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又死人了!”
“怎么回事啊!”
“有人报警在XX街道,法医现场初步勘察,死相跟聂南藤的死相有点像,有可能是同一个人作案。”
“那这么说来,就有可能不是简斯辰了?”
“简直了,你们俩在这守着,我们去局里看看。”
……而他们的对话被简斯辰听到,简斯辰漆黑的眼眸中出现了震惊,又出现了尸体?这怎么可能?也绝对不可能是聂水蓝干的,难道说聂南藤不是聂水蓝杀死的?简斯辰站在那里陷入了一阵沉思当中,甚至没有听见外面简云良要进来的声音,但是被警察拦住。“滚开!我进去看我儿子怎么了!难道还要向你们汇报?”
简云良真的怒了。那两名警察将简云良拦在门外:“简董,不是我们不让您去看您儿子,只是现在特殊时期,我们也是按纪律办事,您这样,我们很难交差的,现在简斯辰除了我们警方,任何人都不可能见。”
“简老先生,您放心吧,我们会好好照顾简少爷的,不会让他发生什么意外,更何况这已经在医院了。”
简云良一拳重重地打在了那名警察的脸上:“我去你妈的!让你儿子待在里面你不进去试试!我放心把儿子交给你们,你怎么看好他的?现在都进医院了,还在跟我说没事!他今天是不是死在警察局里了,你们也要跟我说没事!”
看到简云良动手了,所有人都吓坏了。米勒赶紧上前拉住了简云良:“董事长董事长,别发火,这里是医院,算了今天晚上就让简先生在这里休息吧,反正有警察守着,您也忙了两天了,回去休息一下吧。”
米勒拉住了简云良,在他耳边低声说:“董事长,这里是医院,要是被群众拍到上传到网上,简先生的事情可就压不住了,还是别在这里发脾气的好。”
简云良听了米勒的话,这才站直了身子,收起了自己的脾气,转身离开了医院。确实不能在这里闹,要是被有心之人偷拍,那这件事就压不住了,一旦压不住,舆论的导向会逼死简斯辰,更何况大多数人还都仇富。米勒冲着那两名警察道歉:“不好意思,我们董事长情绪激动,不好意思,我们先走了,这里就交给你们了。”
……“什么人啊,有钱就可以随便打人,就可以告他袭警了!这老头儿真狂啊!”
“行了,行了,惹不起躲得起,理解他的情绪吧,自己儿子都快蹲大牢了,心情能好的了吗!”
……※※※简家。简云良一副气冲冲的样子回来了,保姆脱掉了他的外套,怒坐在沙发上,张开就骂:“那帮饭桶,算什么东西,凭什么把我儿子扣住!搞得都进医院了,这是要杀人?”
米勒也终于有时间可以汇报一下自己找孟子邑的情况了,米勒说道:“董事长,我已经去找过孟先生了,他去现场了看了一遍,并且很肯定的告诉我,这个案子不是简先生做的,警察也破不了这个案子,因为不是人类所为。”
“真的?”
简云良怀疑。米勒点头:“而且他还说,他会查清楚这个案子,只是比较难办,但是简先生肯定不是凶手。”
“哈哈哈,我就说嘛,我儿子怎么可能杀人?我从小教他的那些都白教了?还让他出国念的什么心理学,都白念了?他怎么可能控制不住自己?”
简云良的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两天了,终于露出了笑容。“是啊,我也觉得二少爷不是那种人,毕竟从小看着他长大的,更何况这还是自己的大舅子,不可能。”
米勒的心也是向着简斯辰的。“那就这样,你要时刻关注孟先生,孟先生可真是我的法宝啊,我还就得靠他了。”
简云良一提起孟子邑就眉开眼笑,他的许多事情都是孟子邑指点,并且都很准,很灵。就在这个时候,保姆突然跑出来:“董事长,不好了,少夫人晕倒了,可能是这两天情绪不对劲,怎么办,要送医院吗?”
简云良一听这个,眉头又皱了起来:“那边儿事情还没处理完,她又出事了,聂家是跟我克上了吗!去去去,送医院就送医院,我没工夫管。”
米勒听了之后,说:“那董事长,我去处理一下吧,毕竟少夫人还太年轻。”
简云良冲着他挥了挥手,又准备开始一轮电话联系。……米勒安排好车子之后,聂水蓝被扶到了车内,米勒坐进副驾驶座,保姆在车后座陪着她。其实她也并没有晕倒,只是听说简斯辰在医院,整颗心都悬了起来,想了一招、“管家伯伯,待会儿把我的病房安排在简斯辰的旁边吗,求你了。”
聂水蓝脸色苍白的对着米勒说道。米勒回头看了她一眼,点了点头:“好吧。”
即使这样也好,至少能够离他近一点,就想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到了医院之后,开始了各项检查,然后聂水蓝被安排在了简斯辰旁边的那间病房,所有人都离开之后,她一个人走下病床。来到了那冰冷的墙壁面前,摸着墙壁,低声呢喃:“不知道你现在在干什么,你有没有后悔……”虽然她记得孟子邑说的让她不要离开简家半步,可是她实在忍不住了,让简斯辰在警局里不吃不喝的受审,自己一个人在家里怎么待得住。“简斯辰?你听得见我的声音吗!”
她有些天真的喊了出来,但很明显,这墙壁的隔音效果很好,什么也听不见。她有些失望的垂下眼眸,不知道简斯辰现在是否煎熬,这一切都是自己的错。如果早知道是现在这样的局面,她真的还不如让大哥杀了自己算了!现在大哥死了,简斯辰又被逮捕,她感觉自己像个扫把星,害了所有人。聂南藤到死也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而且死的那么痛苦,那么凄惨,那么不甘心。“我都干了些什么,你说我是不是错了……”她背靠着墙壁慢慢滑落,锁在墙角,抱着自己的双膝,偷偷地哭泣着。“简斯辰,我好想你啊,即使你就在我隔壁,可是你都听不到我喊你……”这也许就是世界上最远的距离?她靠着墙壁,泪水又忍不住的流了出来,她现在才发现自己真的很没用,除了哭什么也做不了。无意间,发现了病房的阳台,阳台?聂水蓝起身鬼使神差一般的来到了阳台上,发现这个阳台离隔壁的阳台很近,只有几十厘米的距离。那自己可不可以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