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子犀刚才听到花小蕊叫凌子恒的声音的时候,其实心中就在暗暗叫苦,没想到这种时候居然被她碰上。本来想立即放开林熙儿的,可是那丫头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错了,刚才不乐意,现在居然主动抱着他的脑袋不放,弄得他想松开都不能,只能那么由着她继续。本想就这么装傻,等他们把子恒抱走就好了。哪想得到凌云霄不装作没看铜陵,居然故意这么叫出来,这不是成心让他出丑吗?这种时候他不能再继续当驼鸟了,中俐强行把林熙儿跟自己分开。可是那丫头还是不肯抬头,直接将脸埋在他的怀里。这倒有些出乎他的意料,刚才还死活不肯让他碰,此时居然跟个橡皮糖似的,撕都撕不下来,真是奇了怪了。不过此时他没空深究这个了,任她缩在自己的怀里,只抬头没好气地瞪凌云霄一眼,“知道非礼勿视还不赶紧离开?”
凌云霄却笑道,“我在考虑要不要陪我儿子继续在这接受一些早期性教育。”
花一蕊一听自己的男人居然要让儿子在这接受早期性教育,急得脸更红了,“你干嘛呀,赶紧抱儿子出去,妈正找他呢。”
可是凌云霄显然肯这么轻易放过慕子犀,“是不是请妈一起进来见见她未来的儿媳妇啊?”
把花小蕊给气得,知道这家伙是故意整人呢。想拉他走又拉不动,想自己一个人行离开吧,又担心他在这会生出什么事来。最终实在没办法了,只得使出绝招,伸手在他腰间用力抓了一把,“你走不走。”
“啊!”
果然她的手刚碰到凌云霄的腰,他就失声叫了起来,“你干嘛呀,我走不就行了吗?”
说完真把儿子抱了起来。慕子犀见状,却笑了,“看来凌大总裁也是个妻管严啊,难道我妹妹使的是九阴白骨爪?”
自己怕老板挠痒肌的唯一弱点居然被慕子犀当场看到,凌云霄显得有此囧。不过表面上他可不肯认,“这是我们夫妻间的互动游戏,你不知道非礼勿视吗?”
说过多直接将花小蕊抱了起来,就往外走,把凌子恒直接丢在那了。把花小蕊给给急得,“喂,你干嘛呀,儿子还在那呢。”
“儿子在这没事,这不是他舅舅还在吗,一会让阿楠进来把他带走。”
凌云霄一脸的坏笑,“竟然敢当着外人的面使坏是要付出代价的。”
说完抱着她走进贵宾专用电梯,往顶楼的总统套房去了。把花小蕊给急得,想挣扎又不敢用太大的力气,生怕伤到肚子里的孩子,“你干嘛呀,我又不是故意的,只是为了让你早点离开那里,否则我子犀哥得多难堪啊。”
凌云霄一脸的醋意,“你只想着你子犀哥难堪,就没想过我是不是难堪吗?”
“谁让你使坏了。”
花小蕊没好气地瞪他一眼。眼看就到了顶楼,凌云霄没再理她,直接抱她进那间专用的总统套房,将她就地正法,以示惩戒。而楼下包厢里的林熙儿听到凌云霄和花小蕊离开之后,抬起头来正要离开慕子犀的怀抱。可是还没等她站起来,外面突然又传来桐若雪的声音,“恒恒在哪呢?”
林熙儿吓得再次把脸埋到慕子犀的怀里,心中暗暗叫苦,这慕家的人怎么没完没了啊。去了一拨又来的拨,是成心跟他过意不去吗?凌子恒听到之后,倒应了声,“外婆。”
桐若雪很快就寻声找到了包厢,“你怎么在这?”
身边还跟着阿楠。那阿楠正要进来抱凌子恒走,突然看到慕子犀怀里抱着个女孩坐在那里,便又缩回了脚。桐若雪也被自己看到的情景给惊呆了,她并没有看清慕子犀怀里女孩的长相,只看到她身上穿的好象是酒店服务生穿的制服。她的脑袋突然嗡地一下,暗暗叫了声不好。前几天才听说自己儿子跟上回带回家的那个叫林熙儿扔女孩闹出什么绯闻了,那天她还打电话问呢。慕子犀跟她说,他跟林熙儿不是绯闻,是真的在谈恋爱,只是被别有用心的人给拍了照传到网上了。虽然以这种方式知道自己儿子在谈恋爱不是让人很高兴,不过他终于能从对花小蕊的执着中解脱出来,倒真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因此这两天正想让他把林熙儿再带回家来,让他们正式把关系定下来,单等女孩大这一毕业甚至等她一到法定结婚年龄就让他们结婚呢。没想到这小子居然在这抱着个酒店服务生亲,而且还满嘴是血,居然还当着自己小外甥的面。这下桐若雪可是忍不住了,当即沉下脸来,“子犀,你这是怎么回事?你这么做万一让熙儿知道的话可怎么得了?”
慕子犀那个囧啊,本想对母亲说,他怀里的就是林熙儿了。可是又怕这丫头害羞,如果在这种时候直接说是她的话,她会很难堪的,不如过后再跟母亲解释。因此他立即把怀里的女人给抱了起来,一边往外走一边说,“妈,不象你想的那样,我回家跟跟你解释。”
说完就抱着林熙儿逃也似地离开了那间包厢。把桐若雪给气的,不知道今天晚上到底是怎么了。刚才女婿和女儿来的找外孙,最终居然看到女婿抱着女儿上顶楼总统套房去,她只得亲自抱着小外孙。哪想得到进来居然看到儿子抱着个服务生制服的女孩,简直太令人震憾了。偏这不懂事的小外孙还一口一个,“舅舅亲亲舅妈,舅舅亲亲舅妈。”
弄得她哭笑不得。慕子犀抱着林熙儿离开包厢之后,本想带着她离开的,可是想到一会儿还要进行慈善捐赠,他如果现在就走了的话,不太合适。毕竟这是花一帆组织的慈善酒会,再怎么着,他也要到现场表示一下的,因此他也抱着林熙儿进了贵宾专用电梯。林熙儿感觉到周围已经没有人之后,才从他的怀里抬起头来,果然看到电梯里只有他们两个人,便立即挣扎着要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