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云霄伸手将她揽进自己的怀里,听到这,不由吃了一惊,“后来她还说了什么了?”
真没想到慕静茹居然还敢打电话来找花小蕊约她出去。那个女人到底安的什么心,又想从他老婆身上打主意吗?花小蕊象只猫一样窝在她的怀里,声音慵懒,“我跟她说今天太晚了,要不明天白天再说,她就说明天再跟我联系,还一再交待不能把这事告诉你,可是我觉得这事有些蹊跷,所以一直等你回来。”
凌云霄听后,总算松了口气,“嗯,你做得好,无论如何也不能随便出去见你的姐姐。”
“为什么?”
花小蕊显然从凌云霄的脸上看出些许异样。犹豫了一下之后,凌云霄决定还是把真相告诉她,“妈妈昨天跟你一起姐去酒会的时候食物中毒住院了,今天你姐居然假扮成护士用大齐量麻药给把她麻晕倒,如果不是保镖及时发现进去,她估计还想用刀片割断妈妈的静脉。”
花小蕊听得心惊胆颤,颤声问道,“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妈妈对她那么好?她怎么下得了手?”
只听凌云霄道,“因为上次去你病房冲你波硫酸的人就是她,被妈认出来了,直接的原因估计是她担心因此而失去妈妈的信任,将来得不到慕家的财产才想杀人灭口的吧。”
花小蕊不由地倒吸了口凉气,突然感觉自己这个姐姐实在可怕,为了钱财居然连自己的母亲都能下得了手,简直没有人性。半晌才她又问,“可是我无意跟她抢慕氏的股份,她为什么要那么对我?”
凌云霄却摇头,“你虽然说无意跟她抢,她却不一定会信,毕竟慕家的财产现在大部分还掌握在妈的手中,到时候你们兄妹三人谁得多少全由她一个人说了算,而且慕静茹的野心肯定不止于分到慕家的一部分财产,她最近可能收买了慕氏董事会的那些董事,已经把慕子犀都挤出董事局了,那个女人想要的东西很多,不是你这样的单纯女孩能想象得出来的。”
花小蕊是真没想到自己的姐姐居然如此贪得无厌,钱财仍身外之物,她现在已经是锦衣玉食了,居然还不满足,她要那么钱多做什么?想想自己这些天来经历的一些事,她突然发觉好多事好象真的都跟慕静茹有关。她象是突然反应过来似的,小嘴一撅,“恐怕她除了想要独占慕氏之外,还想得到一个人。”
凌云霄一愣,垂眸看着怀里明显有些不高兴的女人,“谁?”
“你呀,她平时在我面前都在说你的坏话,说象你这样的男人一定要小心防着你,没准你在外面金屋藏娇有数不清的小三小四。”
花小蕊没好气地白了自己的男人一眼,“可是她在你面前的样子却完全不同。”
凌云霄饶有兴致地问,“怎么不同?”
只听花小蕊道,“你没觉得她看你的眼神格外温柔吗?简可以说用柔情似水,甚至柔情万种来形容了。”
凌云霄听后却笑了起来,他是真没想到这丫头在这种时候会说出这样的话来。是要夸她后知后觉呢,还是赞她没心没肺?她是一直到上回看到她跟慕静茹一起进绿洲酒店的照片,又被炒作出绯闻之后才开始介意的。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得感谢那些八卦媒体或者是那个幕后操纵者。要是没有他们,这丫头还不知道她那个姐姐有多么用心不良呢。“你是在吃醋吗?”
某人伸手轻轻揪了揪怀里女人那俏皮的小鼻子,“不过这个醋吃得好,可以继续。”
“谁吃醋啦?我只是在陈述事实。”
花小蕊没好气地推开他的大手,“你是不是很享受被她含情脉脉盯着看?”
“小醋坛子,不过我喜欢。”
看到她醋意十足的样子,凌云霄不但没有不高兴,心情反倒更好了,“你放心吧,自从看到你之后,我对别的女人就是绝缘的,她再怎么含情脉脉都没用。”
“那你打算怎么对付她?”
花小蕊此时也顾不得被人说醋坛子了,即然那个姐姐敢叫人绑架她,杀她不成又亲自上阵冲她泼硫醋,那么她也不必再顾什么姐妹情了,希望那个女人能够得到应有的惩罚,“千万不要手下留情。”
凌云霄当即正色道,“你放心,敢动我老婆的人我会让她千百倍地还回来。”
花小蕊点了点头,还是无法理解自己姐姐这么做的动机,“她怎么会这样啊,我们可都是她的亲人啊,林鸿翔到底往她脑子里灌输了什么?”
“有些人天生是冷血的,当然还有可能她真的只是被林鸿翔洗脑了,这个问题得由她本人才能回答得了。”
凌云霄把她放回床上,柔声道,“很迟了快睡吧,我先个澡就来。”
花小蕊点了点头,凌云霞脱了衣服转身进浴室洗澡去了。洗完澡出来上床将花小蕊搂进怀里,正打算睡,却听到怀里的女人突然又道,“云霄,要不我假装答应跟她见面,把她引出来之后,你们埋伏在四周伺机把她抓起来?”
凌云霄吃了一惊,当即断然否决了她的提议,“你说什么呢?这是你该做的事吗?”
花小蕊却反驳道,“这是最快找到她的方法了,她现在已经暴露不肯轻易相信你们了,她约我肯定是又想从我身上下手,拿我去当诱饵最容易让她上勾。”
这女人居然拿自己当诱饵,凌云霄忍无可忍,“我看你倒不如先上一回我的勾吧。”
说完翻身直接压了上去,“哎,你做什么?”
花小蕊急得要推她。凌云霄一边轻轻咬住她耳垂,一边含糊道,“我们都很久没有做了,即然你还有精力去做什么诱饵,不如我们来做点夫妻之间应该做的事,省得你又在这想那些没用的事。”
花小蕊一听,断然拒绝,“不行,怀孕期间不能做的。”
“没关系,我轻轻的,不会伤着孩子的。”
某人却依旧赖在她的身上不肯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