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就冲着叶九洲过来,“你们这些混蛋,必须得死我已经陨落了,长老们。然后你们死了,我才会得到仙丹,成为至高无上的神。”
“给我上。”
他身后的一大波人,听到这个刀疤男的吼叫,都蜂拥而向叶九州。此刻,他们早就不记得门主曾经告诉过他。在云城之内,得罪谁都不能得罪叶九洲,因为他身上有一颗仙丹。但是只要拥有着一颗仙丹,就能成为至高无上的至尊战将。他们这是疯了吧?这一帮人跟疯子一样,像叶九洲冲过去。不过那个刀疤男,唯唯诺诺的站在后面,身子不停的缩着,似乎在恐惧着什么?他这是想跑吧。“鬼影门,如果是这帮家伙,怎么可能会成为武林界的仇帮?”
叶九州微微蹙眉,总是感觉这个事情,没有想的那么简单。这家伙直接莽撞的冲过来,他怀里的苏雪笙,露出惶恐的之色,悄悄的闭上眼,仿佛要哭出来似的,但却吓得哭不出来。“你一边呆着”叶九洲将手一推,轻轻将苏雪笙推到了苏苏辰旁边,而他却闯入人群之中,肆意舞动双手,灰来灰去,就跟赶苍蝇一样,这些家伙仿佛成了他眼中的苍蝇随手一挥,便不再过来。这时候,就是那个刀疤男一脸激动,欣喜的直冲向旁边的一侧窗户,想要逃离这里。但是他还没有跳出去,叶九洲已经迅速的跑到他面前,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这前面有大门,你怎么不走着出去?为什么要跑?”
“啊……”此时的刀疤男顺瞬间变了脸色,“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我就是普普通通的工人,我只是听从老板的指令,在这里度假游玩而已,何必呢?你怎么就不愿放过我?这么穷追不舍呢?”
他一脸的受虐相,“这也太没有公道了,一点都不公平,这世上可有真理在,我怎么会遇到你这种人?我真是倒八辈子霉了。”
“这实属是欺人太甚。”
这时的刀疤男,心里非常的清楚,如果要是跟叶九洲硬打的话,自己肯定少不了吃亏,搞不好还会弄出个残废什么的,这点他比谁都清楚,所以他立刻变了脸色,一脸委屈着,附和着,“你说就放过我吧,我不过是叫了一个姑娘,你也不必这么当真,这么在意吧,你要太过分了,我可以报案的,我会让这里的执法队来处置你。”
“呵呵”叶九州双手环抱着,“那你这就去呀,去叫云城的执法队来制裁我,告诉你没用的。”
“这……”叶九洲刚刚说的话,分明是在恐吓他,是对她刚刚对苏雪笙迁的回应。一侧的苏雪笙也破笑着,望着叶九洲,只觉得非常有安全感。苏苏辰望着苏雪笙,在她耳畔说着:“总觉得你跟这叶九州关系不一般,你俩这是有啥内情?”
“这可关你什么事?”
他不耐烦的说道。他后知后觉的开始恐慌,心头一震,脸色一下就变了,眼神中透露着奇怪的神情。“怪不得,这前几天叶九洲还总是为你担心着,特意为了你的事情联系我,原来如此。咦……”“雪笙呐,我说这些话可都是为了你好,我这么做也都是真心希望你能好,是想把这整个度假村都给你,但是我确实不知道,会摊上这事,你心里别记恨我。”
苏苏辰连解释道。可在他的心里,若是苏雪笙因今天的事情受到伤害的话,若是告诉了叶九州,那他肯定就活不成了。苏雪笙莫不是跟叶九洲有那啥关系。苏雪笙斜视着他,冰冷的叹息着“难道这都是你安排的?”
“那我可真冤枉,真委屈,这怎么能是我干的呢?我会闲的无聊,干这事吗?那我何必对自己下手都打吐血了,我还能拿自己的生命安全跟你闹吗?”
这时苏苏辰已经坐立不安,直拉着苏雪笙,一脸讨好的说道,“这可没给你开玩笑,你可不能对我不好啊。”
“好,好啊”苏雪笙随声应和着,但他直勾勾的看着叶九州,眼带笑意,却不失爱意。美人恋英雄,这都是亘古不变的道理。苏雪笙算得上是绝世美人的,面容姣好,身姿百媚。虽然在叶九洲的眼里,他并不算上什么,可是他确实长得可以。叶九州多次救她与水火之中,在他心里早就暗暗崇拜着叶九州,同时会产生一种浓浓的爱意。当然,这不只是单向。嘭!可能叶九州也有相同的感觉,他似乎回应着苏雪笙。他微微蹙起眉头,愣是直接上手给了刀疤男一巴掌,让他措不及防,再被扇了一巴掌之后,他直接躺在地上,随即,拨出求救电话,“快来,救命”他自己却向苏苏辰和苏雪笙走去。“叶九州。”
苏雪笙一脸激动,欣喜,不知所措,眼神慌乱的看向叶九州,“非常感谢你的救命之恩,感谢你多次搭救。”
“大可不必这样说”也九州眼神冷冷的,面色平静,冷漠的说道“我不是故意要救你的,我只是恰巧看到,伸张正义,不过你以后一定要小心一点,注意安全,再别遇到这样的人,我可不是时时刻刻都守在你身边。”
语音刚毕。他就离开了。但是苏雪笙一脸迷茫的站在原地,脸色没有任何的变化,而是呆呆的看着叶九洲渐行渐远的背影,“原来我在你心里,是这样的位置,是这样的女人。”
他的脸色显得异常难堪,却透露着伤心悲悯,一旁的苏苏辰一脸疑惑,微微说道“你可别误会”“我是我还会坚持的”还以为她会越来越伤心,可他的他的眼神异常的坚定,似乎比刚才更加倔强,“是不是因为我以前对他不好,他才会这样想我,这样误会我。”
叶九州,迟早有一天,我会和你在一起的。而且不是我主动找你,而是让你来找我。他步步坚定。这一幕让苏苏辰傻了眼。原本想着直接赶上,可是眼见一群黑色的身影,快速的向他冲来。迅速将地上的那东西提了就走,瞬间耳畔在没有了,嘶吼嚎叫,没有,刚才哀吼的声音。她心头一震,在他们没走之前,他不敢走,也只能呆在这,等他们都走了,她再走。“这一天天竟遇些什么事?”
她额头冒着虚汗,微微叹息着,“我有一种不详的预感,我总觉着苏雪笙会遇到什么危险?算了,或许是我多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