姗姗来迟的管家被吓了一大跳。 就差一点,番役的脚就要继踹开门后踹飞他,他这老胳膊老腿的可承受不起。 刘金一行人凶神恶煞,不好交涉。但管家还是要挣扎一下:“这位公公,来我郑府有何贵干啊?”
刘金呵斥道:“滚开。”
刘金推开了管家,就要往里走。 管家知道这是没得谈了。他借势后退,退到了政府仆役身后。 管家环顾四周,觉得自己的位置还算安全,于是一声令下,仆役们和东厂番役缠斗起来。 东厂番役畏手畏脚的样子让刘金很是烦躁,磨蹭,太磨蹭,不知道他赶时间吗? “都没吃饭吗?都给杂家使出点真功夫,死活不论!”
刘金恶狠狠地说道。都是些抵抗东厂查案的刁民,死了又何妨。 番役们一听也不敢磨洋工了,下手那叫一个稳准狠,仆役们很快就抵挡不住,溃散了。 当然也不是所有仆役,有那么两个体格壮硕的仆役仍在负隅顽抗。 一个灵活的胖子穿越层层阻挠,来到了刘金面前,擒贼先擒王,刚刚就是这个死太监说什么“死活不论”。 “死!”
灵活的胖子没有用任何技巧,就用他的吨位蛮力一刀劈向刘金。 刘金竟一点也不慌乱,甚至还有空去记一下那两个防守不力的番役的脸。 刘金抽出了腰间的佩刀,他没有硬接,而是选择暂避锋芒,找准时机,对准胖子的脖子就是一刀。 胖子的血管就这样被刘金割破了。 整个过程不过眼睛一闭一睁,刘金的动作犹如行云流水般流畅。 胖子,卒。 两个防守不当的番役也看呆了,原来公公腰间的佩刀不是装饰。 还好那两个防守不当的番役还不算太笨,也不觉得自己的膝盖下有什么黄金,跪的那叫一个痛快。 “属下有过。”
“起来,杂家看大鱼就在这郑府,再不快点,将功补过的机会都错过了。”
刘金有些着急,他几乎可以断定窦小娥就在这郑府之中。 可惜人还是太少,不能将整个郑府团团包围,他这边打斗的动静这么大,要是被他们逃了该怎么办? …… 地下密室,窦小娥和冒牌货还在说一些没有营养的话。 上面打斗的动静,他们还真就没有听到。 要怪就怪工人在朴实,连偷工减料都不会,没前途。要怪就怪设计师想的太周到,一个密室装什么隔音,路窄了。 “你们倒是猖狂的很,天子脚下肆意掳掠良民,就不怕官府找上门来?”
“猖狂?官府?猖狂到极致就是寻常事,我们就是官府,天底下哪有自己抓自己的道理?”
“那东厂呢?自东厂建立后,如此猖狂不知收敛的无一例外都是自寻死路。我实在是很好奇你们可如此自负。”
“没人比我们更懂府衙的运作,哪怕是东厂也一样。我们会在东厂那群狗嗅到味道前转移。就让东厂那群狗跟在我们后面吃土去吧。”
“话还是不要说得太满。”
…… 郑府,东厂已经取得了压倒性胜利。有的选择负隅顽抗,有的选择走为上计,有的选择暗中报信。 “属下发现那个管家鬼鬼祟祟想要暗中报信。”
“没有打草惊蛇吧?”
“没,小陈继续悄悄跟在后面,属下先来跟您汇报。”
“带路!”
“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