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冷面男人竟将她往空中一抛。“啊!”
慕落一惊,本能将他脖子抱住,稳住身形。“是你自己要往我怀里钻!”
而他竟借此将她抱得更紧,导致他们的身体越发的紧密了!直觉这男人霸道蛮横,慕落汗颜不敢再惹他,只得乖乖让他抱着离开。他抱着她并没有跟其他人一起,而是将她单独抱去了最近的一处沙滩,将她放坐在一块干净的大石头上,将洁白的手帕用水打湿,单膝跪地,垂着头默默擦去她脸上和手上的污渍和血迹。“谁派你来救我的?”
慕落有些不自在,好奇的问,若不是得了什么人的特别吩咐,正常人不会对她这般悉心照料。“没有谁。”
他淡淡而回。慕落嘴角一抽,没有谁,难不成他还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天使?可是谁能告诉她,天使怎么跟地狱恶魔一样脾气又臭又冷?这个人真是一点都不好相处!她也懒得自找无趣,不在跟他说话,默然等着他处理完手上的伤。“你怎么不说话?”
缄默片刻,他嘴里突然迸出一句话来,似乎对她的沉默有些不满意。“你要我说什么?”
慕落头冒黑线,明明是他一副不搭理人的样子,还问她为什么不说话!“随便。”
他回。“谁派你来救的我?”
慕落忍,默了默,重复一遍自己感兴趣的话题。“没有谁。”
他回答的仍是这三个字。慕落风中凌乱,这人还能不能愉快的聊天?她无力扶额。“别动!”
他却一把抓住了她乱动的手。她手上全是伤,摩擦过他的大手,不小心牵扯到伤口,她痛得轻嗤一声,一丝鲜血沿着红肿手指溢出,他剑眉狠狠一皱,一眨不眨看着那伤口。慕落不知是不是错觉,竟觉得他眼中似有痛色,正暗暗嘀咕这人莫名其妙,他竟突然吻上了她那红肿难看的手。“喂喂喂!你是变态,还是有病啊?”
慕落一惊,狠狠一挣。然而男人却对她的反抗视而不见,就像她的手是什么宝贝似的,又像是怕伤着她,他捧在心口动作十分轻缓的亲了个遍。正常的照顾怎么可能是亲亲吻吻?这男人分明是占便宜!“我可是已婚妇女,我丈夫是大名鼎鼎的薄家继承人薄叶彻,你敢轻薄我,看他不削了你!”
慕落炸毛,一脚踢向他。也不知她的话那里不对,彻底触怒了冷面男人,他突然变了脸色,一张俊脸又暗又沉,不避开她踢去的脚,生生挨她一脚,却又蛮横无理的将她放倒到石头上,笔直长腿一跨,精壮有力的身躯朝她压了下来。“已婚妇女!你丈夫是薄叶彻吗……”他突兀的笑,充满嘲讽重复她的话,一手将她两只手禁锢在头顶,一手发了疯的撕扯她的衣服,一阵狂吻。“你这混蛋敢动我,我丈夫一定割了你的舌头,剁了你手脚,把你做成人彘……”慕落又惊又慌,只觉一口气堵在胸口无处宣泄,愤怒的咒骂踢打他,可都起不了任何作用。这个男人霸道蛮横的吻遍她,每一下都那样深沉用力,经过悬崖被董以柔虐待,慕落本就虚弱,在男人手里没挣扎几下,她就耗尽了所有力气。“嘶”一声,衣襟突然被撕开了一道口子,胸前春光一览无余。“你这个混蛋!我一定杀了你!杀了你!”
慕落一腔愤怒,竟找不到更恶毒的字眼去诅咒他,狠狠咬住他灼热放肆的唇,血腥蔓延缠绕在唇齿之间。而他却像是不知痛一般,越发的疯狂,可恨她身体力气早已被抽空,全然撼动不了他半分,她气极怒极,一滴眼泪流了出来。看着她哭了,男人像是受到什么巨大惊吓,一下顿住了动作,像是这才惊觉自己在做什么事,他整个人一沉,霸道气势全无,缓缓放开她,像是犯错的小孩,低低自语,“对不起……”“混蛋!混蛋!”
慕落受了辱,情绪暴躁的像是发怒的小兽,咒骂解不了气,朝他凶狠的又抓又打。他却一声不吭的横跨坐在她腿上,垂着头,仍由她一阵打骂,慕落一通乱打,突然捶打在他胸口上,她的手狠狠一顿。方才他在撕扯她衣服的时候,也敞开了自己的衣服,他的胸膛若隐若现,就在心脏不远的位置,那里居然有个淡红色旧疤痕!那疤痕形状和位置她认得!慕落的手有些发抖,这才发现指甲里居然有种皮肉之类的东西,那分明跟在丛林里抓破哑叔人皮面具的东西一模一样!“你是谁?”
慕落霍然抬头,颤抖的望着眼前被她抓破脸颊的冷面男人。男人视线突然犀利如刀看向她后面。被他神色一摄,慕落沿着他视线看去,然而还未转头,男人快如闪电一搂她的肩膀,朝大石头下一滚,随即只听“砰”一声巨响从身后传来,男人压在她身上,幕落脑袋撞上一块礁石,眼前一黑,昏了过去。……海口封锁线。“你为什么阻扰组织剿杀欧子基?活腻了吗?”
一名董柯的心腹冷眼一扫突然冒出来阻止开枪的帅气小战士。“你一个跟屁虫都敢睁眼说瞎话,硬是把我们尊贵的薄老爷子说成是欧子基!”
小战士毫无惧色,厉言一指董柯,“你们才是活腻了,竟敢造反!”
“这是哪里冒出来的东西,竟敢在此胡言乱语污蔑董总裁!”
心腹脸色一绷,愤然反驳。“我是哪里冒出来的?哈哈……”小战士爽朗大笑,一揭脸上面皮。“是……是秦朗少爷!”
“对!就是秦朗少爷,我认得,他在东南亚好几年,还当过我们的教官!”
“他是薄董事长的亲信,不会认错人。”
“难道这位受伤的老爷子真是薄董事长?”
“可为何董总裁说他是欧子基?”
……伴随秦朗一张英俊阳刚的面容出现在众人面前,不用他自报家门,好些战士已认出了他,场面顿时一片沸腾。跟随董柯的下属顿时脸色一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