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侃侃心道:真特么想给你老母点个赞!那么明智的一针见血,道出事实。这孩子也是,怎么就能这么容易认命呢?爱拼才会赢啊!他的目标,就是让玄等等掺和进来,然后他给他们来个一网打尽。他这是为民除害呀!“我说二货。”
“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
娄侃侃面对玄等等虚心求问的眼神,义正言辞,“我刚才说,我的二小姐,咱不能这么没有志向呐!咱要懂得为家里人分担忧愁,要学着自己成长你说是不是这么个理儿?”
玄等等是没心筋,但是不代表她傻呀!怎么说,也是黑道上长大的姑娘,心眼儿多着呢,故意看着电视,故作害怕地贴着娄侃侃,很乖巧的‘嗯’。娄侃侃就继续怂恿她,“所以啊!你要勇于承担力所能及的事情,一次不行两次,两次不行三次。多了不行咱就来少的,少的不行咱就换个简单点的,总要一步一个脚印的走出去才能成长你说是吧?”
玄等等点头,“嗯,是,继续。”
娄侃侃觉得,玄等等有点不一样,但是忍不住急功近利的想‘引导’她上道儿,“是什么是,赶紧的,去跟你爸讨生意去,赚到自己兜里才叫钱,花着才踏实。”
玄等等突然目色清冽地看向娄侃侃,“你是不是条子?”
娄侃侃心中一惊,眼神冷硬,“你疯了吧。”
玄等等脸色铁青,“那你跟我说那么多别有居心的话?”
娄侃侃开始瞎掰,对付玄等等,还是很轻松的,面色不改,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哎呦我的姑奶奶,我是在谁手底下混饭吃?我还不是指着你给我开工资?”
玄等等挑眉,示意他可以继续说。娄侃侃叹气,“我的傻小姐呀!你看看人家大公子,人家出门什么排场,你出门什么排场,人家出门都是百十辆车压阵,咱们出门,三辆车,你心里平衡啊?”
玄等等不同意,“我哥那是出门做生意,不带那么多人不行,那叫阵势,我一个没有屁点作用的吃白饭的出门还要什么阵势?”
娄侃侃心道:哎哟姑娘,您还知道您老是吃白饭的啊!您的白饭是多少人的血泪换来的呀!他在部队的时候,听教导员说过一些案例,丧心病狂,惨无人道。越想娄侃侃越觉得眼前的人可恨。是,她是没有做过直接伤害过谁的事情,但是她的所有开销,都和那些血泪脱不了关系。娄侃侃没了怎么好的心情,“既然知道自己是吃白饭的,还不想方设法为他们创造些利益?”
玄等等有心无力,“你以为我不想啊!可我哥说了,我的性格根本就不适合走黑道,让我做个普通人就好。”
娄侃侃心里好笑,普通人?您老人家这普通人的小日子过的惬意呀!“嗳你这什么表情?你不会真是条子吧?”
娄侃侃不愿意和她说话。玄等等歪头问他,“你这么操心我的事儿干嘛?是不是有什么更大的野心?”
娄侃侃翻白眼,“是,我有很大的野心,想坐上你哥现在的位置。”
等她老子死了,凌云会一把手的位置就是他的了。玄等等滚到地上哈哈大笑,越是坦诚的人,她越觉得可爱。再说了,玄等等觉得这简直是天方夜谭。坐起身憋着笑拍拍侃侃肩膀,玄等等道,“想取代我哥,你还是别想了,要么就是娶了我,做我爸的乘龙快婿。”
娄侃侃还没有‘切’出口,玄等等就伸手捂住了他嘴,“不过这个你更没可能,过些日子,我就要结婚啦!哈哈,是不是很羡慕我?”
羡慕你大爷!娄侃侃皮笑肉不笑,“就那个特不待见你的布斯?”
玄等等否认,“什么叫特不待见,他那叫老成稳重有内涵,不爱表达,其实私下很热情似火的,只是你们没有见过而已。”
娄侃侃鄙视,“呵呵,真期待见识见识。”
玄等等拍手,“等着!马上过几天就可以了。”
不能生孩子?这不是很容易的事儿吗?哈哈哈,反正受罪的不是她!娄鸣回到C城不到两天,又回到了闵城。他大公子是打算干脆住到闵城,陪着娄沁一直到离开。一天没有待下来,娄鸣就受不了了,傍晚娄沁下班,娄鸣就抱怨,“沁沁,这里条件太差了,咱去酒店住吧?”
娄沁不同意。娄鸣以为娄沁是怕同事觉得差别待遇,“我去跟你老师商量,邀请他们全住酒店。”
没一会儿工夫,娄鸣就蔫不拉几的回来,“你老师说,晚上睡在这些东西身边踏实。”
娄沁点头,“嗯,考古的多多少少都有点这种情怀。”
怕苦的人,早就不干考古了。这里没娄鸣睡觉的地儿呀!他们的条件就这么差,差到连多出来一个人都挤得慌。娄鸣没办法,只能听娄沁话的去酒店休息。每天来回穿梭在考古地和酒店之间,娄鸣忙的不亦乐乎。他来了之后,考古地的伙食大大改善,同事们都喜欢极了这位大哥。本来人长的好看就受人待见,这么一来,各个年龄阶层的人都被他给笼络了。更有爱开玩笑的老前辈要给娄鸣张罗媳妇。年轻的男士就羡慕的说酸话,“前辈,咱们都是同事,眼睁睁看着我们落单也没见您给我们介绍个对象。”
前辈盯着娄鸣呵呵的笑,几多满意,这世界上的好男人,都给娄沁碰上了。其实,娄鸣觉得,他才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哥哥。娄沁之所以被他们宠爱,是因为娄沁有被他们宠爱的理由。不是所有妹妹都有勇气单枪匹马不顾一切的跑到地狱之都找哥哥的。她一股脑的奋不顾身,娄鸣永生不忘。娄鸣来闵城,除了陪娄沁,最主要的就是接触失去一部分记忆的顾谨则。他坚信,一定有办法能让他恢复记忆,让他想起他们的过完,不管是好的,还是难过的。不论是幸福美满的,还是曾经痛彻心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