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抽屉里面。她不禁攥紧掌心,心里暗中决定找个时机让人将东西偷出来看看,那究竟是什么。表面上却显得很是委屈道:“傅姨,我就是想看看妈妈最近的身体情况有没有好转,您做什么这般激动?”
芙蕾也微微皱眉,觉得老妇人真的很无礼,“再怎么说,我家小姐也是这个家的女主子,你一个佣人,怎敢如此的放肆?”
听到芙蕾忽然动怒,要教训老妇人。“好了,芙蕾,不得对傅姨无礼!”
龚玥熙听到,马上对芙蕾呵斥。并一脸促狭的对老妇人道:“既然妈没事,那我先走了。对了,明天周末,阿祭应该会回家。到时候,我想在庭院里面办一场餐会,还会邀请南宫先生与她的太太沈晏殊一起来做客,届时,麻烦傅姨转告一声,就说沈医生来看妈,希望妈也能出来透透气。”
“沈医生?”
傅怡听到龚玥熙的话,顿时目光发亮,精神百倍的下床,询问:“沈医生也回来参加餐会吗?”
龚玥熙见状,默默的攥紧掌心,脸上却笑着道:“是的。所以,妈,您也不要总是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偶尔也要出来散个步。”
“好吧,我会去的,玥熙,辛苦你了。”
意识到自己把心中的喜悦表现的太过明显了些,傅怡忍不住尴尬的咳嗽两声,掩饰她对待两者之间的不同。芙蕾见状,气不打一处来的真的好想当场戳穿傅怡的心思。无奈,龚玥熙却拦着她,不让她擅自出声。“不辛苦的,只要妈开心,比什么都强。”
说完,龚玥熙便转身离开了小楼。傅怡一脸激动道:“没想到,沈医生真的福大命大还活着。时隔五年,能够再次见到她实在是太好了。”
五年前,是沈晏殊给了傅怡继续生存下去的希望。也是沈晏殊治好了她的病。虽然,这几年,为了自保,她依旧装糊涂,可是傅怡还是很思念沈晏殊的。对于那个美丽大方的晚辈脸上的一颦一笑,都像是在傅怡的心底扎根似的,让她难以忘却与她相处时那种放松的心情。老妇人也很高兴道:“太好了,沈医生还活着,我们又能看到她了。”
“帮我把早就准备好的礼物拿来,我要亲自送给她当谢礼。”
忽然,傅怡说道。老妇人却犹豫了下,“小姐,您真的打算把那个东西送给沈小姐吗?”
傅怡几乎毫不迟疑,“那东西原本是千寻小姐要送给她未来儿媳的传家之物,不过,龚家的的根本不配拥有。”
听到这句话,看着傅怡脸上那抹深沉的恨意,老妇人顿时不再多言。……离开了小楼的龚玥熙回到主别墅便好生发了顿脾气。芙蕾心疼她,制止她发疯,劝说道:“小姐,要不然还是算了吧,以您的身份,何须主动讨好她?”
“你不懂!”
龚玥熙恨得咬牙切齿道:“阿祭很在乎她。她为了保护阿祭,吃了不少苦头。他们之间的母女情分,非比寻常。”
“可是,您不是早就从老爷那边知道她很可能不是先生的亲生母亲这个事实了吗?”
芙蕾语不惊人死不休道。没想到,龚玥熙竟然是早就知道与尉迟祭身世有关的秘密。可是,她却从未在尉迟祭的面前提起过。想到傅怡的冷漠,龚玥熙不甘心道:“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把唾手可得的位置,让给那个女人!而且,我爸爸不是也说过,只要我能稳坐尉迟夫人的位置,他就不会强迫我嫁给斯托克那个混蛋吗?”
芙蕾点头,“只不过,老爷的耐心也很有限。若是您还是没有进展,迟早还是要回去跟维萨家的男人订婚!”
“哼,你是觉得我会输给那个沈晏殊不成?”
龚玥熙一脸愤怒道。芙蕾对此,只能抿唇不语。“她既然入了南宫家的门,就休想再夺走阿祭!”
发了半晌的疯,终于累了的龚玥熙一屁股瘫坐在椅子里,用手掌支撑着额头对芙蕾道:“找机会,将傅怡抽屉里那东西偷出来,我倒要看看,她藏得究竟是什么东西。”
芙蕾点头:“我知道了,我会尽快的。”
“还有,给南宫璟司、沈晏殊发邀请函,就说这个周末,我邀请他们来家里做客。记得,语气诚恳点!”
再次抬起头来的龚玥熙脸色却变得异常的诡谲。远在南宫财阀分公司的沈晏殊忍不住浑身打了个寒噤。身旁的助理询问道:“夫人,您这是怎么了?”
不明所以的小助理看了看空调的温度。二十六摄氏度!刚刚好!沈晏殊察觉到助理脸上好奇的神色,忍不住尴尬的笑了笑说道:“可能是最近有点累。”
“对了,我让你准备的资料准备好了没?”
避免气氛继续尴尬,于是,沈晏殊主动转移话题道。助理被沈晏殊问道工作上的事情,这才转移目标,进入正题,跟沈晏殊汇报最近公司各项业务的进展。沈晏殊着实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