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错误。”
秦天嗯了声：“是啊，所以现在的事情真是令人头疼，但这还不是最关键的。”
“哦？那你认为最关键的是什么？”
秦天正色道：“我最想不通的就是花灵的脑回路，她若是幕后老大，当初她有机会出国的，为何不离开，为何还要白白地把赵无量送到我们手里，甚至自己还被我们抓捕了，这些都是很不能解释的问题，若是这个问题无法搞清楚，接下来的调查就很难突破。”
程鑫嗯了声：“的确，就算能够展现出她运筹帷幄，料敌机先的一面，但这对她有什么好处呢，不过是多此一举罢了，除非这之间有什么特殊的原因。”
“特殊的原因？”
程鑫点头：“没错，秦天，万事万物皆有因果，我们看来很不合逻辑的事情，其实都有内在的逻辑在支撑，只是我们没有找到这条内线罢了，否则一切看上去都会顺理成章。”
秦天听完也觉得程鑫说的很有道理。就在这时，老板已经把处理好的蟹黄面端了上来。除了蟹黄面，还有两份帝王蟹的蟹肉。该吃饭的时候，两人也没有多说什么，毕竟美味在前，自然得先吃了再说。这一碗大份的蟹黄面都三百多块钱一份。里面满满的蟹黄，不知道宰杀了多少只螃蟹才铺满的。帝王蟹的蟹肉更是肥美鲜甜。吃饱喝足。秦天直接付账走人。程鑫也没问他花了多少钱，秦天也没说，只是刷了卡就走。回到事务局，程鑫才笑道：“秦天，这次可是花了你不少钱呢，什么时候，我得弥补一下呀。”
秦天苦笑：“就算你要弥补，也得等青龙会的案子彻底结束之后再说，不然我可没脸吃你请客的饭，对了程鑫，我有话还想问问你，刚才饭店人多，有点嘈杂，这会儿也没其他人，你能方便跟我谈谈你的感受吗？”
“什么感受？”
秦天道：“就是我们刚才讨论花灵的那个问题，现在还没有丝毫线索来推断当时花灵的意图，但正如你所说的，任何事情都有其内在原因，这是绝对泯灭不了的，我是在想，依你所想，这整件事情，那些不合逻辑的地方，倘若以咱们的思路，该会是什么样的原因呢？”
程鑫耸耸肩，有些无奈地道：“即便是咱们有所猜测，但那也不是瞎猜嘛。”
秦天点头：“的确是瞎猜，但是程鑫，你得只有，任何事情就那么几种可能，我们只要拍俩出来，用排除法，就能够最有可能的那个答案，就算是不够准确，但也能够给咱们提供一定的思路，否则先在查都无从查起！”
程鑫是个专业的调查员。她当然立即秦天的意思，就是现在没有头绪，所以必须从推论之中找出一个突破点， 然后以此为线索开始调查。这样就能够撕开迷雾的口子，渐渐地还原真相。稍微沉吟了会儿，程鑫认真地道：“秦天，其实在找你之前，我就已经仔细的考虑过这个问题，也曾有一些想法，但毕竟不如你本人接触花灵的多，所以也未必猜得对。”
秦天却是道：“没事儿，你不必顾忌错对，我只是需要你提供一种思路，也许就能够启发我呢。”
“行，那我就说了”，程鑫也不卖关子，径自道：“我觉得在整件事儿之中，若是刘天乐所说的正确，那么有几点是不合逻辑的，包括你说的那几点，还有刘天乐的被捕回国，不管展现他们多么重要的决策，都是没必要的，因为花灵之前的被捕，和刘天乐之后的被捕，这完全是在冒险，可替代性是很高的，他们不自己释放信息，你们的抓捕任务就不会那么顺利，他们完全没必要亲自投诚。”
秦天点头：“是这样，这也是正是最令人想不通的地方。”
程鑫嗯了声：“所以粗犷地考虑这件事的话，那么事情其实也无法是有其必然性，比如花灵甘愿出卖赵无量而被抓，那么说明花灵觉得自己有必要被抓起来，而且她需要自己被抓起来，至于刘天乐被捕回国，若是他们计划的一环，那么也是他们认定刘天乐被抓对他们有极大的利益，他必须被抓才能够完成计划之中的关键一环。”
秦天听完眼中不由一亮：“没错，这都是表面上最简单的问题，现在我们要考虑的就是他们的利益到底为何，这么做，能够诞生怎样的利益，这就需要找出这些事情之中的一些关键点！”
程鑫赞同道：“是呀，花灵本身就是一个关键点，很多事情要找落在她身上才能够明白，至于刘天乐，自然也是一个突破口，不过我看他今日的表现，特别是说到他可能成为一个替罪羔羊的时候，是有些慌乱的，我猜测，他知道的消息也未必全面，否则肯定是有恃无恐，不会有丝毫紧张的。”
秦天暗道程鑫观察细致：“你是说，刘天乐在这件事儿之中可能只是一个棋子，一个很重要的棋子，甚至重要程度连他自己都不够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