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小恶魔要来,小城和小颉早早便躲了。慕如琛要去接顾易宸,所以提前准备好了假期,并没有在办公室里,偌大的办公室里,只有小城和小颉在坐着,一口一口地吃着谢东为他们买来的晚餐。“哥,你不觉的我们这样很窝囊么?”
小颉吃着饭,淡淡的说着。“你是愿意窝囊,还是愿意出现在小魔头身边?”
小城吃着没滋没味的饭菜,想着若是在家,妈咪一定把晚饭做好了吧?“窝囊。”
小颉不假思索地做了选择。“唉,现在我们只希望那个小魔头能快点回去了。”
小城低头,继续吃饭。“哥,你不是很擅长应付女人吗?”
小颉问。“我是擅长撩妹,不是应付姐,而且,我就怕女人哭了,那个小恶魔动不动就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我可受不了。”
小城一副的人的语气,“女人啊,找好了她就是你的猫咪,找不好的话,她就是你的老虎,会吃人的!”
“哦!”
小颉不太懂,反正他对女人也不是很有兴趣。“小石头,你以后不要轻易恋爱,会受伤的,知道了吗?”
小城语重心长地说着。“嗯,”小颉点头,“我觉得, 跟一个不认识的女孩儿结婚生子,相守一辈子,我可能做不到。”
又不是家人,也是亲人,怎么包容她的所有缺点?怎么全心全意的去照顾她?小颉觉得,只有爹地才会那么傻,连原则都不要了,正常人怎么能做到?哦,对了,顾叔也不是一个正常人,爹地好歹不用做家务,顾叔身为总统,难得空闲,还要洗衣做饭打扫卫生,简直丢男人们的脸。“那是因为你还没有遇到你喜欢的人,如果遇到了,你肯定哭着求着让她别离开你!”
小城拍拍弟弟的肩膀,仿佛自己很懂一样。“哥,你有喜欢的人吗?”
“我?全天下的漂亮女人我都喜欢!”
小城是博爱,他的爱怎么可能会停留在一个女人身上?“那天,姐姐问我一个问题,”小颉平静地低头吃了一口饭,“她问,万一有一天,我们俩同时喜欢上了一个女孩儿,而且都是非常非常喜欢的那种,问我们会怎么办。”
“你怎么回答?”
小城问。“在我回答之前,我想知道,你怎么看?”
“我啊?”
小城看向弟弟,“小石头,我很爱你的,但是爱情呢,是唯一的,所以,我们公平竞争!”
真爱可能真的一辈子就那么一个啊,是自己的,不用这么争取也能得到,不是自己的,再怎么争取也得不到,所以争一下,看看那个女的,是他们谁的真爱。小颉点头,然后继续低头吃饭。如果真的出现这种可能,他不会抢的,他肯定会让给大哥的,他觉得,自己这样,大概也不会照顾好别人吧?而这时,小城的手机响了起来。“喂?”
小城接通了电话,“东叔,有事吗?”
“小公主来了,你们快点藏起来,一会儿我在公司大厅拖着她,但估计不能拖很久,你们快点藏起来!”
“知道了,我们现在就藏!”
挂断电话,小城惊恐的看着弟弟,“小石头,我们快跑,小魔女要上来了!”
小颉愣了一下,然后低头狠狠地扒拉了两口饭,站起来,收拾自己的东西,争取不让小魔女发现他们在公司,一边出去,一边拨通艾米的电话。“二少爷?”
“艾米婶婶,你来我爹地办公室收拾一下,不要让任何人看出我们存在过的痕迹。”
“好。”
挂断电话,小城和小颉走到了楼梯口,他们连电梯都不敢用。“哥,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小颉问,“这里是三十多楼,我们总不能走下去把?”
那样是不是就太狼狈了?“我们先找一个地方藏起来,”小城想了想,“爹地不在公司,周防叔叔跟大伯肯定很忙,所以现在一定没有下班,我们去找大伯!”
“为什么不找周叔?”
小颉问。“周叔比较喜欢那个小魔女,肯定会出卖我们的,大伯懂得事情的轻重,不会乱来,我们走!”
“好!”
慕如琛请假了,慕风的好日子也基本到头了,一直忙碌到现在,才能勉强可以下班。幸好,他已经提前打电话告诉司阅,让他先吃饭了。现在已经过了吃饭时间了啊!慕风挠了挠被绑起来的亚麻色长发,站起身,准备离开,然而这时,门去被推开了!小城和小颉跑过来,将门死死地关上了!“大伯!”
小城喊着。小颉仰头,看着慕风,“求救!”
这两个小家伙,天才的很,两个人加起来,总觉得好像天下无敌,在公司总是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怎么现在慌乱成这个样子?“你们遇到鬼了?”
慕风看着他们慌乱的样子,觉得很新鲜。“嗯,而且鬼马上就要到了,大伯,帮我们藏起来!”
小颉着急地说着。“而且,以大伯你的头脑,还有你那超越爹地的智慧,一定不会让我们被发现的,对不对?”
小城着急得连马屁都开始拍了。慕风点头,“可以,”然后伸手指了指旁边的休息间,“你们躲进去吧。”
“谢大伯!”
慕风办公室里的休息间并不是很大,但是躲两个人绰绰有余了,里面有厕所,有浴室,他们的打算是,如果那个小魔女冲了过来,非要进来的话,他们就躲进去。“哥,我们现在真狼狈!”
小颉都要鄙视死这样的自己。“我也觉得,但是大丈夫能屈能伸,”小城揉着小颉的脑袋,像是一个父亲对待儿子那样,“忍忍,等撑过了今晚,明天一早,我们买机票去旅游,远离这里,等小魔头准备要走时候,我们再回去。”
小颉点点头,“虽然挺想她的,但是临别见一面就好,千万不能跟她多相处。”
“是的!”
而这时,外面,传来了敲门的声音。休息室不隔音,小城和小颉不敢出声,一边鄙视着自己没有出息,一边又心甘情愿地忍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