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花小蕊心底很感激这个男人及时出现并救了她。不过她同时又觉得,现在自己跟他已经没有关系了,没必要再继续留在这里。最关键的还是,王大海告发泽西挪用公款的事,很有可能这个男人指的,否则泽西哥也不会坐牢。她越来越觉得这个男人看不透,感觉留在他的身边是一件很恐怖的事,必须远离他才行。不料,一听到她的话,凌云霄就更加不悦了,两道剑眉瞬间拧成了一个川字,“上班是吗?我现在也是来消费的顾客,那你就来为我服务吧。”
说完在那间包厢的沙发上坐下,抬眸看着站在门边,一脸戒备表情的女孩。花小蕊一愣,不过觉得他说的似乎也有道理。自已是这里的服务生,来者都是客,既然他点明要自已为他服务,她自然没有再拒绝的道理。于是她把手中的酒水单递了过去,“凌先生,你需要点什么?”
凌云霄悠闲地靠在沙发上,长腿交叠,眸光澄澈,一副清贵慵懒的模样,“你们这里都有些什么?你先给我介绍一下。”
花小蕊明显看出这男人是故意没事找事呢,不过看在他刚才帮过自已的分上,还是耐着性子回答,“有各种酒水和饮料,还有小零食,具体的要看你自已的喜好来点。”
两人正说着话,花小蕊突然感觉自已的身体有些异样。只觉得口干舌燥,浑身越来越热。起初,她还以为是因为刚才被灌了半杯酒喝醉才会这样。可是此时的感觉,怎么跟之前她去皇朝酒店找泽西的那晚的感觉好象是一样的?难道刚才阿丽他们灌自已喝的那杯酒里面已经被下了药?花小蕊倒吸一口凉气,希望是自已想多了。“你跟了我这么些天,居然还不知道我的喜好?”
凌云霄抬眸看向她,眼里略带调侃的意味。不过他很快也发现眼前的女孩一张小脸红得很不正常,而且眼神迷离。“你怎么啦?”
凌云霄警觉地问。“我身上好热,好难受。”
花小蕊此时看凌云霄的人影已经有些虚的了,而且感觉他离自已越来越远,声音也是虚幻的,就象从另一个星球传过来似的。凌云霄脸色聚变,“嚯”地一下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一边上前将女孩搂进怀里,一边叫了声,“常宽。”
声音也跟着有些异样。那常宽正盯着另一间包厢里的几个人喝酒呢,听到自已老板那异样的声音,立即转身跑过来,叫了声,“少爷?”
凌云霄铁青着脸,眸光暗沉,“花小蕊刚才喝的酒里面被加了不该有东西,我带她上楼休息,你知道该怎么做了?”
“知道了。”
常宽的一颗心也不由地往下一沉,看来包厢里那几个家伙还真不是善类。刚才少爷让他们喝几杯烈性酒虽然伤身,那不过只是略施薄惩,让他们长点记性就算了。没想到他们居然敢给花小蕊下药,那不是自已找死吗?对于这样使用下三烂手段害人的家伙,常宽知道凌云霄不能容忍,必须惩戒,而且从来不会手软。更何况他们现在下手的是凌云霄一直念念不忘的女人。这些天因为花小蕊离开,常宽和凌天集团总部所有职员都因此吃尽了苦头。不但每天被迫留在公司里加班,还总是莫名其妙地会挨老板臭骂。常宽这几天都快因此得了抑郁症了。今天好不容易说服老板大人不加班出来透透气,希望能让他尽快从花小蕊离开的阴影中走出来。没想到刚到这里就看到花小蕊被人强拉着灌酒的可怕一幕。当时凌云霄二话没说,上前一脚就踢掉了牛哥手上的杯子,又在他腰上狠踹一脚,将那个壮实得象头大水牛一样的男人踢倒在地上。常宽也同时抬脚踹飞了阿丽和绿萍,破了他从来不亲自动手打女人的良好记录。没办法啊,看到老板都那么拼命,他也只能豁出去了。只是,他从来没见过自家少爷在外人面前表现得如此凶悍过。这种出手打人的事,哪里需要他大少爷亲自来动手呀?他只要递一个眼神,身边的人就会全力以赴,替他收拾得妥妥贴贴。常宽不由地暗叹,自从遇到这个叫花小蕊的女孩,少爷就变得不淡定。不但变得烦躁易怒,只要跟她有关的事,还总是亲力亲为,不遗余力。都说恋爱中的人容易情绪波动,难道少爷真的爱上这个女孩了?想到这,常宽不由地又多看了一眼自已帅气养眼的大老板,总觉得这事有些匪夷所思。直到看着凌云霄抱着花小蕊乘贵宾专用电梯上楼之后,常宽才回到刚才的包厢,对一名保镖耳语几句。那名保镖听后,立即开始在包厢内几个人身上搜了起来,不久便从牛哥身上搜到一小包东西。那保镖拿在手中惦了惦,才带着调侃的口吻道,“既然你们随身带了调料,不如你们自己也尝尝吧,省得浪费。”
牛哥和阿丽他们几个人自己做过的事心里自然一清二楚。刚才凌云霄抱着药性发作的花小蕊离开的情景他们已经看到了,显然对方是想以牙还牙,让他们自己也尝尝个中的滋味。不过那三个男人倒并没有太往心里去,心想大不了一会找个女人泄泄火,再不济也有身边这两个妞可以用。阿丽和绿萍虽然害怕到了极点,可是看到眼前几个虎背熊腰的保镖,又不敢不喝,只得强忍着害怕把那杯加了料的酒都喝了。强烈的酒精刺激,让那几个人的脸色瞬间变了。盯着他们他们把酒喝完之后,常宽给保镖使了个眼色,自己便先离开了。那几名保镖会意,立即上前动手将包厢里的三个男人劈头盖脸地狠揍一顿。而且专挑他们的要害部位,直打得他们哭爹喊娘,鬼哭狼嚎。不久,他们刚才喝下去的药性便开始发作再加上酒精的作用,几个人便开始狂躁不安起来,几名保镖这才丢下他们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