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酒里怎么会有戒指?而且还进了她的嘴巴?戒指上的那颗钻,很大!此刻拿在她的手里,有一种晃瞎她的眼睛的感觉。靳初阳转头,一脸讷讷的看向宴白。他却露出一抹很是惊讶的表情,“宴太太,你这是什么运?喝杯红酒竟然也能喝出一个戒指来?看来,我娶你是这辈子最对的决定。你能给我带来财运!”
靳初阳就那么左手拿着酒杯,右手拿着戒指,一脸怔傻的看着他。他放下手里的酒杯,一脸从容淡定的看着她,伸手拿过她手里的戒指,动作轻雅娴熟的将它套进她的右手无名指里。“嗯,尺寸都很合适,就好像是给你量身定做的一般。”
他一脸很是满意的看着她,眼梢和唇角都是带着满意的浅笑。靳初阳的手很漂亮,手指纤细修长,她没有留长指甲的习惯,每一个指甲都修剪的光润又圆滑。此刻,钻戒戴在她的手上,更显的她的手是那般的漂亮。他重新端起酒杯,往她的酒杯上轻轻的一触,“宴太太,为了在飞机达到最高点的时候,你能在红酒里喝出一个钻戒来,我应该敬你一杯。”
她的嘴巴微微的斗动了一下,这会飞机是在最高点吗?为什么他总是能摸清她所有的喜好与期望吗?她曾经有想过,如果她的另一半能在一个最高点跟她求婚。那她一定会毫不犹豫的答应。据说,这样的爱情能够长久。这样的男人会疼老婆,而且还是一辈子。当然,这只是她的一个小小的奢望而已。她从来没想过会实现的。可是现在,他做到了。而且这个最高点,还真是的最高点。高的都让她有点惶恐和受宠若惊。这简直就是出乎了她的意料之外。尽管他没承衣这戒指是他放进去的,但是她可不会傻的以为这是航空公司给她的惊喜。戒指的尺寸明显就是按着她的尺寸来的。这男人永远都这样,总是能给她那么多的惊喜。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尽是对她的一切这般了解?她有时候在想,如果当初她不答应他的逼婚,他会怎么做?看着右手无名指上的那枚戒指,靳初阳竟是有一种心里暖暖的感觉。其实这戒指戴着也是挺好看的,就是不知道他的手戴戒指会是怎么样呢?她傻傻的看着自己的手,然后脑补着他的手戴戒指的人画面。他的手如钢琴师一般的漂亮,想来戴戒指也一定是很好看的。看来,她也应该去给他买一个戒指来了。“嗯,这是什么航空公司?竟然还有这么高质高量的服务。看来,我得好好的感谢一下他们。你说会不会是他们航空公司有人暗恋我,所以才会想到这么一招在红酒里送戒指的法子,向我表白?”
靳初阳笑的一脸风和日丽的看着自己无名指上的戒指,风淡云轻的看着宴白,不紧不慢的说道。宴白的眼皮隐隐的跳跃了两下。暗恋两个字,就好似一下子戳中了他的心窝一般。怎么就有一种低人一等的感觉呢?他就知道,绝不能让她知道这事。她一定会时不时的拿这事来奚落他,揭他的短。这都是那该死的沈毓肇坏的事情,以后一定得加重他的工作量,直接让他没时间开口说话,那才好。不过,宴白还是宴白,怎么可能被靳初阳这么一说,就给打败了呢?朝着她勾起一抹肆意而又狂傲的佞笑,就那么双眸微眯的看着她,不急不徐的说道,“宴太太,你觉得除了我,还有谁能值镇得住你?还有谁能入得了咱爸的眼?所以,这辈子就安安心心的当好你的宴太太,别人再想其他的事情了。”
“嗤!”
靳初阳轻笑出声,装模作样的想要摘了无名指上的戒指,“哦,你说的也有道理。既然这样,那这个戒指我就更不能收了。莫名其妙的收别人的戒指,而且还连对方是谁都不知道。那万一哪一天,对方也要我来一个钱债肉偿一辈子,那我怎么办?我只有一身肉,偿不了两个人的。所以,还是别贪心别人的东西为好。嗯,酒是刚才那空姐端过来,她肯定知道是谁放在酒杯里的,还是让她过来端走算了。”
边说边看一眼酒杯,一脸无奈的说道,“酒已经喝了大半了,那也没办法还了。戒指必须得还了。”
边说边继续装腔作势的摘着戒指,但是好半天的也没见她摘出一毫米来。“靳初阳!”
宴白突然间朝着她一声轻吼,那如深邃如潭一般的眼眸,一眨不眨的直视着她。“啊?”
靳初阳应一声,不过没有抬头与他对视的意思,而是继续低头,一副很认真很努力想要摘掉戒指的样子。宴白只觉得唇角在隐隐的抽搐中,看着她那一副非摘了不可的样子,就连脑仁都在“突突突”的跳着。“我警告你,戴上去了,就不许给我摘下来!你这辈子都是我宴白的人,别想摘了这标签。别忘了,你可是签了欠条的,还是钱债肉偿一辈子!”
他一脸浅愤的瞪着她。靳初阳心里在狂笑,甚至就连肚角都已经在一抽一抽的隐隐作痛着。但是,她却没有在脸上露出一丝笑意来。抬眸,一脸无辜又清纯的看着他,重重的点头,“我知道啊,我签了欠条的。我也知道我签的是钱债肉偿一辈子。我现在不是正在执行当中吗?可是,这跟我摘了戒指有什么关系?戒指又不是你送的,就算它是一个假钻,那我也不能收的。我刚不是说的很清楚……”“谁跟你说是假钻了?”
靳初阳的话还没说完,宴白气呼呼的打断,双眸愤瞪着她。大有一副“你这个女人,怎么这么不识好歹”的意思。“啊?”
靳初阳作一副震惊愕然的样子,双眸瞪的圆圆的,大大的,简直无法置信的样子。“不是假的?是真的?那我就更不能收了。这要收了,我这辈子都完了!”
“靳初阳,你敢摘一个试试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