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吴老,这几位小友能不能介绍一下呢?”
葛玲轩看了看钱洲几个人,笑着说道。“哈哈……葛老,你就是不说,我也正有此意!”
吴老神医大笑着说道。“这位是钱洲钱小友,和老夫关系莫逆,是老夫的忘年之友。”
吴老神医一指钱洲,笑着说道。“钱洲啊,这位是葛神医,她可是京都松鹤堂的现任家主,不只是在京都,在整个华国都是极负盛名啊!”
然后吴老神医又指着葛玲轩,说道。“哦?难道这位就是吴老时常挂在嘴边的那位小神医,钱洲钱小友吗?”
葛玲轩眼睛一亮,有些惊讶的看向钱洲,说道。“晚辈钱洲,见过葛神医!”
钱洲礼貌的向着葛玲轩抱拳一拜,面带敬意的说道。“在您老的面前,晚辈实在是不敢用神医这个词,葛神医真的是过誉了!”
钱洲姿态放得很低,恭敬的说道。毕竟眼前的这位老者可是为华国中医药做出过贡献的人,钱洲对她恭恭敬敬也是应该的。“诶~钱小友不必妄自菲薄,吴老的医术和人品我是知道的,他不会平白无故的对一个人有如此之高的评价,能够得到他的肯定,钱小友肯定实在中医术方面造诣极高啊!”
葛玲轩摆摆手,说道。“晚辈惶恐,实在愧不敢当!”
钱洲赶紧一抱拳,弯腰说道。“哼!年纪轻轻就敢妄称神医,真是自不量力!”
旁边的白衣青年听到神医这个称呼,就像是被触动到了什么痛处一般,不屑的说道。钱洲看了葛英杰一眼,笑了笑,没有说话。“英杰,不得无礼!钱洲小友乃是吴老的客人,其实你一个小辈能品头论足的?还不快快给钱洲小友道歉?”
葛玲轩脸色一沉,皱眉说道。“奶奶,我说错什么了?本来就是嘛,看他的年纪比我也大不了多少,就算是他的医术再厉害还能有吴老神医和奶奶您厉害吗?凭什么他就能称为神医?”
“我才不会向他道歉呢!”
葛英杰一脸的桀骜之色,不服气的说道。“英杰!你连奶奶的话都不听了吗?快点道歉,听到了没有?”
葛玲轩似乎是真的生气了,怒声喝道。“奶奶,您真的要让我给他道歉吗?他何德何能?让我堂堂松鹤堂的葛英杰给他道歉?他算老几啊他!”
葛英杰哪里肯给钱洲道歉?指着钱洲大声的说道。如果钱洲是个老朽也就罢了,被称作神医他也就忍了。但是,这个钱洲现在看起来和自己的年纪根本就不相上下,怎么就成了神医了呢?虽然他自己从吴老神医的嘴里听了不少关于钱洲的事情,但是常言道: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在没有看到钱洲真正的艺术之前,他是不会服气的。而且,作为松鹤堂葛家有史以来被誉为最具天赋的葛英杰来说,他是无论如何也无法接受一个同龄人能在医术上比自己厉害。因为在场的可不只有自己的奶奶和吴老神医,吴采苓也在场看着呢。好胜是年轻人的本性,尤其是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他怎么肯服气?自己不过是多说了句话而已,他自己觉得并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如果这样就让自己道歉,那他肯定是不肯的。即便是自己的奶奶要求的!“英杰!在吴老面前,不得放肆!”
葛玲轩厉声喝道,似乎已经怒不可遏了。“好啦葛老,不用责备英杰了!年轻人嘛,桀骜不驯,有股子不服输的气势这最正常不过了,你也不用动怒啊。”
吴老神医干嘛对着葛玲轩挥了挥手,说道。“吴老,英杰这孩子从小被我惯坏了,失了礼数,还请吴老见谅!”
葛玲轩赶忙对吴老神医说道。“哪里哪里!葛老啊!其实啊,英杰这模样还真的挺像我年轻时候的,那时候我也和他一样,仗着自己比同龄人天赋高,目空一切,自视甚高!”
“年轻人嘛,就应该是这个样子,没什么失礼不失礼的。”
吴老神医笑着说道。“可是钱小友他毕竟是吴老你的客人,英杰这样说他!这也……”葛玲轩一边看向钱洲,一边犹豫道。“诶~葛老,这你大可放心,钱小友的性格我还是很了解的,他不会在意这些小节的,我说的对吗,钱小友?”
吴老神医呵呵一笑,看向钱洲说道。钱洲心中不断的对吴老神医腹诽:反正这个叫葛英杰的人不是针对的你家的人,你当然可以不在乎了?什么叫我不在意这些小节?我还不是看着你和葛老的面子,给这个愣头青点面子吗?这要是放在外面,自己早就甩手走人了。本来就是嘛,自从葛玲轩和这个葛英杰进门来,自己无非就是和葛玲轩打了个招呼而已,怎么会引来这个叫葛英杰的人对自己如此的敌视?自己没招他没惹他,这家伙干嘛这么针对自己?还有葛玲轩也是,葛英杰这家伙不道歉就不道歉呗,自己又不在乎什么道不道歉的。干嘛还这么不依不饶的,这不是纯属引战吗?不过,钱洲心中腹诽归腹诽,脸上却是丝毫没有表露出来。“吴老说的对,我不会在意的!葛神医不必往心里去!我也觉得葛少说的对,我不过就是个懂些医术的年轻人而已,还远远达不到神医的水准。”
“承蒙吴老神医抬爱,对晚辈百般维护,其实盛名之下其实难副。晚辈无论是医术水准还是为人处世,都和两位神医相差的太远太远了,实在不敢以神医自居。”
钱洲尽量的放低自己的姿态说道。钱洲之所以这样不是为了了别的,就是为了不引起什么不必要的麻烦。自己只是来给段紫嫣治病的,他并不想节外生枝,弄出什么事情来。早点给段紫嫣把身体治好,自己也好去做其他的事情。钱洲的一番话,不由的让这位葛玲轩葛老神医微微动容。“吴老,你这位钱洲钱小友真的只是二十岁左右吗?我怎么看他倒像是个老朽?”
葛玲轩看着钱洲,好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