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跟宴白离婚,别再缠着我儿子。第二,离开宴氏,从此不许出现在我宴家人面前。”
“呵呵!”
靳初阳轻声一笑,笑容中带着一丝嘲讽与冷笑,还有低看。双眸一片静寂的直视着宴定山,不带半点犹豫的说道,“宴董,你当Z市是你宴家的吗?还不许我出现在你们宴家人面前了?”
“那你的意思是,不答应了?”
宴定山阴沉如寒冰般的直视着她。“离婚不是问题,但是我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的离了,而且还莫名其妙的被扣上这么大一个罪名。”
靳初阳毫无愄惧的迎视着宴定山那冷厉的眼神,铿锵有力,掷地有声的说道。“只要宴董把这事说清楚,把清白还我了,我绝无二话。但是,你们别想把没有的罪名按在我头上!”
“是吗?”
宴定山似笑非笑的看着她,“那你倒是说说看,这又是什么?”
说完,“啪”的一声,将那张她与唐贺爵的照片往她面前一甩,“这够不够?”
靳初阳看着照片里熟悉的人和景,突然却是低低的笑了起来。她已然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又是谁的杰作了。靳学年与温铃拿过照片。“宴董,我倒是想问你一下,这照片说明了什么?”
靳学年指着照片里的两人,怒问着宴定山。“要照片吗?我这还有很多,需要我一张一张的拿出来给你们吗?”
宴白森冷而又绝厉的声音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