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答案?”
慕落狐疑发问,虽不愿离开,但却没有挣开他,任由他牵着自己在朦胧夜色中穿行,发生了那样多的事,她有好多好多的话想要跟他述说,心下总归是渴望跟他独处的。“你跟着做什么?”
薄叶熙却突然停住了脚步。他脚步大,速度又快,慕落小跑才跟得上他的步伐,他这突然一停,她没来得及刹住,整个人直直栽进他怀里,她抬头还没来得及问他什么情况,却见他完美下巴线条紧绷,冰冷看向跟在后面一些的秦朗。“不是二哥让我们进屋里暖和暖和么?”
秦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全然不知自己做错了什么让二哥不满。“你也去暖和,谁给我汇报情况?”
薄叶熙脸色微沉。“哦!”
秦朗似懂非懂扣了扣头皮,听话的返回现场。“薄叶熙,你有时候冷酷得真是有点无情,这别墅里就没有你暗中安排的人了吗?你要听汇报还用得着秦朗亲自在场?”
慕落喃喃嘀咕。“听不懂话,该罚!”
薄叶熙一派淡然。她倒是了解他,将她独自放在薄叶彻这里,他不放几个眼线,怎会安心?“我也听见你是让我们去屋里暖和暖和的意思,他照办而已,哪里听不懂你的话了?”
慕落委实觉得秦朗冤枉,正义替他辩白,跟薄叶熙的距离是在太近,连他的气息都如数喷薄在她头顶,她有些不适,要从他结实宽广怀里退出一些。“我们要办事,他跟着当电灯泡?”
薄叶熙并没有给她退出怀抱的机会,索性一个打横将她抱起,事发突然,慕落有些猝不及防,身子失了平衡。“你……你要办什么事?”
慕落一惊,双手环住他脖子以此稳住自己,额角有些抽搐,这背后还有那么多双眼睛看着他们呢!他是嫌秦朗是电灯泡,妨碍办事?他这是要办什么特殊的神秘事?他笑而不答,眉梢扬起一丝绵长,健步如飞朝一间僻静的休息室而去。……这边,董以柔直勾勾看着薄叶熙那宠溺慕落的模样,直到他们的背影消失殆尽,她的视线还是震愣在那里。凭什么她这样努力,却被慕落这个小三打败,爱人被抢走,前途堪忧,她一再失利,甚至还连累母亲受罪?他们竟还敢放肆的在她面前秀恩爱?这不公平!尽管她眼皮低垂,企图掩盖眼中情绪,但若不是因为她选择了个光线十分昏暗的地方站立,那不共戴天的愤恨和嗜血的嫉妒必然掩藏不住!“董事长,董以柔的罪恶可不只这一条!今晚烟花掉包这事还没完,我要举报她!”
耳边仍是蔚玥嚣张跋扈的叫嚣,即便薄云天面色已有些烦躁,但蔚玥是铁了心咬住她不放,缠住薄云天控诉她的罪行。“大家站在外面这样久,又冷又饿,进屋再审!”
薄云天淡淡瞥了一眼不懂事的蔚玥,吩咐众人进大厅。董以柔等众人都离开之后,她才缓缓看向杵在原地恐慌得三魂去了七魄的小敏,怒目而视,“如果不是你办事不力,薄叶熙就算是神也不可能在这么短时间发现那段监控视频被损坏,及时修补!你究竟出了什么纰漏?”
如果不是薄叶熙那段视频为慕落洗白,慕落早就被处决安乐死!慕落一死,蔚玥又怎会有机会揭发她,造成这样不可估算的创伤?这一切都是那被修复的视频惹的祸,害得她一着不慎满盘皆输!“在我将慕落带到这后院之后,发现了一个可疑的女人……”小敏能得董以柔重用,自不是什么泛泛之辈,经过这一连续大起大落,他岂会没有在心底疏离思路?“是谁?”
董以柔声音发沉。“蔚玥的贴身助理,小林!”
……“吱!”
“啪!”
休息雅间被薄叶熙踢开又立即合上。这里被隔成两部分,里面一点是一张软塌,入目可见被打了镇定剂的姐姐慕蓝被好好安置在那里,被折断的手也得到了妥善处理,不肖说这一定是薄叶熙私下让秦朗办的。慕落还有些没反应过来,人却已被薄叶熙放在了外面沙发上,她双手被他钉在两侧,呈仰卧之姿,头上悬着他俊美黑影,他看她的目光深得像是一个惊涛澎湃的巨大旋涡,那是恨不能将她吸进去的形容。“你……忍着点……唔!”
她似乎猜到了他要办什么事,脸一下通红,火烧火燎,瞄了一眼里面软塌上沉睡的姐姐,一瞬心都快跳了出来,紧忙警告着他。然而,下一刻他精壮结实的身体就压了下来,似火一般灼热的唇吻上她的樱唇,那样迫切粗暴,像是隐忍许久突然爆发的火山,将她的话尽数淹没在这个冗长缠绵的深吻中,攻城拔寨,容不得她拒绝。那样不留一丝余地的撩拨也让慕落战栗,她内心也在渴望他,他的大手紧紧与她扣在一起,那样用力,她手心都有些发痛,摩擦间隐隐感受到被他手心里那道疤痕,那是他为救她,握住刀子时造成的!她心下一酸,终是什么都不想再顾虑,小手从他大手中溜出来,环抱住他的劲腰,紧紧抓住他的衣衫,闭上眼睛,放任他胡来。……“别这样主动,我会把持不住!”
直到吻得双双缺氧,他终是满足放开了她的唇。说的好像方才禽兽的人是她一样!这个男人总有让她崩溃的本事!慕落有些羞恼,拉了拉被他蹂躏不成样的衣服,隔着胸前的双手将他一推,嗔道,“一本正经的流氓!”
“告诉我,你是怎么清醒的?”
薄叶熙被骂,心情却是大好,也不管她的抗议,他全然没有起身的打算,一只大手就将她双只不反抗的小手钳制在头顶,一手撑在她头侧的沙发上,支着下巴凝着她,很喜欢跟她这样亲密无间的距离。慕落被禁锢在他身下,有点像是受虐的小兔子,而他看起来竟是十分享受的模样,她越发的恼,“别这样压着我!”
“那要怎样着压你?”
他自动忽视她的恼意,冰冷无情的寒目竟染上一抹破天荒的邪气,手霸道往让人羞涩的地方去,似笑非笑,“负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