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人问出口,今日立后大典,太后娘娘远在雪山,对于立后的种种,虽说有太后娘娘不满的流言。再加上情公主公然反对立谢惜蕊为后,本以为情公主会反对到底,却不想情公主突然就悄无声息离开了长安城。一如两年前的那次离开。没有人知晓情公主因何离开,又何时归期。朝臣里最有威望的文国丈,身体抱恙,未能出席立后大典。朝臣跪得膝盖生疼,也没反省自己错在哪里。君说臣错,臣不得不得错。朝臣只能硬着头皮,强忍着委屈齐声说道:“臣罪该万死,请皇上息怒。”
“呵,罪该万死?诸位爱卿一个个认罪的速度倒是快,只是…这认罪的态度却不见得真诚。本皇且问一句,诸位爱卿既然说自己‘罪该万死’,那错在哪里?本皇这回想看一看,诸位爱卿是出于真心知错认错,还是随意糊弄本皇?嗯?”
安墨烨步步紧逼,朝臣不知如何接招。天哪,他们也想知道自己错在了哪里。皇上故意发难,这是给皇后出气、撑腰?“怎么?一个个又默不作声了?你们先前在挑皇后刺的时候,不是挺能言善辩的吗?皇上万岁,皇后千岁?合着你们希望本皇活到万岁,只希望皇后活到千岁?敢情你们的意思,是要本皇孤独终老,到老无妻相伴?”
朝臣终于知道他们错在哪里了,可他们错了吗?千百年来的传统,为了彰显男尊女卑,不都是“皇上万岁,皇后千岁”。“皇…皇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