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跟你们说。我要是解决不了的,肯定会听听你们的意见的。你们吃过的盐也比我吃过的米多,走过的桥都比我走过的路多。放心吧,我才不会跟你们客气呢。真没事,别担心我。”
温铃见她不想多说,也就没再多问了。只是朝着她柔柔的一笑,“行,记得自己说过的。还有,也记得我以前跟你说的,宴白对你是真的好。夫妻之间,要相互体谅,相互支持与理解。就算真有什么事情,那也要一起面对,别憋在心里。一个小小的误会不说,那就会跟滚雪球一样,越来越大,到了最后就一发不可收拾。”
“靳初阳!”
靳学年突然间十分来严肃的唤着她的名字。靳妆阳一听,猛的就跟个小学生似的,毕恭毕敬的坐下,一副倾耳聆听的样子,“爸,什么事,你说。我听着呢!”
靳学年沉视她一眼,一脸肃穆的说道,“你是不是跟宴白闹别扭了?要不然,怎么就你自己一个人来?宴白为什么不来?还有,你婆婆的伤怎么样了?”
靳初阳轻叹一口气,一脸认真的回答,“爸,我真没和宴白闹别扭。宴白和沈特助去工地了,我就是想我妈做的饭了,就回来了。还有,我婆婆的伤挺好的,医生说下周就可以拆石膏了。我今天陪她去医院做了复查。“没骗我?”
靳学处一脸半信半疑的看着她。靳初阳摇头,摇得跟个拨浪鼓似的,“没有,绝对没有。那要不然,下次我和宴白一起回来的时候,你可以问他的。”
靳学年凌视她一眼,“你别以为我不问,我肯定会问的。吃完饭,早点回去,你婆婆现在有伤在身,你要多照顾着她点。”
“知道了,爸。”
靳初阳点头。靳初阳回家的时候,没看到宴白,顾云娉坐沙发上。“初阳,怎么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