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么深爱着他,爱的是他这个人和他独有的魅力,当有一天沈哲楠变得不像沈哲楠了,他变得像个奴隶一般整天匍匐在你脚边摇尾乞怜,这样的男人你还爱吗?他变成那样你就真的高兴吗?”
“你又何必折磨了他人又折磨了自己,这样的人生不累吗?”
“闭嘴,闭嘴,你给我闭嘴!!谁说我还爱着他,我恨他恨他恨他!我恨不得吃他的肉喝他的血,我恨不得他现在就去死!”
白静雅情绪激动的大吼大叫,一度失去理智。可是夏忆雪知道她越是这样激动就越是证明白静雅还深爱着沈哲楠,不管他对她做过什么爱着就是爱着,爱情是不会骗人的。不是还有句话叫做爱之深恨之切吗?恨得越深就爱的越深,所以她不打算放弃,万一能说服她就可以挽救一场悲剧的发生,总之她是死也不会伤害沈哲楠的。“白小姐,我看的出来你还深爱着他,人都会犯错的时候即便他之前做过伤害你的事情那也是有原因的,你能不能放弃前嫌原谅他一次?”
“如果你觉得是我阻碍了你们的幸福,我可以离开永远消失,从此再也不出现在你们的生活中,这样可以吗?”
“求你不要伤害他,你如果真的那样做了你会后悔的!你会毁了他也毁了你自己!”
白静雅的眼神有些慌乱,很明显她的心乱了,也证明夏忆雪的那些话起了效果,就在夏忆雪准备再接再厉想要说服她的时候,白静雅突然一巴掌甩了过来,狠狠的打在夏忆雪的脸上,打的她有些头晕目眩。“贱人,你敢误导我?”
“你算哪根葱,得了便宜还卖乖,别装的那么伟大和我说教,我白静雅想要的东西会去争会去抢唯独不要别人的施舍,你说把他让给我我就稀罕吗?”
“你现在是我的囚犯凭什么要我听你的,你休想!”
“我告诉你,我恨他,我对他的爱都被他消磨光了,我就是想看着他卑微的跪在我脚边,他越卑微我就越高兴!”
白静雅完全不给夏忆雪再说话的机会,因为她怕自己被她说服,所以她就只能用更狠辣的办法去逼夏忆雪,同时也在逼自己断了不该有的念想。“你觉得自己口才很好是不是,我突然有个好主意。”
“我现在就想把你儿子放在火盆里烧成碳,你觉得你能不能说服我,如果可以说服我我就饶他一条贱命。”
语毕,白静雅突然站起身来动作优雅的走了出去,也让人把夏忆雪给的带到了大厅,不过她激怒之下把那支药水和注射器忘在了桌子上。“不要……求你不要……”夏忆雪被这一系列的反应吓傻了,眼看马上就要说服她了,为什么又激怒了这个恶毒的女人。怎么办?到底该怎么办?此时已经有人把正在熟睡的孩子抱了出去,白静雅伸手一把将孩子夺了过来,用着修长精美的指甲在孩子娇嫩的肌肤上轻轻比划着,夏忆雪紧张的整颗心都提到嗓子眼儿了,生怕她会突然下狠手把孩子的脸给划破。“不要……求你不要……我该死,我错了……我给你磕头,求你不要伤害我的孩子……”夏忆雪头上还缠着纱布不停的磕头。如果说之前虎笼中的婴儿她看不到相貌,但是现在白静雅怀中抱着的可的的确确是她的孩子,这让她怎么能不害怕。“去找一个铁盆或者瓷盆过来,接下来的火烧婴儿应该比喂老虎有趣多了!”
“不要……不要……我求求你不要伤害我的孩子……”“你不是很能说吗?开始吧……用你的三寸不烂之舌说服我,说不定一会儿我就改变主意了!”
白静雅抱着孩子一脸戏谑的说道。“不要……我求求你……我不说了,再也不敢说了……我是个贱人……是我勾引了你的男人,都是我不要脸……都是我不好……你想怎么对我都行……只求你不要伤害我的孩子……”夏忆雪已经崩溃的哭不出声来,只能长大嘴巴眼睛死死的盯着白静雅的一举一动,像是疯子一般。“哈哈哈……这是今天听到最好的笑的笑话了,还有人骂自己是贱人的,呵呵……那看来你是真的很贱,连自己都觉得自己贱了……”“白小姐这是厨房和面的瓷盆可以吗?”
“可以,只要不是塑料盆就行,对了,再去拿一壶油过来,不然这么干烧多折磨人呀,那要烧多久才能把这个可爱的一个孩子烧成炭块?”
白静雅说着弯腰将孩子放在干净的瓷盆中,小小的孩子刚好可以放在盆中,孩子可能觉得凉突然醒来哭了起来。夏忆雪听着孩子不安的哭声有种撕心裂肺的痛,她在崩溃,她在绝望,她也在做着人生最难最难的选择题,到底是要孩子还是要爱人?她知道白静雅这样做无非是逼她去伤害沈哲楠,但是那种药一旦注射给他就是毁灭性的伤害,虽然短期内人不会死但是会比死了更痛苦。可是她又不能不救自己的孩子,如果要她眼睁睁的看着孩子被烧成炭块她会疯掉的……“求求你不要……不要这么逼我……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你杀了我吧,你们分开都是因为我引起的,你既然恨我为什么不杀了我?““求你杀了我,放过我的孩子吧……求你了,白小姐……求你了……”夏忆雪的情绪已经游走在崩溃疯狂的边缘,如果现在能用她的死换取孩子和沈哲楠的命,她真的愿意去死,立刻马上毫不犹豫。说话间已经有人把一壶上好的食用油给拿来了,白静雅看着夏忆雪崩溃疯狂的样子狂笑着把瓶盖拧开瓶口倾斜将油一滴一滴的浇在孩子身上,孩子还在盆中大声的哭着。夏忆雪看着她的动作觉得每滴油都像是一根刺似的扎在她的心房,疼的她撕心裂肺。“不要……不要……求你不要……”她在拼命的挣扎,但是被两个大男人死死的按压在地上怎么也无法移动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