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就朝主卧室跟书房蹦去。凡是有锁、有抽屉的地方两人都翻了遍,可都没找到,怎么回事?“你那边有没有?”
许可看向从书房出来的长孙明,眉头紧蹙的问。“没有。”
长孙明摇头。两人对视一眼,又开始到四处是搜寻。时间一分又一分过去,待的时间越久,两人的心就越慌。整整过去半个多小时,两人把能翻找的地方都找了遍,可都毫无头绪。“你那边没有吗?”
许可着急的问,额头上一片细细麻麻的冷汗。“没有。”
长孙明摇头,脸上尽是懊恼的神色:“你说会不会是钥匙根本就不在这?”
“小姐说在这,那就一定在这。”
许可摇头,看了眼四周,虽然着急,可他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长孙明原本还想说什么,不过想着许可这个呆子对贝宠的崇拜,想想还是算了。“我们再仔仔细细找一遍,看看是不是有什么地方是我们漏掉的。”
许可说了句后便又快速投入到找钥匙的行动中。长孙明没说什么,也开始地毯式的再次搜寻。拍卖会那边,离开几分钟的任云溪回来,手上拿着一瓶水,递给了贝宠。看着任云溪回来,贝宠一点也不意外,接过水就狠狠的灌了半瓶多,喝得如此急不但不难看,反而还有种豪爽的成分。任云溪看了一会就准备离开。而贝宠早已恢复了过来,没离开只是想等着任云溪回来,如今水也喝了,自然也起了身快步跟了上去。洗手间的锁被用胶水黏住,又在门外放浓烟,通风口也被锁上,一楼洗手间维修,这一切的一切都是阴谋,还是有预谋的阴谋,而最大的怀疑对象就是林湘云,毕竟她对贝宠的恨最为明显。不过真的是她吗?在这个时候对她下手看样子十分不理智,只有被逼疯的人才会这样做,而她显然还没到逼疯的程度。在追上任云溪后,贝宠才道:“你来的时候有看到什么人吗?”
“没有。”
任云溪孤傲道。“你觉得谁会对我下手?”
贝宠像是跟多年好友一般再次询问。原本往前走去的任云溪忽然停下脚步,侧身看向已经走到她身旁的贝宠,冷艳的脸上看不出丝毫多余的神色,口气造就孤傲的很:“我跟你不是朋友,谁想杀你是你的事。”
“话是这么说,但是你救了我。”
贝宠勾了勾唇,笑容真挚,如同黑暗中唯一的明灯,让人想要牢牢抓住在手心里,渴求明灯照亮自己。看着贝宠这样的笑容,任云溪眼底划过一丝一闪而过的光芒,消失的很快,如同她的话语,像是没有开过口般:“是别人我也照样会救,我没想从你身上得到什么,你也不用担心我会拿救命之恩逼迫你做什么,我跟你还是跟之前一样,桥归桥路归路,进水不犯河水。”
语毕,任云溪不再看贝宠,回头大步离去。贝宠摸了摸自己的脸,她第一次觉得又无奈又想笑但没有气。任云溪这个人,是个有意思的人,让人想要深入去了解她,但她给她的感觉是那种深入进去就会有危险的人,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有这样的想法,但她真有这样的感觉。不过现在她救了自己一次,按理说自己得还,至于怎么还,那就看缘分怎么安排了。等贝宠回到自己的座位刚落座时,就听到权凌天压低声音问她:“怎么回事?”
“遇到了一点小问题,回去再跟你说。”
贝宠同样低声回应,同时瞥了眼坐在自己另外一旁的任云溪。如果不是自己亲眼所见,真的会以为任云溪什么都没有做,更没有救自己。正当贝宠看着任云溪微微有些发愣时,便听权凌天已经再次出声:“牧坤走了。”
“什么?”
贝宠一惊,声音也大了,好在她很快回神没再开口,但视线已经朝牧坤做过的位置一圈看去,果然没看到人。“你的人还没得手,我已经让人去拦了。”
权凌天伸手扣在贝宠的腰上,俯身凑近她,咬耳朵低语。两人在说正事,可在别人眼底这就是赤裸裸的秀恩爱。林湘云一直注视着这边,多次想要过来,却都被柯老阻止,只能坐在远处带着愤怒的眸光扫向贝宠。“我想过去看看。”
贝宠坐不住了。权凌天点头,拥着她就站了起来。权凌天跟贝宠要走,自然引起很多人关注,柯老也看了过来。权凌天的眼神在半空跟柯老的眼神对视两秒,便拥着贝宠头也不回的离开。林湘云起身想要追出去,但柯老再次阻止了她,话语中多了抹严肃:“女孩子要学会矜持,就算你在喜欢这个男人,也要懂得分寸。”
林湘云咬了咬下唇,心中再有更多不甘她也没敢跟柯老作对,安静的坐在位置上,轻柔道:“爷爷教诲的是,我都记住了。”
见林湘云识趣、懂事,柯老脸上尽是满意的神色,抬眸,看向了台上还在进行的义卖。乔靳司见戏都看的差不多了,自然也闪身走人,离开前还对着被他抢了女伴的那位老总皮笑肉不笑的说:“老总,多谢你割爱让大美女陪我坐了这么久,现在我把人还给你,不过看你这样子估计啃不动了,那就欣赏欣赏就可,再见。”
“再,再见。”
那位老总面色有些僵硬,尴尬的目送乔靳司离开。而被‘借来’‘还回去’的任云溪而言,她依旧没有多余的反应。离开的牧坤还是不放心钥匙,这不,又驱车赶往牧凯的公寓,以保万一。眼下,许可跟长孙明还没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