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更要注意,我们先走了。”
安阳捧着手里的果干碗,看着何甜甜离去的背影,眼泪噼里啪啦地掉下来,尽管他们与何甜甜生活在同一个部落很久,但她是神明大家接触的并不多。或者说,大家的心里都有种对神明的敬畏,不太敢与何甜甜接近,何况不管是谁部落里的谁每天都忙忙碌碌的,也没时间接近。安阳和一偌的情况差不多,无父无母,但她没有弟弟有个哥哥,哥哥也没比她大多少,他们都在部落里努力干活,努力活下去。这在他们看来没有什么不对,大家都是这样过的,可现在自己只是成年而已,却被神明这般小心翼翼地对待,怎么可能不感动?从前他们只有拼尽全力地活着,什么病痛什么伤残,只要有一口气在就得努力活下去,不分年纪不分男女。尽管何甜甜没看见安阳哭,但她的心情依然不好,她很清楚在这里大家活着都是拼尽全力,但每每面对一次心情就低落一次。时常劝慰自己的不能急慢慢来就会变得很急很急,甚至像海啸一样冲击着她的身心,何甜甜看着远方黑暗的夜空,微弱的星光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犹如她此刻的心。察觉到何甜甜情绪不好,一偌也不知道要怎么劝慰,因为她不清楚对方为什么心情不好?如果是因为安阳的事情那不都安排好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