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听说。”
盛天尧惊讶极了,似是没想到殷如沫会和他这么说,这应该也是头一次有人这么和他说这个事儿,他有些新奇,忍不住问,“是么?我和他哪儿像啊?”
“神韵。”
殷如沫说,虽然盛天尧和荣玦长得并不像,但他们在某方面的神韵,却出奇的相似,他虽然不是她的阿玦,可她却总是觉得,有时候在看盛天尧,就好像是荣玦在她面前,盛天尧笑的时候,就好像看到荣玦在笑一样。殷如沫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如果不是疯了,那她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阿玦啊,阿玦,你到底要折磨我到什么时候?盛天尧微微蹙眉,“神韵?”
“行了,就算你们神韵再相似,你和他都没什么关系,别人也不会把你们当成兄弟!”
殷如沫淡淡说,“恐怕根本没人信。”
“是啊!你说得对,我和他怎么可能是兄弟呢?”
盛天尧笑着说,他根本没有把殷如沫的话放在心上,就当做是她喝醉酒后的胡言乱语。殷如沫没再说什么。“行了,别喝了,我送你回家吧。”
盛天尧说。殷如沫拒绝,“我回不回家关你什么事?我和你有关系么?”
“你好歹救过我的命,这份恩情是要还的。”
盛天尧说,上次他在郊区厂房被荣玦打的半死不活,又被他狠心的丢在那边,如果不是殷如沫,他可能真就没命了,不管她是基于什么目的救他的,他现在能生龙活虎,也全都拜她所赐。殷如沫转过头,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有时候我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你既然喜欢乔沐,为什么不去追呢?我给你们制造了那么好的机会,你为什么不去好好的把握?你知不知道,就是因为你,我现在在阿玦心里一点分量都没有!”
“谁告诉你我喜欢乔沐了?”
盛天尧笑,“还有哦,别把你在荣玦面前吃瘪的罪名怪在我头上,我自认为我还是没有这个能耐的。”
盛天尧笑着说,却三言两语很轻易的撇开殷如沫的事。殷如沫冷声说,“盛天尧,你就不要自欺欺人了,你喜欢乔沐,我看的出来,真的,或许你隐藏的很好,可你别忘了,我也是女人,女人的心思很敏感,你对乔沐所做的一切,除了喜欢,我想不到任何的理由!”
“可你真的误会了,我接近她只是在利用她而已。”
盛天尧摊摊手,一副你想多了的架势看她,“我也不妨告诉你,利用她对付荣玦,我的对手!”
“盛天尧,你好好看看自己的心,你问问自己到底想要什么!”
殷如沫说。盛天尧笑,“你突然和我说这么多,我有点不习惯。”
殷如沫手腕狠,别看她一副柔弱的样子,可心思却比一般的女人要深,像乔沐那种骨子里都是正气的女人,根本不是她的对手。“我只是在帮你看清自己的心意。”
殷如沫说,“免得你到时候后悔。”
盛天尧玩莞尔,“我有什么好后悔的?”
“你就作吧!总有一天你会被自己给作死的!”
殷如沫从包里掏出钱,甩在桌上,跌跌撞撞的从椅子上下来,盛天尧顺手扶了她一下,可却被殷如沫给躲开了,她转头,神色冰冷的看了一眼盛天尧,“我和你之间的合作关系,到此为止,以后桥归桥,路归路,各不相欠,记住,我和你不熟!”
她扔下这话,就离开了。压根没看到盛天尧眸底那抹戏谑玩味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