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鬼反复的在我面前,重复说着她是一个鬼。我已经有些不耐烦,便说:“行了,我知道你是鬼,你应该明白,如果我朋友有任何意外,你的下场将比你想象中的更加凄惨。”
柳月娥根本没把我的放在心上,此时的喜服已经换成了大家闺秀的装扮,只不过在这耳边夹着一朵白色的花,很明显就是奔丧呀。我问:“我朋友呢?”
“哼哼,别问了,我不会说的,除非,除非你和我洞房!”
“绝无可能,看来你不会说实话,那好,我只能杀了你!”
柳月娥竟然丝毫不畏惧的张开双臂站在我的眼前,说道:“我知道你有很厉害的符纸,可以随时送我离开,来呀,来呀!”
我倒吸一口凉气,强忍着怒火。然后一间一间的找,手电已经没有刚开始那么透亮,照出去的灯光已经有一些昏暗,而柳月娥就一步一步跟在我的身后。我拿着噬魂时时刻刻的提防着她,又半小时过去,这个院子我找了个遍,但我相信饕餮不会欺骗我。它说在这儿,在这儿的可能性就极大。看来必须让这个女人开口,否则这游戏根本没办法玩下去。趁她不注意的时候,我迅速的送出一张定身符,将她定在这儿。她大惊,“你干嘛呢?”
“当然是定身符,把你的灵魂钉在这儿,永远都别想离开,等明天太阳出来的时候,阳光照射在你的身上,你便会魂飞魄散。”
“不着急,我朋友,我会自己找。”
柳月娥却依旧满心嘲讽的说道:“简直是不知死活,你的朋友是我带走了,那是因为他们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归宿,你也有,这是诅咒谁也没办法阻止。”
我信她奶奶个熊,任何诅咒都干不过我,这是我的理解。我正准备从最后一个院子走出去的时候,发现这个最角落居然也有一扇门,只不过这门奇小,看样子是狗洞或者是仓库之类的。于是我走了进去,而就在此时,被下了定身符的柳月娥居然咆哮了起来!她的叫声,我根本没放在心上,我对自己的符篆还是非常有信心的,她会永远的定在那儿。当我推开门之后,才发现,这地方不是一间屋子,而是一个地下室,我顺着台阶走了下去,发现下面全都是死人骨。在死人堆里发现了苏斯他们。每个人都灰头土脸,衣衫不整,或多或少的都受了些伤,全都被绑了手脚,嘴里塞了棉布。我解了离我最近的四眼的手,他惊道:“刘全有,没想到是你?”
“是呀,如果不是我,你们恐怕就会成为阶下囚,甚至于此时已经死了,先前的劲头很足啊,现在怎么不叫了。”
将5个人全都带了出来,轮胎依旧是穿得最少的那个人,从他的衣服丢了到现,他也没工夫穿。“沫沫、苏斯你们两个没事吧,我回来的时候发现你们不在了。”
“有鬼,你见到了吗?”
苏斯用蚂蚁一般的声音,告诉我这个,我早就知道的事实。我点点头,跟眼前的几位胆大包天的人说道:“我带你们离开,然后立即离开这个院子,别想着5万块钱,如果谁再想,死了我都不会管。”
毛球支支吾吾的说道:“笑他妈早知道这地方真有鬼,给50万我都不会来,赶紧走吧,那鬼呢?”
我将鬼被定在外面的事实告诉他们,但是我明白这院子里,绝对不止这一个鬼,先前带孩子的女人就不是她。当我从这地下室里走出来,再看一下院子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对自己的符篆过于信心,符篆落在地上,女鬼消失了。沫沫且是直白的问:“鬼呢”我也只能如实相告,“跑了,我们先走了,别留在这儿了。”
可当我看清几个人的时候,发现自己或许又错了,每个人脚底下穿的都是绣花鞋,哪怕是男人。而且这四眼似乎连眼镜都没有了,他可是高达950度的近视,没有眼镜怎么可能看得见?我似乎明白,这些人,未必是我要找的。果然,正在我离开的时候,5个人将我团团围住,每个人脸上都露出了鬼一样的迷笑。“嘿嘿,中了调虎离山之计,月娥是不会放过你的。”
沫沫这张脸也说:“是呀,公子,你走不了了,留下来吧,我们陪你。”
拿出噬魂刀在他们每人的手臂上一划而过,这锋利的匕首,立即划破了他们的手臂,没有鲜血,眼前的这些人顷刻间便化成了骷髅。然后变成一块块骨骼散落在地,果然五人全都是假的。我已经有一些焦头烂额,饕餮这家伙在叫都不肯出来。手中的噬魂刀传出声音,“主人,据我观察,你的朋友们可能还在刚才的那个地下室,这些人只不过是幌子而已,一定藏在某个地方。”
“是吗,你这么想的?”
“是的,主人,你去试一试,那个女鬼不是我的对手,你不必担心,我自己能解决她。”
噬魂的话我是相信的,这玩意儿天生克鬼。在噬魂的劝说之下,我重新回到地下室,用手电筒照着每一个角落,地上堆的全都是铮铮白骨。甚至于没办法的时候,不得不将这些已经死了遗骨挪开。在死人堆里寻找着四眼他们几人在什么地方?虽然我十分相信噬魂的话,但是诺大的地下室,这人骨头被我翻走了一大堆,却没有发现几人究竟在哪。经过几番周折之后,这里狼烟四起,满面尘灰。“咳咳,这草,这都是什么鬼呀!”
我实在忍不住只能够自己暗骂了一句。推倒了前面的这一块木板之后,我居然发现木板后面也有一个暗格,暗格似乎通向别的地方,我一步一步的走进来。果然,见到了几个人。苏斯满眼惊恐的大叫:“全哥,是你吗,是你吗,你没死吧?”
毛球更是哭丧着脸,叫道:“妈呀,我要回家,这鬼地方太可怕了,有鬼,有鬼呀,放了我们!”
我快步的走过去,替大家解开了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