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赵经理,之前你的确没有给我留下什么好印象,我这么说还希望你不要介意啊!”
钱洲却是哈哈一笑说道。“唉……我也知道,我虽然在趣雅阁做到了经理这个位置,但不过是个打工的罢了,每天迎来送往的,我已经练就了一双势利眼,这是不知不觉潜移默化的变化,我之前对钱洲先生您的态度不好,您对我没有什么好印象也在情理之中,我不会介意的。”
赵经理叹了口气说道。“赵经理,别这么唉声叹气的嘛,其实在某些方面,我还是很赞赏你的。”
钱洲安慰赵经理说道。“欣赏我?钱洲先手,你莫不是在说笑吧?我一个连真品赝品都分不清的人,您会欣赏我?”
赵经理指着自己,自嘲的说道。“赵经理,你也不用妄自菲薄!你虽然在那幅油画的判断出现了失误,但对于那副赵伯驹的《春山图》的判断倒是十分的准确,而且说的也十分清晰明了。这说明你也是下了很大功夫的,能在陈老的店铺里当经理,你还是有些本事的。”
钱洲缓缓说道。“钱洲先生真的是过奖了,比起您来,我简直差得太远了。”
赵经理连忙摇头说道。“呵呵,赵经理,你这不是在拍我的马屁吧?”
钱洲笑着问道。“呵呵,钱洲先生,您说是那就是了。”
赵经理也是一笑,说道。“不过,我这马屁也不是随便拍的!”
“您再看到那幅画的时候,连上手都没有上手,就看出了那幅画是赝品,这样的本事,就是怎么拍您的马屁都不过分。”
“嗯!怪不得你能做到经理的位置,你这拍马屁的水准的确是不一般!”
钱洲点头说道。“钱洲先生,您有在开玩笑了。”
赵经理连忙说道。“对了,聊了这么半天了,只知道你是赵经理,还不知你叫什么名字呢?”
钱洲看向赵经理,说道。“敢问赵经理高姓大名啊!”
“钱洲先生实在是客气了,在下的名字不值一提,不值一提……”赵经理连连摆手说道。“你姓赵,刚才你鉴定的那幅画,也是赵伯驹的画作,你一个留过学的人,竟然对国画如此的精通,仔细想想好像有些不大对劲,而且你负责的是国外的古董艺术品,应该对本国的古玩古董了解要少一些才对。”
“尤其是字画的鉴定,向来都是圈子内公认的难度高,但你鉴定起来却是很轻松,难道你和那个皇室赵家有什么渊源不成?”
钱洲一边沉思,一边缓缓说道。“钱洲先生,您……您是怎么知道的?在我印象里并没有向你提起过我的身世啊!难道您会相面看命不成?”
赵经理显然是被钱洲的料事如神给吓到了,连忙问道。“赵经理,你不要用这种表情看我。”
钱洲摇了摇头说道。“我不过是根据你的表现,做了一个小小的猜测罢了,没有想到却是猜对了!”
“这么说来,赵经理的祖上还真的是皇室宗亲,和宋朝的皇族有些关系了?”
钱洲饶有兴致的问道。“唉……这些不提也罢,什么皇室宗亲啊,这都什么年代了,说这些有什么用呢?”
赵经理摇摇头说道。“不过,钱洲先生您真的说对了,我祖上还真的是宋朝的皇室,有皇家的血脉,所以我对赵伯驹的画才如此的了解,说起来,这位也算是我的老祖宗了。”
“不过,像我混成这般模样,也没有什么脸面说自己有皇室血统了,钱先生您知道也就知道了,就不要到处说了,实在是脸上无光啊。”
“呵呵,赵经理,实在是不好意思,我是不是说错什么了?让你的心情如此的低落?”
钱洲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不关钱先生的事,是我自己的事情。”
赵经理摇头说道。“对了,我还是不知道赵经理的名字呢?”
钱洲继续问道。“钱洲先生,我叫赵立诚,趣雅阁一名小小的经理,钱洲先生如果不嫌弃的话,就叫我一声小赵就可以了。”
赵立成赶忙说道。“赵经理说笑了,你的岁数比我大,我怎么能如此的没有礼貌呢?”
钱洲摆摆手说道。“不过,既然知道了赵经理的名字,那你我也就算是认识了,以后也许有机会合作也说不定呢?”
“那就承蒙钱洲先手关照了!”
赵立成恭敬的说道。“关照不敢,我倒是对赵经理鉴定字画的水平感到惊讶,不知道赵经理为什么会如此精通此道呢?”
钱洲问道。“实不相瞒,我自小就对画作十分的感兴趣,不只是华国的画作对国外的各类画作也是一样,古代的现代的,只要是字或者是画,我都是分的痴迷。”
“有的时候,我也在想,也许是受到老祖宗血脉的影响吧,毕竟我的祖上虽然做过江山,但也着实除了几位奇葩的皇帝。一个个的做皇帝不行,但论起艺术来,还真的不比任何人低。”
“我想,我也许或多或少的继承了一些他们的血脉吧,所以在这方面自认还是有些天赋的。在加上我不断的努力,所以在对于字画的鉴定上,还是有自信的。”
赵立成缓缓说道。“不过,就算是如此,我还是让卡洛斯那家伙给骗了。”
赵立成一想到卡洛斯,就没来由的生起气来。“赵经理,其实这也不怪你!”
钱洲却是不以为意的说道。“卡洛斯手中的这副油画,已经达到了乱真的地步,你想想,他在西方已经卖假画卖了事多年了,没有一个人提出过质疑,你在这幅画上栽了,也算是正常。”
“但是,就算是如此,这也算是我的失误,钱洲先生您不就没有被蒙骗吗?一眼就看出了此画有假,看来我的水平还是不行,需要更家的努力才行。”
“赵经理,说实话,要说水平的话,你的水平已经很高了!能做到你这种程度已经非常不容易了,你也不用妄自菲薄,如此的自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