也不肯跟他多说几句话。该死的,是不是爸妈的话到底还是起了作用,心凉好不容易才想要跟他在一起的念头,就这么被打消了?他不能放任事情这么发展下去,他今晚一定要让薄心凉心无顾虑的,和他一起走下去。如果薄心凉知道了凌颢初心里的想法,她肯定会勾起唇角苦笑一声,然后继续盯着手机。她不是在无缘无故对着手机发呆,而是距离上次和苏允诺见面,已经过去三天了,刚开始的时候还好,现在苏允诺明显是坐不住了,每天给她发送短信,内容都是相同的,是她母亲在医院的照片,衣食住行都有。而且苏允诺总是在晚上发过照片来,有一次还发送了一条,萧山月满身鲜血倒在血泊里的照片,直接就把还在睡梦中的薄心凉吓得醒过来,脊背不停的冒着冷汗。即便后来知道,这张照片是苏允诺p过的,可是薄心凉还是惊魂未定。现在是假的,说不定哪天,就会变成真的了,她是真的害怕,她不能放任这样的情况出现。可是她也舍不得凌颢初,怎么办?当初她可以为了母亲,忍辱负重十几年,什么尊严,什么名声,什么学业,全部都放弃了,原本薄心凉以为,只要是为了母亲,她没什么是不能放弃的。可是为什么,她今天居然犹豫了呢?原来即使是为了母亲,她也是会犹豫的吗?“凌颢初。”
薄心凉把脸埋在膝盖上,“我是真的舍不得你啊!”
“滴滴——”放在一旁的手机,这时又响了起来,依旧是苏允诺的短信,只不过这次没有照片,只是文字。“嫂子,你已经快没有时间了。”
是的,快没有时间了。那么就趁着这仅有的几天时间,做完可以做的事情吧!凌颢初当晚回来的时候,薄心凉正靠在沙发上睡觉,柔顺而黑亮的头发遮挡了她的面孔,越看越秀气。“怎么让她在这里睡觉?着凉了怎么办?”
凌颢初的语气有些严厉,狠狠的瞪了一眼陈德。“少夫人是在等少爷回来,等的时间长了,就这么睡着了,我们也不敢吵醒她,所以就……”“我怎么不知道,你也会给自己的错误找借口了?”
凌颢初打断陈德的话,弯腰抱起薄心凉。“是我的错,我以后都不会再犯了。”
陈德低着头,态度虔诚而愧疚。可凌颢初却没有理会他,只是抱着薄心凉往卧室的方向走去。刚刚把薄心凉放到床上,薄心凉就突然醒了,眼膜还有些迷蒙不清。“你回来了啊?”
薄心凉说着,很是自然地攀附在凌颢初的脖颈上,“我等你好久了,你怎么才回来啊?是不是不想见我了?”
“你这说的什么胡话?”
凌颢初语气有些严厉,抱着薄心凉的动作却是十分轻柔,“难道不是你这段时间在故意躲着我吗?”
“我没有。”
薄心凉打死不承认,“你说,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我只喜欢你。”
凌颢初不知道薄心凉今晚怎么了,竟然会问这种无理取闹的问题,可是他还是很没立场的觉得,这样的薄心凉简直不要再可爱。“那你亲我一下,要亲嘴巴。”
薄心凉说,薄而艳丽的红唇凑近凌颢初。“心凉,别闹。”
对于薄心凉,凌颢初的自制力一向不怎么好,怎么可能经得起她故意撩拨?“连接个吻都不愿意,你果然是不喜欢我了。”
薄心凉的语气有些委屈,“不行了不行了,我也不喜欢你了,我要跟你分……”薄心凉的话还没有说完,凌颢初的吻就落了下来,用力的将薄心凉没出口的话堵回去。眯了眯眼睛,薄心凉探出舌尖,学着凌颢初之前的样子,挑开他的牙关,小手解开碍事的衬衣扣子,有些颤抖的触摸上凌颢初的胸膛。脸上一片爆红,薄心凉的动作却是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连呼吸也有些急促,不知道是由于凌颢初的吻,还是由于她这些从未做过的大胆动作。“心凉!”
凌颢初却突然阻挡了薄心凉的动作,握着她的手腕,声音有些喑哑,“心凉,别闹了。”
“你觉得我是在闹?”
薄心凉反问,眼底笼罩着一层妖娆的雾气,“你不愿意?你是看不上我?还是不屑于跟我发生关系?”
“我是舍不得。”
凌颢初吻了吻薄心凉的额头,“你一定想象不到我有多想要你,可我舍不得让你受半点委屈。”
明明之前还对这些事情很排斥,可今天突然就主动起来了,薄心凉这样的举动,绝对有问题,他就算是再想,也不能这么稀里糊涂的委屈了薄心凉。不是不想要,而是舍不得。薄心凉眼眶突然就红了起来,心里的酸涩,一波接一波的涌上来,唇瓣上下颤抖了几下,却始终是什么话也没说出来,只能用力的抱着凌颢初的脖颈。“到底怎么了?”
凌颢初轻轻抚摸着凌颢初的秀发。“没事,就是突然很想,我现在就问你一句,你给不给我?”
薄心凉把眼底的泪意逼了回去,咬牙问了凌颢初这么一句。你给不给我。五个字,凌颢初突然就感觉体温变得滚烫起来,直接烙印在了薄心凉的肌肤上。“真的想好了?”
凌颢初问,声音性感到沙哑。“想好了。”
薄心凉用力的点了点头,“我怎么可能在这种事情上临时起意,你要是再犹豫,我可就不愿意了!”
如果没有了凌颢初,那么她还要这服完壁无暇的身子干什么?没有回答薄心凉的话,凌颢初直接吻在了薄心凉的唇瓣上,将靠在他身上的薄心凉放在床上,手掌顺着衣摆下方探进去,毫不费力的解开了薄心凉衣服上的扣子。“脱了衣服,可就不能后悔了。”
凌颢初凭着最后的一丝理智问薄心凉。“要来就来,你哪来这么多废话?”
薄心凉的脸都要红的滴出血来了。哪有人再这种时候,问这么羞人的问题的?得到了肯定的答复,凌颢初稍微一用力,就把薄心凉的衣服撕开,另一只手移到她的牛仔裤上,正打算用力,忽然就响起了一阵敲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