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的份上,我先放你一马。下次,可就没有这么好的事情了。饿了三十一年的男人,可不是那么容易喂饱的。”
饿了三十一年的男人?靳初阳瞪双眸直视着他,表示对于他的话持观望态度。他又是伸手一捏她的鼻尖,“宝贝,千万别企图质疑你老公的话,不然后果很严重的。”
对于“宝贝”这两个字,他似乎还叫上瘾了,动不动的就这么喊着他。这让靳初阳十分不习惯。已经习惯了与他唇舌相迎,针锋相对的日子,但是突然之间他却一口一个“宝贝”起来了。而且言语与态度都来了个三百六十度的大转变,对于她几乎都快是纵宠了。这让靳初阳有些愕然与难以接受,甚至是有些受宠若惊的。她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可是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但是心里却满满的全都是疑惑与不解。他却一个翻身从她的身上下去,然后光着身子朝着洗浴室走去,对着还躺在床上怔神中的靳初阳不紧不慢的说道:“如果累的话,再睡会。”
睡你个头啊!靳初阳朝着他的背影射一眼,然后在看到他的背时,她有一种想把自己的闷进被子里不出来的冲动。那里,又是一片抓痕,几乎与上次的无异。他似乎感觉到她的羞涩与“无脸见人”,竟是“哈哈哈”的轻笑了起来。那笑容,充斥着满满的愉悦与开怀,还有一丝对她在他后背留的“杰作”的赞赏。天!真是彻底没脸见人了。估计这又是一回罪证在他手里了。靳初阳拿过一个枕头,直接捂在自己的脸上。这样,哪里还睡得着啊!眼角瞥到挂在斜对面墙上的挂钟,显示八点。天!靳初阳重重的一拍自己的额头,竟然八点了。这还从来都没有的过的事情。自懂事以来,工作日,她还从来没有一天是在七点后起的。除非是在周末,她偶尔会睡个懒睡,但是最晚也不过八点。讨厌的男人!腰际处又是一阵酸痛传来,气的靳初阳又是将洗浴室里的那男人给骂了一通。最终也只能支着自己的腰,忍着不舒服起来。眼角在瞥到床单上的那一抹殷红时,愤愤的一咬牙,在心里又是一通咒骂。他的房间里没有她的衣服,只能在他的衣柜里拿了一件他的衬衫套上,再回自己房间穿了。宴白从洗浴室里出来的时候,靳初阳正好扣上最后一粒纽扣。两条纤细而又莹白的腿,衬衫衣摆正好遮过她的臀部,最上面的两粒纽扣没扣,露出她那性感而又迷人的锁骨。“混蛋,你个暴露狂!”
宴白还处于失神的状态看着她时,靳初阳却是拿起床上的一个枕头朝着他丢了过去。该死的混蛋,竟然什么都不穿,就那么洁清溜溜的出来了!砸完枕头之后,又是愤愤的瞪他一眼,一个迈步朝着房门走去。宴白站于原地,勾于一抹意味深长的阴笑,一手若有所思的抚上自己的下巴。靳初阳洗漱干净,穿戴整齐下楼的时候,宴白已经坐在餐厅椅子上了。早餐已经做好放在桌子上,没见佣人的身影。她穿了一条立领的改良式的旗袍,优雅又不失娇俏,将她那修条的脖颈遮去了一部分。宴白当然很清楚,她为什么要穿这条裙子,可不就是为了遮去他留下来的印迹嘛。靳初阳也是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站在洗浴室镜子前时,才发现那深浅不一的草莓印子。脖子上,胸口,腰际,大腿上,哪哪都是,简直没有一处是好的。早餐,靳初阳就低着头,闷声不吭的吃着自己碗里的,一个字也没有跟宴白说起。宴白自然心情很好,一顿早餐下来,他的唇角都是噙着显而易见的浅笑。他的视线一直都落在她的脸上,直至他的手机响起。“说。”
接起电话,永远如帝王般高高在上的语气,几乎是命令着对方的。“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要先听哪个?”
耳边传来沈毓肇吊儿郎当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