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然嘴角抽风:“可是那个……小妈……你要叫我怎么叫出口啊?明明咱俩的年纪差不多啊……”冷烟铃失笑:“我又没让你叫我小妈,你叫我名字就可以了。”
“嗯,好,那我以后就叫你烟铃啦。”
悠然大大方方的说着,一点都不扭捏作态。“你就这么确定你以后能进得了萧家门?”
然而,一声冷哼彻底打断了两个女人之间开心的对话。悠然抬眸一看,便看到了满脸冒着寒气的大冰块脸。裴悠然一见这阵势不对,赶紧偷偷的溜走了。冷烟铃这次没有再柔弱,而是迎难而上。“我又没有情人,又不会有人在婚礼上搅局,我怎么就入不了萧家门了?”
秦朝暮冷笑了一声,无形之间在身后握紧了拳头说道:“冷烟铃,要不你就结婚试试看?试试你到底能不能结的成婚?”
“秦朝暮,难道你还能为了我在婚礼上抢新娘了?”
冷烟铃冷笑的越发冰寒。“你秦朝暮算我什么人啊?什么都不是,你何苦一次又一次过来招惹我?”
“冷烟铃,我就愿意招惹你了又怎么了!我就愿意看到你嫁不进豪门又怎么了!我秦朝暮做任何事情,都做的问心无愧、肆意洒脱,你有能耐你就试试看啊!”
秦朝暮猛地上前一步,攥住冷烟铃的手腕便往小树林的深处拖去。冷烟铃敌不过他这么大的力气,连连挣脱着:“混蛋,你放开我,你放开!”
她求助性的看向身后那一大群的人,可是,似乎就没有一个人注意到她这边的。毕竟正是吃的高兴的时候,人声鼎沸的,她就算喊的再大声,也压不过一群人的叫喊声音。冷烟铃顿时有种颓废的感觉,眼见着秦朝暮已经将自己拉进了一处隐秘的树丛之中,秦朝暮狠狠把冷烟铃往一棵大树上一推。他健硕的双臂冷冽肃杀地撑在她两侧压下来,气场强大,深眸里泛着刺眼的猩红,薄唇上的血色全数褪尽。“冷烟铃,你还要嫁进萧家?收回你刚才说的话。”
“秦朝暮,你放开我,我要结婚了,我要结婚了……我到底要怎么说你才能够明白?我不是你所认识的那个人,我只是冷烟铃,我就只是冷烟铃——”冷烟铃悲切的嘶喊着,伸出手臂想要狠狠的将他给推出去。不知道眼泪是怎样掉下来的,冷烟铃哭到了绝望。秦朝暮,我再也不是你当初认识的那个凌楚楚了。我已经肮脏了,我再也配不上你了……唇边的冷笑更甚,秦朝暮顿了顿才说:“可是楚楚……我做不到。”
“我以为我这辈子再也无法见到你,但是在我绝望的时候,你又再次出现在我面前。你是不是找不到你的钱包了?”
秦朝暮这样问着,将手伸进了裤兜里,从中掏出了一个黑色钱包在冷烟铃的眼前扬了扬。冷烟铃脸色大变,想要抢过来,可是秦朝暮哪里会再给她这个机会?“楚楚,我不管你诈死的原因到底是什么,我也不问你现在是不是还爱我,因为我完全没有必要那么问,你藏在钱包里的这张老照片便很是轻易的暴露了你就是凌楚楚的事实,也暴露了你还爱着我的事实!凌楚楚,你觉得你还能逃得掉么?”
“……”“你来告诉我,我该怎么做,你才能够重新接受我?嗯?”
冷烟铃纤长的睫毛被泪水打湿,此刻着,像是哽住呼吸般被定在原地,一动都不能动。冷笑散去,秦朝暮松开她的小手,轻柔拂开她耳际散落的发丝,掌住她的小脸,再次吻上去。冷烟铃这次,没有再躲避。一瞬间秦朝暮挺拔的身躯微颤,压抑着收紧双臂将她抱下来揉进怀里,在她唇上轻轻咬了一口,贴着她低哑道:“……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他眼里一片的红,这三个字却让他怀里的人儿剧烈颤了一下。怎么办……这番话说完,冷烟铃已经彻底愣在了原地。小手还被他握着,呼吸之间满满的都是他的气息,她纤长的睫毛沾着亮亮的泪水,她心头一涩想要躲开,那一声声的“爱你”让她沉沦,只得让连绵的吻一点点落在了自己的眉梢眼角,闭上眼,在他怀里心口一下下闷闷的痛。我爱你。“秦朝暮……”在“他的身体又朝着她的身子压倒的瞬间,她又忍不住颤声叫了他。这一声叫得秦朝暮心头柔波轻颤,他轻柔的褪去她的衣衫,俊脸的线条依旧冷硬刚硬,倾身的动作却温柔了不知道多少,大掌轻轻扣紧她的后颈。如同曾经无数个日夜,他们彼此纠缠的时候一个样。她躲,他的手却霸道而温柔地不准。“……”冷烟铃被迫抬起与他连绵轻柔地吻在一起,,秦朝暮一阵阵满足,不遗余力地用抚慰疼爱着她,让她在理性的溃散中一阵阵眩晕。“如果你不想再做凌楚楚,那么我就依着你,我以后只当你是冷烟铃。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秦朝暮的声音充满着蛊惑,冷烟铃感到一阵阵的晕眩。冷烟铃只感觉到灼烧般的疼痛传来,但却无法叫出口。灼烧着她的意念,久违了的疼痛,继续撕裂着她。“不要咬自己……”他嗓音低哑,薄唇覆盖在她耳边,“可以咬我……”滚烫的泪水也一并落下。她咬着他的肩膀呜咽起来。为什么,明明都已经尽力压抑心里的感情了,经过了几年之后,他们还是走到如今这个地步。罢了罢了,就当是……有生之年……最后一次疯狂好了……不知不觉之间,已经深夜了。小树林的小湖边,裴悠然独自一个人坐在草地上吃着烤肉。自从知道自己怀了身孕之后,她的胃口还真是越来越好了。肚子里的孩子貌似也很体谅她似的,她还没有出现过任何妊娠反应,不吐也不难受的,如今就是太过于贪吃。萧景琛像是只顽皮的猴子似的猛地窜到了悠然的面前,趁着她不注意,猛地抱住她的额头便是狠狠啃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