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没人敢称第一。”
展扬有点奇怪，他发现肖琳琳现在似乎能很平静谈论莫寒的事情，而且虽然说她卑鄙，但是眼神中却并没有鄙夷痛恨的神色。难道真的像她所说的，放下莫寒，当他是恩人？如肖琳琳所愿，展杨找了另一家比较出名的西餐厅，两人为了不引人注意在车上带了帽子墨镜才进去。包房没有地方，无奈坐在大厅，只是吃一顿饭而已，两人到也不是特别钟情包房。“吃什么？”
展扬递过菜单，肖琳琳看都不看，直接道，“牛排红酒就行了。”
对于西餐，她就这点爱好，有韧性的牛排，微微苦涩的红酒，其他对她全无蛊惑力。展杨点了餐，竟然和她一样，还笑道是情侣套餐，肖琳琳无语随他自我想象。“今天去哪了？”
“民政局。”
展杨本就是随意一问，得到这样答案，还是大吃一惊。“莫寒同意离婚了。”
“他一直都同意，可能只是不好意思表现的太急促，所以一直等我自己找上门吧。”
“那办了吗？”
“办好了，正式离婚了，想来明天可能他那边就会召开发布会说这件事。额……看样子明天又要不能出门了，自从上次被个记者知道我家住处，每天都有记者在那蹲守。”
“换房子！”
“什么？”
肖琳琳愣住。“我说那就换房子吧，我可以帮你找地方，要是嫌麻烦，干脆住到我那里。”
展杨急促道。肖琳琳沉默了，心中动摇。她也想过搬家，只是多少还有点留恋。不过今天的事情发生后，她对莫寒也算彻底死心，似乎理所应当从那搬走了。“我考虑一下。”
“太好了！”
“至于那么夸张？”
“当然，我兴奋的要死，这可是你第一次答应我考虑一件事。平时我说一件，你都要狠狠的摇头拒绝我！”
“……那是因为你每次说的事，都让我只能拒绝你好么。”
不是恋爱，就是结婚，不是亲亲就是抱抱，怎么可能不拒绝！牛排上来，两个人吃的开心，全没注意门口走进两个人。“总裁，我听说这家店的牛排是神户牛排中最好的，做法也很特殊，味道独特。最近吸引了很多人来呢，我们就在这家吃吧。”
一名妩媚妖娆的女子挽着一名男士的手臂，兴奋的走进店里。男人瞥了一眼身后隐藏的记者，露出不易察觉的不耐神色，对女人笑着点头同意。“waiter，带我们去包房。”
“不用了，在这里就行。”
莫寒制止了她，目光落在不远处一张靠窗的桌子上。“不行啊总裁，我今天没有带帽子，会被认出来的。”
“你最近风头正盛，被认出来借机炒作一番不是更好。”
琳达被莫寒揭穿心事，有点尴尬，但好在她为人一向圆滑，最会察言观色，知道莫寒肯答应邀请跟她一起共度晚餐，实际上就是默许她炒作的行为，所以虽然被莫寒点出真相，也不是太害怕。于是撒着娇道，“那好吧，人家什么都听总裁的。”
可是莫寒没有回答她，连视线都不曾落在她脸上，琳达顺着他目光看过去，整个人身子一僵，心中有点憋闷。那个女人，此时正吃着牛排，因为切牛排时不熟练，所以看上去似乎用了很大的力气。在琳达看来，又笨又蠢。在莫寒看来，“还是那么笨，教了那么多遍从旁边切。”
莫寒的神情，少见的柔和，似乎并不像媒体猜测的那样，两人已经到了水火不容的程度。琳达看在眼中，虽然心中不爽，但还是优雅的微笑，“总裁，是夫人呢，要不要过去打声招呼？”
轻抬莲步，她打算为总裁做前锋。“不要做多余的事。”
莫寒声音瞬间变冷。琳达止住脚步，见莫寒转向另一侧餐桌，只能跟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