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
“这里不能停车,我们这是私人酒店,请您出示一下您的会员卡。”
刚将车停好的赵信,从车门中下来就看到酒店的保安迎了上来。“这些办卡够不够。”
从钱包中取出一沓钱放到保安领口的口袋。赵信就将其推开朝着酒店里面走。“先生!”
“你给我滚开。”
用力的将保安推开,赵信就大步朝着酒店内部跑。酒店的保安跟着跑进酒店,对着大堂经理打了个眼色。这种情况他们见的实在是太多了。多半是出轨被得知了消息。侯爵酒店是会员制。为了能够让这里的会员有更好的住宿体验,他们会保证任何一位会员私生活的安全。“这位先生,我们这里是会员制。”
大堂经理拦了上来,赵信抓着他的衣服就将他扔到旁边。“给我滚一边去。”
“1006。”
赵信等待电梯的时间都没有,直接从楼梯跑了上来。咚咚咚。“开门!”
赵信用力的拍打个房门。“姐,我是赵信,你别着了陈浩凯的道,你快点把门打开!”
酒店的大堂经理还有诸多保安就跟在他的后面。“先生,如果您还执意不离开的话,我们就要找有关部门来处理您……”大堂经理喋喋不休的跟在后面警告着,还不等他话音落下赵信就一把抓住他衣领,“房卡!”
“先生,我们不能……”“我就问你能不能开!”
“没有客人的允许,我们是不能随意进到客人的房间的。”
“这是你是说的。”
赵信伸出手指着大堂经理的鼻子,“那就别怪我自己踹了。”
“请!”
莫名的,大堂经理眼中流露出不屑的笑容。要是其他的可能他还会害怕。踹门!他们酒店的房门可是接受过无数次撞击试验。对这方面他有着绝对自信。只要他一脚踹下去,房间内的客人就必然会察觉,等他将门踹开,客人早就从房间的暗门离开了。到那时候人没有找到,赔偿也少不了。“呵。”
轻轻点头,赵信瞪着眼睛一脚就踹为了去。就是这扇接受过无数次撞击试验的房门,在赵信一脚落下之后瞬间被踹碎。又是一脚将门直接踹倒。走到房间,映入眼帘就是散落在地的衣服和鞋子直到卧室。“先生,请您离开!”
大堂经理心头一凛,带着人赶忙拦在前方。“都给我滚开。”
赵信甩手将众人都扔在地上,旋即他就看到客厅的沙发上赫然放着柳言的包。“姐!”
几步跑向卧室。陈浩凯失魂落魄的坐在地上,床上的被子也很是凌乱,只不过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这里没有柳言的影子。可看到这一幕。赵信的眼睛还是红了。“我姐呢!”
“你对我姐做了什么?”
赵信伸出手抓住陈浩凯的衣领,将他整个人都提了起来。“你来了。”
看到将自己抓住的赵信,陈浩凯满脸惨然的笑着,“柳言对你的感情真够深的。”
“我特么问你,你对我姐做你什么了?”
赵信红着眼怒喝。就房间的这种情况。烛光、红酒、玫瑰。凌乱的床。还有衣衫不整的陈浩凯。如此以正常思维去想,大概该发生的也差不多都发生了。就是赵信不相信这一切。他很清楚柳言绝对不是这样的人,就算是来这里也肯定是陈浩凯下蛊的问题。“什么都没做。”
陈浩凯摇了摇头。听到陈浩凯的回答,赵信这才跟着松了口气,紧接着就是一股无名之火涌上心头。“你还敢带我姐来这儿?”
赵信甩手一巴掌打了下去,将陈浩凯的脸打的都跟着红肿,嘴角渗出一丝血,“你知不知道老子早就想揍你了,你还真挺有胆,才跟我姐认识几天,就想着领我姐来这儿了?”
抬腿又是一脚踹了下去,陈浩凯重重的撞在地上,又被赵信抓住衣服提了起来。“你给我姐下什么蛊了?”
“情蛊。”
陈浩凯惨淡的笑着,“就是没成功。”
“你还真敢下蛊啊,啊?”
赵信忍不住又是一拳打下去,他现在就是纯粹在发泄心头怒火,至于陈浩凯说什么,如何解释其实都不重要。就是想揍他,就这么简单!足足打了半分多钟,陈浩凯都已经快要看不出人样。“我姐在哪儿,她去什么地方了!”
赵信用力的抓着陈浩凯,将他按在墙上整个人都悬在半空中。“说!我姐到底在哪儿!”
“她去百荷门了。”
陈浩凯道。赵信的头轰的一响。百荷门。真的有这么门派存在,而且柳言还知道。“百荷门在哪儿?”
赵信追问。陈浩凯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百荷门是隐世门派,就算是江湖也很少有人知道,我只知道她去了百荷门。”
话音落下,陈浩凯又神情激动道。“你快点去找她!”
“如果是你的话,说不定还能将她拉回来,如果她真的去了那儿,一切就都来不及了。”
“什么来不及了,你给我说清楚!”
赵信皱眉。“柳言去那里是要找百荷门的麻烦,子时是百荷门的授业大典,她那个时候去根本就是有死无生!”
陈浩凯急促道,“你必须要要赶快将她找回来,百荷门无论如何都去不得!”
“我姐要找百荷门的麻烦?”
“对……”陈浩凯点头了点头,肿的就留下一条缝的眼睛看着赵信,“为了你。”
“为了我?”
赵信紧锁了下眉毛,陈浩凯默默的点头眼神中好似有些嫉妒。“她说他们伤了你,就因为伤了你,她放弃了自己已经习惯了二十年的普通生活,她要去百荷门!”
一把将陈浩凯扔到地上,赵信伸手指着陈浩凯的脸。“等我将我姐找回来再处理你。”
话音落下,赵信就从卧室离开推开守在门口的酒店人员。“都给我滚!”
旋即就看到赵信取出手机,给殷九打了个电话让他来处理下这边的情况,之后又拨通了上官千初的电话号码。“喂?”
上官千初清冷的声音从话筒中传出。“你在哪儿,我想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