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傅子时看不起他,而是她觉得莫靳东这种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贵公子,应该不会做饭这种事情才对。可傅子时看了一会儿,就发现,莫靳东冷冷的低头认真切菜的姿势真的很数量,脑子里突然冒出居家暖男几个字,傅子时连忙晃了晃脑袋,把这个可怕的想法给赶走。莫靳东像是背上都长了眼睛,头都没有回就说:“还杵着做什么,你是要饿死我吗?进来,炒菜,做饭!”
傅子时无语的翻了翻白眼,可又不能翻脸,只能不清不愿的走了进去,经过他身边的时候嘀咕了一声:“你不是会么?干嘛非要我做。”
嘀咕的这么小声,没想到莫靳东听的一清二楚,他把手里的刀子放下,悠闲的擦了擦手,这才看向她,狭长的眼角似乎由着上扬的弧度而拉长,眸低,尽显邪肆,他那张俊脸凑了过去:“女人,非要你做,是哪个做,怎么做?”
傅子时一冷,小脸爆红,陡地避开他的目光,小手抬起推开他,却被男人轻松的攫住,放在唇边轻咬进嘴里,舌尖还稍稍的在她的指腹舔了一下,极尽暧昧,傅子时红着脸连忙用力将手指抽出来,她避开他的眼睛:“你做什么。”
男人依旧是云淡风轻的样子,似乎很有兴趣看她满脸羞愤又无可奈何的样子。“今天你给我做点养胃的药膳好了。”
莫靳东勾了勾唇,右手按了按胃部,“早上起来喝了点冰水,现在有点不舒服了。”
傅子时皱眉:“我不会做养胃的药膳。”
“白痴,谁生来就会?不会不知道去学?”
莫靳东学着她上次帮他揉胃部的动作自己揉了揉,“以后我的三餐都得你照顾,你不学,是要饿死我?”
傅子时无语,这男人这恶劣的性子简直是无敌了。微微的叹口气,没办法,人在屋檐下岂能不低头,别说小橙子的事了,就是出版社的事儿她还没来得及问他,不顺着他,能行吗?只是顺着他之前,还是问问吧。傅子时深呼吸了一口气:“我等会儿给你做吧,可能不能先……先跟我说一下出版社的事情到底怎么办,是你做的,对吗?”
“女人,我胃疼。”
莫靳东完全忽略她的问题,“你把吃的给我做好了,暖了我的胃,我就跟你说你们出版社的事情。”
“能让你助理给你买点养生的药膳先吃吃吗?”
傅子时得不到准确的答案,心里还是着急的,她不想因为自己害了主编他们。“我就是要你去做。”
莫靳东已经绕过她,自顾自的走了出去,“你快点做,我饿了。就是因为你早上不起来,弄得我喝了冰水,这才胃疼的。”
傅子时极度无语,只能硬着头皮答应:“那我给你百度一些简单的药膳试着做给你尝尝,行么?”
“好。”
傅子时只能无奈的转身回到厨房里折腾,关上厨房门之际,莫靳东放在胃部的手松开,没事一般的走到客厅坐下,打了电话:“今天之内完成收购动作。”
傅子时确实没有做过药膳,而且还得是养胃的,她硬着头皮百度了几款看起来还可以的厨房里又有新鲜食材的做了。端出来的时候,莫靳东正半死不活的躺在沙发上,手轻轻的揉着胃部,像是真的很不舒服,傅子时做了山楂肉片,参芪清蒸羊肉,参杞烧海参,全部端着放在他跟前的茶几上:“在这吃,行么?”
男人起身,也没别的话,倒是很老实的开始一口口的吃,他的吃相真的很优雅,傅子时抿了抿唇才要开口问问出版社的事情,莫靳东便夹起羊肉塞她嘴里:“吃饭的时候,我喜欢安静。”
没办法,傅子时只能把嘴里的羊肉给咽下去,她咳咳了几声又连着喝了几口水才真的吞下去了,她不是很饿,可看着他吃,也觉得怪怪的,她只能把目光移开。“你不吃?”
傅子时垂着眸子:“不饿,你吃吧。”
莫靳东倒是勾了勾唇,顺手舀起他饭碗里的饭加了一块肉片送到她的嘴边:“张嘴。”
“我不饿。”
傅子时避开,唇上沾了些酱汁,她赶紧那纸巾擦掉。“不吃?那你们出版社的人我都让他们下岗到街上派传单去。”
莫靳东威胁,继续把勺子送过去,压在她的唇边,“快点吃,跟我吃顿饭,那是你的荣幸。”
傅子时无奈的张嘴要反驳,莫靳东手里的勺子趁机直接就塞她嘴里,她差点就被呛死,为了不在他面前喷饭出糗,傅子时呛的连连咳嗽,腮帮子鼓的圆圆的,样子很带喜感,莫靳东邪魅扬眉而笑:“傅子时,你现在好像一只癞蛤蟆。”
傅子时:“……”这人,真是有够恶劣的!艰难的把嘴里的饭都咽下去,莫靳东又一勺子送了过来,傅子时只能张嘴吃下,她赶紧起身去拿碗筷,可莫靳东像是喂上了瘾,居然不许她去拿,非要喂她一勺,他自己吃一勺,傅子时觉得真是有够折磨的。好不容易吃完了饭,傅子时喝了点水顺气,莫靳东盯着她喉间细微的起落,他似乎觉得浑身又热了:“女人,我似乎想要你了。”
这话简直把傅子时吓死,她赶紧边擦嘴角边往一边退,浑身的毛孔都因为他这句话而警惕的竖起来:“莫靳东,你别闹了……你……你昨晚才……”顿了顿,她没说下去,而是严肃的换了一个话题,“你还有事情没有回答我的。”
“紧张什么。”
男人低低的笑了,优雅的拿纸巾也擦了擦嘴,这顿饭吃的他很满意,“你乖乖的就好了,管那么多做什么。”
“你先回答我出版社的事情。”
傅子时可没那么容易被他给蒙骗。莫靳东两条修长的腿彼此交叠,闲适的靠在沙发上,忽而他伸手臂直接把她拽到自己的怀里,傅子时忙伸手撑在两者之间:“莫靳东,你对出版社做什么了?”
他还是没有回答,只是将俊脸搁在她的颈间,灼热的呼吸在她肌肤上游走,他比她自己还要熟悉她所有的敏感点,即使傅子时故意去忽视,可身体的反应是诚实的。傅子时紧张的推了推他,男人微微的抬头,轻咬她颈上的动脉和小巧的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