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前一阵子的自己是不是被宠坏了?恃宠而骄。想到这里的时候,她感觉到额头冒出三条黑线,简直是想唾弃自己了。好吧,脸红红的男人坐在跑车上面的时候,还想到别墅里面的客厅里面发生的猖狂的大笑声音。不过还好,宁可采没有看到他这个样子,否则一定会说好可爱,然后再跑上去亲两口。任盈盈心情特好的将自己的早餐享用完,然后突然突发奇想,一些想法。将恭叔叫到自己的面前,对他说了一些话,然后就让他出去了,嘴角露出一个坏坏的笑容出来。宁可采觉得自己应该给那几个人一个惊喜才行,虽然自己的脚受伤了,而且很粗壮。汪海橙今天上班的时候整个人都是有一点正常,好像昨天晚上的事情并没有发生一样。在茶水间遇见沈风收的时候,两个人还打了招呼。看着自己面前画着精致妆容的女人,沈风收嘲讽的说道:“看上去气色还是不错吧?怎么,缺男人了还能怎么保养?”
汪海橙就好像是听不见这个人的嘲讽一样,从咖啡机上面将咖啡端起来,闻了闻味道,风轻云淡的说道:“这个就不劳咱们副总费心了,我这个女人不管怎么样,也不会缺男人啊!”
说完端着咖啡风情万种的就离开了,并且走的时候还眼睛瞟了一眼咱们的副总裁。而沈风收听到她说的话,眼睛微微的眯起来,副总裁这三个字还真的够嘲讽,这个女人真的是胆子够大,竟然敢嘲讽他。他知道这个女人的身世还不错,有一个有钱的父亲。只是没有想到竟然这么掉价,来到这个公司当一个小小的助理。看来爱情的力量真的是相当伟大呀,能够抛去面包拥有爱情。沈凌天虽然在自己的妻子面前吃亏了,但是一来到公司整个人还是气色不错了。所以整个公司一下子就感觉到,工作特别有精神了。下属们看到自己的上司心情这么好,自然也会加倍努力奋斗了。汪海橙将咖啡放在,沈凌天的面前,然后她今天穿的是低胸装,整个一大片雪白的露出来了。在加上弯腰的时候更加显得诱惑,还有性感。沈凌天头也不抬,将咖啡轻轻地挪到桌角的一旁,然后将文件打开。说道:“今天有什么急件吗?然后行程安排之类的。另外还有一件事情,将今天外出的行程全部取消。”
汪海橙看着沈凌天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心里面狠狠得有点不舒服,就跺了跺自己的高跟鞋,想要引起面前这个男人的注意。她以前跟这个人谈恋爱的时候,穿的也是这种裸色的高跟鞋,非常的典雅漂亮。现在她又穿上了这双鞋子,希望勾起这个男人的回忆。听到这个女人跺鞋子的声音,沈凌天抬起了头,眼睛里面平静的很,但是平静里面又夹杂了一些冷漠。沈凌天说道:“你既然是我的助理,就应该要将事情全部都办妥,然后将我所交代的事情全部都做好了才行。记得了吗?今天的外出的行程全部取消,这件事情你现在就去做吧!”
汪海橙的表情变得有那么一点楚楚可怜在里面,跟昨天晚上那种气势凌人完全不一样,好像这个女人吃错药了一样。沈凌天微微地皱起眉头,看到这个人还不离开,就说道:“现在是在公司,而我是这个公司的总裁,所有的人都知道一个道理,兔子不吃窝边草。”
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嘴角露出一个邪笑,他想,既然这个女人千方百计想方设法来到自己的身边,那自己就告诉她一个让她吐血的理由好了,兔子不吃窝边草,挺好的。汪海橙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瞬间有一种想要吐血的感觉,这个男人还真的是。但是没有办法,然后转身,风情万种的离开了总裁办公室。外面有一个女人看着他,双手环胸,挤出自己优美的事业线。说道:“哎哟,今天打扮的很漂亮吗?这么性感,过来给谁看的呀!”
“难不成人家对你不感兴趣,把你给赶出来了。”
听到了这么嘲讽的话,汪海橙反而停住了自己的脚步。输人不输阵啊,这个时候,怎么也不能把那脸给丢了吧!一撩自己性感优美的长发,嘟起红唇,简直就是一个尤物。眼睛一勾,里面的波光流转,说道:“林燕雪,咱们总裁就是正人君子,坐怀不乱呀,再说了,兔子还不吃窝边草了,我先走了,你慢慢忙。”
看着汪海橙这个样子,林燕雪很不舒服,很想撕烂她的嘴,更想撕烂她的面具,还想撕烂她的伪装。深呼一口气,压下了心里面腾腾燃起的火气。现在说这些有没有用?当然是没有用的,那个男人最终是属于谁的,还很难说呢!看着外面晴朗的空气,然后还有泛黄的树叶,宁可采感觉到自己的心情变得很好。看着自己面前的饭盒,心情变得更加的好,这可是自己亲手下厨做的呀。虽然自己偶尔做的会有一些什么黑暗料理,但是只要上心了也做出来的不会很差。宁可采这算是安慰自己吗?我想说的是。沈凌天还在办公室里面忙呢?因为最近很多的事情,所有文件积压的比较多,可能接下来几天都会特别的忙。他忙得头都不抬,甚至连水都没来得及喝几口,一个早上一直埋在文件堆里面。看到他这个样子,不得不说他能够做到这个位置也不完全是靠身份呀,更多的还是靠能力。一般的当家总裁,很多的人都是请一个经理人帮他们管理公司的,而像沈凌天自己这样亲力亲为的人还是比较少,再加上又那么的有能力?“咚…咚…咚……”听到有人在敲办公室的门,沈凌天将文件合上,伸了伸懒腰。说道:“进来吧!”
他以为进来的会是什么助理啊之类的,没想到进来的人都是给了他一个很大的惊喜。不过他又想到今天早上的事情,顿时脸色又黑了下来,就好像是川剧一样变脸。任岩可采杵着恭叔费好大的力弄到的拐杖,然后手里面拿着一个饭盒很费力地站在门口。大声说道:“怎么?我都来了,你还不欢迎我呀?看我这么辛苦给你送饭,你上次不是跟我说让我给你送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