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了。”
宴白一副悠然自得的吃着快餐,看着坐在他对面的靳初阳淡淡然的说道。那表情就好似在告诉她“工作用餐两不误”。“我说了有用?”
靳初阳面无表情的盯着他。“看我心情。”
他依旧慢条厮理又悠然怡然的吃着,一份三十元的快餐竟是让他吃出一顿法国大餐的即视感来。“那我还说什么?”
靳初阳狠瞪他一眼,“腾”的一下从椅子上站起。“请问宴总,我的办公室在哪?为了尽快更好的为您服务,我一定会保持好自己的工作态度,以达到的要求。”
“为我服务?”
宴白的唇角“倏”的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就那么高深莫测的直视着她。然后煞有其事的点了点头,“嗯,靳秘书确实是已经为我服务过一次了。”
“宴!白!”
靳初阳恨恨的瞪着他,咬牙切齿的吼轻吼着他的名字。他却一脸淡然若之的指了指另外一份未动的快餐,轻飘飘的说道。“为了不浪费粮食,这一份你解决了。还有,下班后陪我去参加一个宴会。最后,你的办公桌在那边。”
边说边用修长漂亮的手指朝着斜对面不远处的一张桌子说道。他的办公室很大,足有上百平的空间。装饰也是以简单大气的黑白灰三色为主,可以说是单调的却也是符合他性格的。除了桌子与椅子,最多的那就是柜子了,柜子上满满的全都是各类书籍。“抱歉,下班之后的事不在我的工作范围之内。”
靳初阳想也不想的拒绝。“那我现在很郑重的告诉你,身为总裁秘书,你的二十四小时都是属于我的,而且必须随叫随到。这就是你的工作!”
他不容她抗拒的说道,几乎是用着命令般的语气说的。说完拿起快餐盒,“嗖”的一下丢进了垃圾桶里,然后直接无视她的存在,进入自己的工作态度。靳初阳气的直把撕了他,但是却在看到他那一副严谨的工作表情时,生硬硬的压下了所有的怒意。捧过那份他“施舍”的快餐,默默的坐到自己位置上吃起。沈毓肇坐进自己的座驾,正准备启动车子,副驾驶座的门被人打开。一抹身影以及快速的速度坐进车里,然后恨恨的瞪着他,“沈毓肇,你今天要不把事情给我说清楚,你别想离开!”
沈毓畅一把拔下车钥匙,愤然中带着威胁的盯着他咬牙切齿的说道。沈毓肇抹一把自己的脸颊,一脸无奈的看着这个宝贝妹妹。“小畅,说什么啊?工作,就像你的工作是一样的。只是,我们的职位不同而已。好了,把钥匙给我,我还有事情要去处理。”
边说边从包里拿出一张卡递给沈毓畅,“看中什么自己去买,现在赶紧下车。”
沈毓畅接过卡,一脸不甘心的往他脸上拍了两下,“那,记得以后要罩着你的宝贝妹妹我,知道没有啊?沈特助!”
沈毓肇很是宠溺的一揉她的脸,笑盈盈的说道。“行,没问题。谁敢欺负我妹妹,告诉我,哥给你出气!你哥我现在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总裁特助。护着我宝贝妹妹还是绰绰有余的。”
“噗哧!”
沈毓畅轻笑出声,“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我怎么听着辣么像是古装剧里皇帝身边的那个奸宦呢?大太监!”
“去!”
沈毓肇推一把她的头,“赶紧下车,我赶紧时间。”
挥了挥手中的卡,沈毓畅乐呵呵的说,“没上限?”
“没上限,爱刷多少刷多少。”
“这还差不多。谢了。”
沈毓畅一脸满意的下车。……“时间到了,下班!”
靳初阳还对着电脑做事,头顶响起男人命令般的声音,然后是直接从她的手里夺过鼠标。“等一下,我先保存!”
靳初阳快速夺过鼠标,点保存。在她刚点完保存时,只见屏幕一黑,那混蛋竟然直接拔了插头强行关机了。“宴总,你可真是一个十分有原则的好领导啊!”
靳初阳似笑非笑的朝着他,带着嘲讽性的说道。“到下班时间还没做好上班该做的事情,那只能说明你的效率有问题!”
宴白冷冷的瞥她一眼,凉凉的说道。效率有问题?靳初阳被这几个字气的脸一抽一抽的。她要是效率有问题,怎么可能两年内从一个业务员做到部门经理?要不是他使阴的,她现在用得着在这里跟他大眼瞪小眼的废话?用得着在这里受他的气?她现在还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当着她的经理,哪里用得着在这里面对他这讨厌的嘴脸?“宴总,你要是觉得我效率有问题,跟不上你的节奏和步伐,你大可以换人。我跟你申请重新回海运部行不行?”
靳初阳努力的压制着内心的那一团火,用着很是“恭敬”的下属对上司的语气说道。宴白浅然勾唇一笑。“放心,我一定会手把手教你,把你的效率提高,让你跟得上我的节奏和步伐!我暂时还没有换人的打算,而且我觉得你的服务还挺让我满意的。”
此服务是何含义,靳初阳自然听得出来。他当然不会是在说她一下午在工作上的服务,而是拐着弯说那天两人的“一!夜!乱!性!”
靳初阳咬牙,面无表情的回道,“很可惜,宴总的服务让我很不满意!”
“不?满?意?”
宴白“倏”的一下弯腰低头,双手撑于桌面,上半身往她那边倾去。瞬间,靳初阳便是被他困于双臂之内,他那如鹰一般凌锐深沉的眼眸直直的盯着她,似是要将她吸附进去一般。他那暖暖的气息喷在她的脸上,淡淡的烟草中夹杂着男性荷尔蒙,钻进她的鼻腔里,然后在她的全身漫延开。两人之间的距离仅不到一个拳头,彼此互换着呼出的二氧化碳。靳初阳本能的往后退去,却是碰到了椅背。如此近距离的对视,她的脑子里突的闪过一张画面。那就是被她抓的一塌糊涂的后背,那深深浅浅的指甲痕就好似无数的芒刺一般,直向她扎来。瞪大了眼睛,用着有些惊恐的看着他,闷声问:“你……干什么?”
“干什么?”
宴白拧唇笑的跟只老狐狸似的,一字一顿的说道。“既然不满意,我想我应该服务到让你满意为止!你说呢?靳秘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