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回听,既新鲜又陌生。又炳赶紧摆摆手,又摇摇头,“姑娘…姑娘吃…就好。又炳是奴才,怎敢吃主子的食物。”
又炳说话磕磕绊绊,脸涨的通红,在谢惜蕊的眼里,煞是可爱。“吃吧吃吧,这锅巴好吃的巴适。跟着我,不必讲那些无聊的尊卑礼仪。”
谢惜蕊将一包锅巴塞到又炳的手里,肌肤碰触,她没看到又炳的脸红成了煮熟的大虾。谢惜蕊的想法简单,来回四五日的光景,总不能一路上沉浸式赏风景,强迫自己当个哑巴吧。“又炳,这个名字谁给你取的?有特殊意义吗?”
又炳摇了摇头,“是老车夫帮奴才取的。”
谢惜蕊又问,“你喜欢又炳这个名字吗?”
从一包又时开始,话匣子就开启了。又炳的脸上是迷茫之色,在此之前,从未有人关注过他的名字,也未有人问过他这个问题。“姑娘,奴才不知。”
他是谢家的奴才,孤苦伶仃的一个人,没有父母,没有兄妹,也无根基。他就是湖面上,漂浮着的一株水草。“怎么说呢,我看人注重眼缘。你若愿意跟着我,我就得给你改个名字。”
“就叫‘又时’,怎么样?”
他虽然觉得‘又时’这个名字叫着有些诗意,他似乎……配不上这么好听的名字吧。但此刻的他,心欢喜到不知如何表达。“姑娘,我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