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那真是没人敢认第一的。任何时候,他都可以说出无下限的恶心话。她以为宴白会被她给恶心到,却没想到不止自己把自己恶心了一把,还又被他给恶心了一把。为了泄愤,她直接将牙刷往他嘴里一塞,然后往他的牙银上重重的一刷,大有一副把他那一身恶心的细胞给刷下来的意思。他却一点也没有觉得疼,就连眼皮也没有眨动一下。甚至还十分配合的微微弯起自己的腰,让她更轻松方便替他刷牙。靳初阳有生二十五年来,这还是头一次替别人刷牙,而且还是一个身高马大的正常男人。那种感觉,说不出来的怪异。但是,却又有一种暖暖的感觉。那一抹感觉流过之后,手下的动作不禁的也就温柔了不少。好不容易给他刷完了牙,他却没有要完的意思,继续把他的脸凑在她面前,大有一副请继续下一个步骤的样子。“宴少爷,牙齿已经给你刷的白白亮亮的了。请你对着镜子检查一遍。”
她一把拧过他的脸,面对向镜子。“宝贝,做事要有头有尾,怎么可以半途而废呢?这可是你自己刚才说的。”
他转头,笑的深不可测的看着她,很是暧昧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