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式各样的暗器满场地都是,在杀戮之都特殊的光源照耀下,闪着令人心悸的寒光。 自|杀戮之都建立以来,不是没有人在地狱杀戮场使用暗器逞凶,掀起一波波暗器风潮,但很快就毫无波澜,其使用暗器的数量以及手法跟唐三一比,就是小巫见大巫了。 见唐三用暗器堆死了所有对手,一些人又起了心思,一时间杀戮之都内的铁价格大幅度提升,当然了,躁动的多是一些底层、胜场少者,高手们对暗器嗤之以鼻。 无论好坏,唐三将场上的所有暗器全部回收,回收的时间比战斗的时间都长 稍微在地狱杀戮场停留一段时间,唐三便在工作人员的催促下,离开了地狱杀戮场。 才刚踏出地狱杀戮场的大门一步,数名大汉就直扑唐三而来,手上的武器直击唐三的各处要害! “这混蛋的脑袋是我的!”
“我要这条胳膊!”
...... 脚下踏出颇为精妙的步伐,在鬼影迷踪步的帮助下,唐三成功从杀局中脱身,但也没有完全脱身,四肢乃至胸口处都有些许血迹渗出。 抬起双手就是一片暗器雨,将附近的不怀好意的人射成刺猬,地面再次被染红,断胳膊断腿,碎肉块散落地面,惨叫声不绝于耳。 唐三皱起了眉头,他倒不是被这血淋淋的场面影响到了,而是对这些在地狱杀戮场攻击他的人感到不满,要是在地狱杀戮场还可以回收全部的暗器,但在这里就不行了,一部分暗器根本就收不回来了。 看着那些躲在同伙后面逃过致命攻击的人,身体上还插着数枚暗器,哇哇大叫着四散奔逃,他们身上的暗器难以回收,每次从地狱杀戮场出来,唐三就要额外损失一些暗器。 唐三觉得自己被什么人给针对了,他就赢了不到十场地狱杀戮场,怎么有这么多人来袭击他,几乎是唐三每一次打完地狱杀戮场后,必然会来人。 “我一个刚刚出头的新人,怎么会有这么多人来袭击我呢。”
唐三眯着眼睛,嘟囔说道:“能够调动这么多人来,恐怕在杀戮之都里也是一个大人物了。”
“不会是杀戮之都的执法队吧,我就杀了个酒馆服务员,打了个守门的而已,不至于这样针对我吧。”
…… “伟大的王,唐三再次凭借一堆武器打赢了,我们要不要限制他。”
黑纱女子对着杀戮之王说道。 “不必了。”
杀戮之王左手夹起酒杯,摇晃着酒杯里的血液,抿了几口,缓缓说道:“就这样一步步消耗他的,我看他有多少武器。”
杀戮之王咂咂嘴,将手上的酒杯放在矮桌上,手指着酒杯,对着黑纱女子说道:“味道不错,再上点。”
黑纱女子笑意盈盈地拿起一个玉瓶,鲜红色的液体从瓶口缓缓落入酒杯中,溅起点点血沫。 突然,舒舒服服地躺在椅子上的杀戮之王猛地暴起,双手前伸,掌心对着墙壁。 破空声响起,数道寒光破开墙壁射向杀戮之王,寒光里附着着极其精纯的魂力,造成了很大的动静。 杀戮之王双手左右横扫,破空声瞬间消失不见,定睛一看,杀戮之王双手上捏着十数道暗器,看样式正是唐三丢失的那些。 “唐昊!”
猛地一甩手,将手上的暗器扎入地板,杀戮之王脸色难看地吼道:“你真的当我不敢动你们么!”
杀戮之王口中的唐昊并没有出声回应,回应杀戮之王的仍是刺耳的破空声。 杀戮之王怒了,大脚一迈,将被暗器扎的漏风的墙壁撞碎,朝着某个方向冲去。 “伟大的王!”
黑纱女子看着远去的杀戮之王的背影说道。 怒火上头的杀戮之王,没有回应黑纱女子。 一段时间过后,杀戮之王回来了,脸色惨白,很显然杀戮之王在与唐昊的战斗中吃了不少的亏。 唐晨的存在大大限制住了我的力量! 杀戮之王心里怒骂着唐晨这个老不死,在与唐昊较量时,杀戮之王就感觉到了体内的唐晨对他力量的干扰,总有着使不上力的感觉,导致杀戮之王一直在被唐昊压制。 唐昊也是很惊讶,杀戮之王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势和他的实际表现出来的战力不符,虽然杀戮之王的战力和唐昊预想中的不一样,但杀戮之王的本事还是不小的,唐昊也只能够压制着他,也不能拿杀戮之王怎么样。 不打还好,一打就更难受了,当然了唐昊也不敢太过分,毕竟杀戮之王是拿他没有办法,但一旦杀戮之王疯起来,杀个唐三是绝对没有问题的,哪怕唐昊护着,也有可能出现意外。 意识到自己目前暂时解决不了唐昊,杀戮之王只好稍微妥协下,承诺不会主动找唐三的麻烦,给予唐三普通杀戮之都人的一样的待遇,但是杀戮之都的人自己看唐三不爽,出手袭杀唐三的话就不关杀戮之王的事了。 越想越气,矮桌上美味鲜血都变得无味了,杀戮之王拂袖离去,对着黑纱女子说道:“我要闭关一段时间,这段时间里,杀戮之都就交给你管理了,那个小子就暂时放过他。”
经过和唐昊一战,杀戮之王觉得自然消化唐晨的速度太慢了,他要闭关上一段时间,狠狠地炼化唐晨。 唐昊抹了抹嘴角的鲜血,杀戮之王虽然不敌他,但他的状态也不行啊,“杀戮之王隐藏着大秘密啊。”
唐昊觉得很是荒谬,他在与杀戮之王的战斗中,居然会觉得杀戮之王有些亲切,就像遇到很久没有见面的亲人一样,这怎么可能嘛!杀戮之王那副恨不得生啖他肉的面孔,怎么可能是他的亲人。 唐昊摇了摇有些迷糊的脑袋,猛地一跃,离开了此地,留下几具尸体,正是此前带着暗器从唐三手上逃走的那些人,此刻早已经没有了气息,身上扎着的暗器也不见了踪影,想必唐昊射向杀戮之王的那些暗器就是从这几人的身上拔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