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站,但是若有人不识趣,那也别怪我,我可以撑起整个‘嘉梵’,就可以撑起无数个‘嘉梵’!”
说罢,后面的院长狠狠屏住呼吸不敢说话,连护士们还沉默不语。忽然,当手术室的门再一次被人推开,急匆匆的小护士再一次出现在里面时周围所有人全都转过头,却不想小护士却急切的看着景绍梵道,“二少,筱雅小姐就要过来了!她嚷着要看少夫人的情况,我们的人快拦不住了!”
双手轻覆在玻璃上,景绍梵触碰不到时君兮,却满眼都是怜惜,说,“通知所有人,我绍梵的妻子时君兮于今天‘嘉梵’医院门口的那一场意外里流产,仅仅两个月的孩子胎死腹中,‘嘉梵’医院里的医生无力回天!”
铿锵有力的话语落地,顿时,这个秘密只有两间手术室里所有参与工作的人知道!一如当初瞒着时君兮她怀孕四个月般,这一次仅仅只是几个人的保守秘密显得更加轻松!小护士懂得景绍梵的意思迅速转身离开!院长匆匆安排好一切,看着景绍梵的目光里都带着孤注一掷的奋不顾身!苍白着脸色被小护士推出手术室的时候,景绍梵路过院长身边猛地睁开双眸对着他上扬了嘴角,说,“院长,你该相信我的能力,也该明确的做出自己的决定,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不过一句话,院长狠狠深呼吸一口气,当景绍梵离开手术室,包里景家老爷子助理的电话再一次打来的时候,他还是硬着头皮道,“抱歉,请你告诉景老爷子,我们这里是救死扶伤的医院,不可能将有生命危险的患者赶离医院,更不可能在这个风口浪尖上将自己放到舆论的顶尖上!”
门口,穿着白大褂带着眼镜的某医生听在双耳里转身给齐晨去了信息。既然要跟景老爷子开战,那他景绍梵又怎么可能被人知己知彼?……手术室外长长的走廊上,一个头上都还缠着绷带穿着宽大病号服的女人伸手捂着自己受伤,鲜血渗透了绷带的胳膊一步步向着手术室的方向走来!齐晨一瞬间眯紧了眸,浑身都透着一股难以掩饰的嗜血,旁边的萧倾紧蹙眉头一言不发。慕少安看着远处步步靠近的筱雅还有些迷糊,管叔却是苍白了一张脸!“时君兮,时君兮……”轻声念叨着步步靠近,筱雅的眸里都是愤怒和期待。“时君兮,时君兮……”她被人从车上救下的时候已经失去意识,再醒来已经是被医生都处理完的模样,来不及理会身后紧紧追随的莫谦,她甚至连鞋都没穿只是一步步向着时君兮还在手术的手术室靠近,看见慕少安问的第一句就是,“时君兮,她死了吗?她是不是死了,连带着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一起都死了?”
话语一落,慕少安怒得浑身都是寒意,却不想筱雅却连这股寒意都还没来得及接收已经精疲力尽的跌坐在地上,后面跟随着的护士在莫谦开口前根本不敢动,齐晨和慕少安厌恶至极的女人,独独只有一个莫谦护着的女人,他们哪里敢随便动?“时君兮呢?时君兮呢?”
呢喃着,筱雅一双与时君兮及其相似的眸都看着手术室,猛地转头看向管叔,却说,“管叔,时君兮呢?她死了没?她是不是死了?”
一句话,现场所有人顿时骇然看向脸色苍白的管叔!管叔站在原地紧抿唇瓣一言不发,看着筱雅紧皱眉头!齐晨怒得就要上前,旁边的手术室却开了门,景绍梵昏睡着被推出来,腰腹上的伤口及其明显,硬生生压下自己对慕家人的嘲讽上前,齐晨只问医生,“医生,二少怎么样?”
“伤口撕裂,有轻微感染的迹象,但是好在没出现太大的问题,后期一定要好好休养!”
叮嘱两句医生匆匆离开,护士推着景绍梵就要离开,筱雅却猛地冲上前一把拽住病床不让离开,大喝着,“景绍梵!景绍梵你给我起来!起来看着你老婆是怎么死的,哈哈哈……”话语一落,齐晨怒不可遏便要上前,却被萧倾一把拽住!“筱雅小姐,你好,我是景绍梵两夫妻的代表律师,关于你今天的肇事行为,我们将采取法律形式保卫自己的合法权益!”
忽然公事公办的开口,萧倾的目光看一眼后面同样穿着病号服,却从出现开始便没说一句话的莫谦,道,“你可以请律师,因为我相信,这件事我们将不死不休!”
慕少安看一眼远处的莫谦,这才认出那是当初绑走时君兮的人!一时间,饶是慕少安也有些回不过神到底发生了什么!筱雅毫不在意的看着萧倾扬着嘴角,攀着景绍梵的病床起身说,“你要告我?萧家少爷,萧大状,呵呵,你要告我之前是不是该问问景绍梵,他让不让你告啊?你知道你告我最后的结局是什么吗?”
猛地转身,筱雅嚣张狂妄的大笑,说,“你敢告我,我就敢让时君兮恨你们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