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语气似平常人,语气中有些乞求的味道。看到容西爵的苍白的脸色,容迪关切的询问,“少爷,要不要喊医生过来。”
视线落在今天刚刚受伤的手上面,容西爵用白色的胶布缠绕着几圈,就匆匆了事。夏天的温度很高,细菌滋生的特别的迅速,稍微不注意就会感染。“出去吧,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
容西爵第一次是将别人请出去的。容迪站在门口,还想说什么。而门被容西爵关上,他挠了挠脑袋,叹了一口气。父亲很早就提过一句,少爷对乔染染不一样。现在看来,少爷是喜欢上乔染染了吧。“都散了吧——!”
门口的几个随从还低着头等待着指示,容迪挥了挥手。得到了指令的他们,轻快的消失在容迪的视线中。容迪回望了一下那扇门,摇了摇头,爱情的东西还是要当事人自己去说清楚,别人掺和不了。不过那份资料的某些地方,还需要好好的去琢磨一下,总感觉哪里不对劲。卧室漆黑的卧室,金色的窗帘挡住了落地大窗,整个屋子没有开灯,只剩下外面弱弱的光照进来。容西爵坐在酒柜旁,一口一口的灌着酒。“容西爵,我们谈一下。”
她像是一只自由的蝴蝶飞入自己的视线,清丽的小脸上透着不羁。他第一次对一个女人这么感兴趣。“现在可以谈了吧——!”
她将香槟倒在了自己脸上,那日的场景仿佛还是昨天,乔染染的脸,总是会忽然的出现在他的视线中。他伸手想要去抓住她,可是却抓到了空气。他傻傻的笑着,往嘴里又灌了一杯酒。浓度很高的烈酒刺激着肠胃,他紧逼着眼睛,感觉自己的肠胃开始一阵绞痛。阴沉的眼神开始在幽暗的卧室中闪烁。几年前,冷御风给自己下的毒,在每次肠道绞痛的时候,能够清晰的记起来。那日要不是发现及时,他可能就一命呜呼了。而他的数十个弟兄在那一日全部被活活烧死,那些都是很小就跟在他身边的人,可是他却救不了他们。他心里的痛,只有一个人默默地沉受着。但是经过惨无人道的洗肠道,让他烙下了肠胃在受到刺激的时候,会出现如死般的绞痛。好像,从戒酒后就没有痛过了吧。他阴沉的视线落在面前出现的“乔染染”身上,伸手想要去触碰,却因为肠胃的一阵刺痛,重重的倒在了地上。他直直的躺在地上,乔染染的脸又出现在面前。乔染染,你最好不要让我查到什么!否则我会让你身不如死!冷御风跟他势不两立,从那日在弟兄们墓前立誓之日开始。容西爵一个人孤单的躺在地上,紧闭着双眸,好像睡着了。冷家别墅“不要——!”
乔染染从梦里惊醒,她梦见冷御风拿着枪对着容西爵的心脏开了一枪,吓得直接从床上跳起来。漆黑的卧室,让她有点害怕。她开了床边的台灯,坐了起来。额头上的冷汗不停地往外冒,明明是夏天,乔染染却感觉不到热。乔染染的头发打湿着,她拿着一块纸巾,将额头上的汗珠拭去。整个身体都像是被一块冰覆盖,浑身冷的颤抖。空调里面的凉风直直的吹来,盖着空调被的乔染染冷的颤抖了一下。她拿出按板,关掉了吹来的冷风。走到柜台前,拿了一瓶水。今天是第一天……怎么会做这样的梦呢?照这样的状况,不出几日乔染染就会身心力疲。“宝宝,他是你的爸爸吗?”
她摸着肚子,希望能够得到肚子里面孩子的支持。梦中的他,完全跟现实想法,仇恨的眼神中透露着火花,为了达到目的,不折手段。乔染染的眼神开始变化,他说的话,可不可信?她不知道,那就得小心地留意。乔染染感觉到自己情绪有些激动,心跳莫名的加速。乔染染闭着眼睛,感受着周围的空气,希望平复下心情。而许久,扑通扑通的心跳让乔染染顿时难受。她走进洗手间,打开水龙头,直到水温越来越凉,湿漉漉的手拧开一侧的热水龙头,将热水加注。俯身,拂过一池的水,扑在了脸上。好久好久……乔染染的心就像被飓风刮过,一阵心凉。真希望这样的黑夜可以快点过去。擦完脸,走到床上,仰着天躺在一侧。“宝宝,刚刚的梦,为什么我感觉那么真实呢?”
她两只手抓着自己身上的被子,拉得很高。乔染染浑身还在冒着冷汗,双脚在被子里面冰的透凉,而人也因为寒冷而瞬间清醒起来。乔染染看着挂在墙上的复古钟,指针已经摆在了凌晨。望着长夜,她叹了一口气。如此的感觉,像是奔赴刑场等待行刑的犯人一般。不知道容西爵在做什么?她脑袋中闪过容西爵帅气的侧脸,唇角微扬……深夜,躺在一侧睡不着的时候,想到的那个人,一定是最爱的。那时的她还不知道自己的心,以为那只是因为讨厌而记起。很少失眠的她,最近却频繁的失眠,连她自己都找不到解决的办法。黑夜的凝重和空气中的湿润感,让乔染染翻着身,找不到一丝睡意。想到今天冷御风白天说的话,尚铭是他的哥哥。尚铭也在这里住过吗?尚铭,不,冷天晔她记得冷御风说过他叫冷天晔,其实在说的时候她就记下了。冷天晔,很好听的名字。就像是他给自己的感觉。如与春风般温暖,保护着自己。她突然伸出手,在暗黑的卧室中撑的很高。你会恨我吗?在很远的地方……你恨我我也不怪你,都是因为我你才这样的,冷天晔。若是能够重来,我宁愿死的人是我而不是你。她一直不明白冷天晔的妈妈的反对,直到怀孕的时候,才知道许是母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