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的这一对佳人,衡阳眼里边是掩饰不住的悲伤,“我们两个还没办酒席,但是也快了,马上就会结婚了。”
王月明淡淡的解释了一声,“你们还没有领证吗?”
衡阳一听到还没有办结婚证的时候,突然就感觉有希望了一样。他们两个没结婚,那说明还不是法定夫妻,再说了,如今的社会,时过境迁,变化那么大,结婚的都可以离婚,何况他们两个都还没有结婚。法律又没规定,不能抢人家的女朋友,只说不能抢人家的老婆,所以说自己还是可以挖墙脚的。想通了的衡阳突然间就眼神里面有光了,整个人突然间又变得有活力起来了,“大班花儿呀,咱们俩已经这么多年没见了,今天这么有缘,能够在这儿相逢,要不这样,我请客,咱们今天晚上好好聊一聊,行不行?”
衡阳一开心,就想着要找王月明请客吃饭,对于请美女吃饭这些,他倒是非常在行,要知道,他们已经有十多年没有见面了。如果他一上去就很唐突的要人家的联系方式会惹得人家不喜欢,反而厌恶自己,但是如果自己打着要叙旧的名义,到时会让别人以为自己是一个重感情的人。王月明听到衡阳要请自己吃饭,就有一些发愁了,“衡阳,真的非常抱歉,我这边已经订好包间,要和我的一个合作伙伴谈一个生意,今天晚上就没机会了,很抱歉呀。”
王月明也不说废话,明确表达了自己的不愿意,他已经看出来对方对自己有那么一点意思,既然自己有了秦啸霖,就不跟这些不相干的人再有什么多余的接触。“那倒没事儿,我今天倒是挺闲的,如果今天你要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尽管吱我一声。”
衡阳似乎是没有听明白王月明的话中之意,反而一个劲儿的推销自己,以为是为了照顾自己的面子客气一下呢。衡阳这些话说出来之后,王月明一时之间语塞了,“你是衡阳,对吧?嗯,跟你这么说吧,我们今天晚上,谈的这桩生意呢,有很多是关于商业机密的。你看你也不属于我们的合作伙伴,你这突然加入我们对我们的合作商来说就显得我们有些不太诚意。而且你看,虽然你俩是同学吧,但也有十几年都没联系了,这不才刚碰面嘛,你们以后有的是机会,再聊行吧。”
秦啸霖在看到王月明脸色的时候就知道,王月明心里面是不愿意的,但是又不好直接拒绝,所以作为丈夫,这会儿当然要挺身而出了。衡阳一听到秦啸霖说这些,似乎脑袋缺根筋儿一样,没听懂,“在红酒廊餐厅谈商业合作的话,应该牵扯不了多少商业机密吧,谈的都是些无关紧要的合作而已。我也谈过生意,知道这里边的窍门,放心,我不会给你们添乱的,就在旁边看着就行,等会儿万一人家为难你们说不定我还能帮忙呢,我在滨海摸爬滚打这么多年,还是有一些能力的。”
衡阳说这话的时候,显得自己的身份非常尊贵,整个语气全部都是充满傲气的感觉,“衡阳,这些年你倒混的不错,但你难道听不懂我们说的这些话吗?”
王月明不耐烦的表情已经非常明显了,这个衡阳实在是太可恶了,就真的是听不懂人话的吗?“不是我吹呀!别看我年轻,那时候家里面穷了一点儿,那不是不知道自己真实身份嘛,后来就回到家,进了族谱,虽然名字不太好听,都说是滨海张家的私生子,但是好歹手头上有一些权利的。我之前听说月明你是做珠宝产品的,你要想合作的话,倒是可以找我们张家,如今我们可是整个滨海最大的珠宝开发商呢。”
衡阳似乎对于自己这个身份十分的满意,一说张家的时候,整个人像是自带光环一样,王月明一听是张家就更加的厌恶眼前这个人了。自己今天这种情况,还不是拜张家公子哥儿所赐,前边刚打发了一个,这边又出现一个私生子,看来自己最近和这个张家犯冲呀。“月明,你就放心吧,今天晚上不管你和谁谈生意,只要我在旁边作证,谁都不会为难你的。”
衡阳看着眼前的王月明一句话也不说,心里想着这个女人大概是被自己所迷惑了吧,“张家?那请问张雄跟你是什么关系呀?”
王月明表情非常的不耐烦,看着眼前的这个人,随口问出来了啊,“你说是张雄呀,他是我弟,这么说你们认识他呀?”
衡阳一听到王月明嘴里说这个名字,就下意识回答了,“哦,那倒不是特别熟,只不过您的这位弟弟,他今天下午还跟我说让我去滨海酒店的602房间找他呢。那我要是不去找他,人家会威胁我,说断了我的进货渠道呢,那你觉得我今天还能和你愉快的聊天吗?通俗点说,就是我跟你们张家势不两立,你自己刚刚也说了,你是张家的人,现在我也不想再多说些什么了,你自己识趣一点儿,从我眼前消失吧,不然别怪我对你动手。”
王月明这会儿是真的非常生气了,“你说什么?怎么可能?他一直挺懂事的,怎么会做这种坏人的事儿,月明,你等一会儿,我先给他打个电话,我要让他知道,你现在是我衡阳的女朋友,以后可就是他嫂子,他绝对不会对你做什么的。”
衡阳看上去像是非常着急一样,一边说着,一边拿起手机就拨电话,他自信的认为这些话能让王月明感动的惊天地泣鬼神,到时候泡到王月明那就唾手可得了。“你长得两个耳朵是摆设吗?你听不懂我说的话吗?我跟你说了,我跟张家势不两立,弄不死你们张家,我王月明不罢休。还有你自己嘴巴放干净一点,你是我什么狗屁朋友,自己在这儿败坏我的名声,你要再这么下去,别怪我告你诽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