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坚持正义就一定会胜利,花小蕊心情瞬间好不了少。凌云霄听后,眼底突然划过一缕坏笑,将嘴咐到她的耳边,故作神秘地说,“既然你不好意思亲我,那就只能换我来亲你了。”
说宛还没等花小蕊彻底反应过来,他立即强势低头吻住了怀里的女人。这男人居然耐无赖,花小蕊一边挣扎,一边直想骂人。可是嘴已经被某人堵得严严实实的,根本说不出话来。她哪里想得到这男人居然跟自己玩起了文字游戏啊?她亲他,和他亲她不是一样的吗?居然如此明目张胆地耍她,简直坏透了。更令她懊恼的还是,被这男人强吻了,花小蕊感觉自己居然有点喜欢这种感觉。这简直太可怕了,她居然地喜欢被一个男人强吻?花小蕊简直要疯了,感觉这一定不是自己内心的真实感受,这混蛋不会是给自己下了什么降头了吧?她想推开这男人,尽快结束这让她感觉到羞耻的亲吻,却无能为力。一直到凌云霄亲满意足地放开她的唇,花小蕊才忍无可忍地冲他大声叫了起来,“凌云霄,你怎么可以这样,太过份了!”
而某人此时心情却极好,眯着一对好看的眼眸,凝视着怀里一脸愤怒的小女人,柔声问,“我怎么啦?不是你自己答应了好的吗?”
这男人居然还狡辩,“我说了不想亲你的,谁让你亲我了?”
凌云霄却淡然道,“你亲我跟我亲你是有本质的区别的,因为你不想亲我并不代表我也不想亲你,而且我们现在是夫妻,我有权力亲你,甚至还有权做点别的更亲密的事。”
一听到他居然还想做点别的事,花小蕊就更不淡定了,“你流氓,混蛋!不许再碰我!”
凌云霄听后,却问,“你刚才分明并不抗拒,而且还挺喜欢的,为什么要口是心非?”
虽然这女人一直在挣扎,但是凭经验,他能感受到这女人对自己的亲吻是有感觉的。这男人居然也能知道她刚才那种莫名其妙的感受?花小蕊感觉自己的脸一下子热得都快燃烧起来了。可是她无论如何也不能承认这么羞人的事,花小蕊当即恼羞成怒,“谁喜欢了?你要是敢再碰我,我就告你耍流氓。”
凌云霄不以为然地笑道,“即然你都要告我了,如果不再做点流氓该做的事岂不是对不起我这流氓的名声?”
说完,他一个翻身便压了上去,再次强势吻住身下的女人,不论她怎么挣扎都不肯放开。花小蕊简直要疯了,这男人居然真敢跟她耍流氓。更可气的是,他一直流连于自己身上那枚小疤痕,就象有疤痕癖似的。那疤痕被他亲得麻麻痒痒的,那种感觉令她抓疯。最终,她忍无可忍地冲那男人厚实的肩狠狠一口咬了下去。凌云霄本来正想一鼓作气,直接跟她行了夫妻之实,懒得再跟这女人废话。哪想得到这女人居然咬他,看来还真把她给惹恼了。他明显怔了一下,之后才放开那枚一直令他情有独钟的小疤痕。然后缓缓抬起头来,看着身下象一头发了怒的小母豹似的女人,笑道,“老婆,你这是想吃你老公的肉吗?”
性感的双唇还泛着诱人的水光。花小蕊起初还是一脸的愤怒,“没错,你要是再敢耍流氓,我就吃了你。”
可是话刚说完,她就看到自己居然真的在那男人的肩上咬出几个深深的齿印,而且那些齿印上正往外渗血。花小蕊顿时吓得目瞪口呆。凌云霄扭头看了一眼自己肩上被咬的那个齿印,却笑了起来,“看样子你确实是个嗜血的小东西,要不我们继续?”
说完低头又要吻下去。把花小蕊给急得,慌忙伸手一把捂住了他的嘴,“不要啊,我承认我们是夫妻好吗,可是你能涌别这样啊?”
她现在对这男人的感觉真的很矛盾,即有点怕他,又想了解他。总觉得这个男人就象一个迷团,她必须解开他才行。可是,而在解开他之前,她不太想跟他有太过亲密的行为。毕竟,她觉得自己是一个保守的女人,对一个近乎陌生的男人,她真的放不开。可是凌云霄却依旧坚持,“怎么啦?你即然承认我们是夫妻,那么我对你做什么都是合法的。”
花小蕊一听就急了,“在一方不愿意的情况下,即便是夫妻也可以告你是婚内强奸。”
凌云霄没想到这女人居然会说出这么可笑的话来,他不但不怕,反倒得意地笑了起来,“这么说,你是真的承认我是你的老公了?”
花小蕊一下子就愣住,这才感觉自己在不知不觉中就跟承认跟他是夫妻了,合着这男人是故意把她往坑里带啊。这男人简直太坏了。见她不说话,凌云霄才又道,“好啦,只要你承认我是你老公就行了,反正你已经是我碗里的食了,至于其他的,我可以等。”
其实,此时如果自己用强也不是不可以,他才不会被什么婚内强奸的罪名给吓倒。不过凌云霄还是不想用这种方法强行得到她,毕竟他们已经不是当初刚相识的时候那种情况了。当时是因为知道这女人心底没有他,所以他才急于把生米煮成熟饭,看她还想往哪飞。如今不同,她早就是他的人,他深深知道这女人并不是因为不爱他,而只是因为失忆才排斥自己。他相信即便她再也恢复不了记忆,需要从头开始追求一次,自己也一定可以再次俘获她的心。其实她这种反应倒让他挺开心的,说明这女人本质上并不是个随便的人。相反,如果她在不记得自己是谁的情况下就愿意跟自己同床共枕,倒真麻烦了。凌云霄终于从花小蕊的身上滑了下来,又重重地在她那枚小疤痕上啄了一口,才起身进浴室洗澡。一看到他进浴室了,花小蕊这才彻底松了一口气,忙不迭地起身穿了衣服就下床往外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