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行为。一个大男人,竟然痛哭流泣,哭的比女人还在难看。但是在靳家,却是从来都没有的。她羡慕的同时,也是嫉妒与不适应的。但是她除了去适应之外,却没有别的办法。除了靳学年这个舅舅,她没有别的亲人。在靳家,她努力的做到一个靳学年与温铃都喜欢的女儿。寄人篱下,那就该有寄人篱下的样子。这不是她的家,她总有一天要找到那个给了她生命却从来没有负过责任的男人。拿回属于她的一切。她很清楚,那个男人有钱有身份,要不然她妈也不会那么痴迷于他。只是十二年过去了,她却依旧一点线索也没有。唐懿如脸上的表情有些扭曲,甚至是有些狰狞的。靳初阳,为什么她可以那么幸运,可以轻而易举的拥有她想要的一切。家庭,父母,爱情,她一样都不缺。可是,她却一样都没有。她活的就像一棵枯草,一只蝼蚁,那么卑贱,那么低微。但是她靳初阳却活的那么光鲜亮丽,多姿多彩。女人,那一颗嫉妒的心,永远都是没有道理可讲的。任何时候,她都可以对你产生异样的嫉妒与厌恶。靳初阳,你凭什么得到那么多,那么好!靳初阳右手无名指上的那一颗钻戒,她自然看到了。那一颗钻戒晃瞎了她的眼,同时也刺痛了她的心。宴白竟然这么快跟她求婚了吗?为什么,她明明才跟宴槊分手,她立马可以扑入另外一个男人的怀里?而且还可以笑的那么娇艳如花,满脸幸福?她不是应该生活在悲伤与痛苦之中的吗?不是应该还对宴槊抱着一丝希望的吗?为什么,她却在靳初阳的脸上,眼里一点也没有看到?靳初阳,你凭什么永远都活的比我精彩又幸福!唐懿如此时的心里满满的全都是恨意与不甘,以及对靳初阳的嫉妒。“怎么去那么久?”
易子峰一脸不解中带着关心的看着她问。唐懿如抿唇一笑,“哦,遇到了初阳,跟她聊了一会。”
“是吗?看来,聊的不错。”
易子峰笑盈盈的看着她说道。她怡然一笑,“还行,我们姐妹向来关系不错。”
“你的意思是,我应该加把劲了吗?”
他笑的一脸深不可测的看着她。她却回以他神秘的一个浅笑,“你觉得呢?”
他很郑重的点了点头,“我觉得应该是!”
唐懿如没再说话,只是神秘的一笑。……宴白回家的时候,靳初阳正趴躺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一本书看着。在她身边坐下,大掌柜揉抚着她的背,力道适中。看一眼她手里的书《微表情心理学》。伸手拿过她手里的书,往前面的茶几上一放,“不舒服还看书?怎么,这是打算进军心理学方向了?”
她双手往下巴上一支,微微侧头笑的一脸怪异的看着他。他大掌一伸,在她那巴掌大的脸上扣了一下,又宠溺的捏了捏她的鼻尖,“宴太太,别用你那勾人的眼神看着我。这个时候,勾引也是没用的。”
“嗤!”
靳初阳轻笑出声,直接拿自己的脚掌往他的腰际踢了一下,“宴少爷,你真是自恋到没朋友!勾引你?你真是想的美!”
他右手继续揉着她的腰背,左手握着她那只踢他脚掌。这脚小的,都只跟他的手掌差不多大。顺势在她的脚底板挠了挠,然后一脸坏的跟个大魔头似的看着她。“哈哈哈哈……”靳初阳大笑出声,挣扎着想从他的手掌里抽出自己的脚。但是他却握的挺紧,她完全的挣扎不出来。而他的指腹还在她的脚心处轻轻的挠着。甚至可以说是两手同步的,一点都没有落下来。靳初阳怕痒,那是从小就怕的事情。从小到大,她一怕靳学年,二怕痒。全身上下,哪哪都怕痒。“唔,痒。松手啦。”
她边笑边挣扎,又用着几乎讫求般的语气看着他说道。他终于停止,但却没有要松手的意思。大掌继续握着她的脚,唇角噙着一抹意犹味尽的浅笑,双眸眯成一条细缝,弯弯的看着她。她朝着他勾唇嫣然一笑,“宴少爷,请问,我手机上的那个称呼,你是什么时候给我换上去的?”
突然之间想到“亲爱的老公大人”这个称呼,她笑的千娇百媚的看着他,温声细语,还夹杂着一丝嗲意。他依旧唇角噙笑,眼梢带勾,一副好整以暇又心情愉悦的看着她,不紧不慢的问,“嗯?什么称呼?”
这完全是揣着明白装糊涂,要跟她打马虎眼,打太极了是吧?“你说呢?”
她笑的风情万种,甚至还朝着他勾起一抹调戏味十足的眼神。他不慌不燥又临危不乱的看着她,依旧缓声慢语,“宝贝,你不说,我怎么能知道呢?咱妈说的话,你都没往心里去吗?”
这与她妈有什么关系?她妈说过什么了?靳初阳一脸迷茫的看着他。他扬起一抹兴致高昂的浅笑,颇具玩味的看着她,不紧不慢的说道。“妈说了,夫妻之间要相互信任,相互坦诚,不可以相互猜忌的。所以,你不对我坦诚以说,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什么呢?”
说完还朝着她眼角挑了挑,一副电力十足的样子。靳初阳抚额。果然,你要想在口舌上与他一争高下,那简直就是痴人说梦,完全不可能的事情。她伸手拿过放在茶几上的手机,直接按出通话记录,往他面前一递,“自己看。”
他却是连眼角也没有去斜一下,慢悠悠的说道。“最近视力除了在动作还行之外,其他方面都不行。你直接告诉我就行了,作为一个孝顺的女儿,应该听从母亲的示下。”
“亲爱的老公大人!”
“嗯,老婆真乖,再叫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