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人称，受不了。”
“对对对，既然你俩同一个账号能同时播，又何必分开？”
“正好给我们看看第三人称视角。”
……沐颜回头看向白雨。白雨笑道。“那你的账号不做了吗？要是不介意的话，我也无所谓。”
“那就这么定了！”
沐颜欣然道。“吃播有啥意思？”
“我是你女朋友嘛，当然陪着你。”
白雨笑着点了点头。他没想过跟沐颜的进展会这么顺利。但感觉不错。咚咚零咚锵……手机忽然响起。是个陌生号码，但白雨还是接了起来。“您好，哪位？”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妩媚的声音。“白先生，您好，我叫小优，是逗引直播平台的管理员之一。”
平台的？白雨心里纳闷，难道是因为自己昨晚拒绝经理的勒令。这就开始整自己了？但他背靠系统，也没理由害怕。便笑道。“这是……准备打击我了？”
“直播间我真关不了。”
“不不不，您误会了。”
小优赶紧解释。“我是代表游总和袁经理想请您正式签约我们平台。”
白雨皱了皱眉头。“签约？”
小优回答道。“对啊，您现在是自由直播，收入只能靠打赏。”
“签约后，就有月薪了呢。”
“知道您自己就有一家丧葬公司，但并不耽误啊。”
白雨微微一笑，问。“能给什么条件？”
“十万一个月，您看行吗？”
小优先试探性地给开口。白雨还没回应，粉丝已经沸腾了。“握草，上来就十万一个月？”
“还得是我白哥啊。”
“哈哈哈，昨晚还让白哥关了直播间，现在就来签约，纯纯打脸啊。”
“答应她答应她！白哥，谁会跟钱过不去？”
……叮咚！【隐藏任务触发。】【请宿主开出天价，如果最后成功签约，便可获得奖励。】白雨听到系统的提示，心想这对自己来说，没损失啊。开个天价，成了，自己从此赚大钱。不成，再稍稍让步。就算任务没完成，自己同样能签约成功。于是笑道。“十万一个月？不好意思，不想考虑。”
“再见。”
小优担心他挂了，赶紧说道。“白先生先别挂，您有什么要求都可以说的。”
“上面交代我，无论如何，一定要签下来。”
“请您也体谅一下我的工作。”
白雨笑道。“我的条件，你们未必能接受啊。”
小优却道。“没关系，您说。”
“万事有我。”
白雨细想，啥叫天价？据说逗引直播平台有电竞明星以一个亿的天价签约。但那可不是月薪。按照月薪算的话，每个月差不多一千万多万。这算是天价了吧？便开口道。“每个月一千万，同时，逗引这么大的平台。”
“总有客户给我吧？”
小优先没管一千万的天价，问道。“您是说丧葬客户？”
“是的！”
白雨回答道。“这么大的一个平台。”
“几个亿的活跃量，按照全国每年的死亡人口来算。”
“至少每个月也会有几万的生意吧？”
“我也不要求几万的量，但保底有个几百单，不过分吧？”
小优哭笑不得。“您不能用大数据来欺负我呀。”
“这其中还有很多元素您没说呢，一千万的价格尚且能谈。”
“但每个月保底几百单丧葬业务就……”“不行是吧？”
白雨道。“不行就算了。”
“我也不能有了签约工资就放下手头的事业啊。”
“好好考虑一下。”
说完，白雨直接挂断电话。却迎上了沐颜目瞪口呆的样子。“你也太黑了点。”
弹幕也纷纷吐槽。“我嘞个去！白哥，你这狮子大开口啊，十万变千万。”
“还要有丧葬业务。”
“我他妈直接笑死，头一次听见有人签约要求有附属业务的。”
“不愧是你，从来没让我们失望啊。”
“兄弟们，签约的事情先放一放，快去看罗文远的直播间，在锤白哥呢！”
……最后这条弹幕一石激起千层浪。粉丝都艾特白雨一起去看。“罗文远是什么人？”
白雨忍不住问。沐颜惊道。“罗文远你都不认识？”
“网络直播打假第一人，六百多万粉丝。”
“锤一个死一个呢。”
白雨笑了。“有点意思啊，去看看。”
说着，白雨在电脑上搜到罗文远，进入直播间。此时，他坐在一台大屏幕前，正眉飞色舞地细数白雨的罪过。“第一条，死亡预言，唯恐天下不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