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嗔了他一眼:“再这么压下去,我怕你会控制不住呢。”
“我这会子,可是不能……那啥的。你到时候憋得睡不着觉,可别赖我。”
她道。 骆风棠笑了,埋头在她脖子上,细细吻了起来。 “嘶……” 她倒吸了一口凉气。 久违的酥麻的感觉,如同电流,窜遍周身。 “别……” 她轻轻推了他一把。 不仅怕他把控不住,也担心自己失了方寸。 可是,他的吻,已沿着她的脖颈蔓延到了她的肩膀。 这个天气,夜里睡觉有点闷热了。 她坐月子的人,夜里穿的是一套白色的,松软透气的白色亵衣。 比从前,看起来型号大了很多。 “呵呵,我家晴儿,也长了。”
他打量着身下这美好,由衷感叹了句。 ****** 灼热的唇,覆盖了上来。 “额……” 她的身体忍不住轻轻扭动起来。 “你做啥呀你?”
她娇嗔。 “快起开,那可是你儿子闺女的粮仓,你做爹的瞎弄个啥呀!”
“这每天看他们两个吃得起劲儿,我这做爹的也很好奇,想要尝尝啥味儿。”
“咯咯咯……” 杨若晴忍不住笑了。 “你这裹奶的技术,比你儿子闺女差好几条街呀!”
她道,伸出手去轻推他,“好了,甭闹了,再闹粮仓就要溢出来了,回头你儿子闺女就得挨饿了!”
骆风棠本来还想要再‘蹂躏’一番,听到这话,只得意犹未尽的躺了回去。 还忍不住抬手抹了把自己的嘴角,把手指放到舌尖轻轻品尝了下。 “确实有点甜,怪不得俩娃喜欢喝,滋味果真不赖。嘿嘿……” 他躺在那自言自语。 杨若晴则咯咯笑了,“傻瓜!”
两个人相拥而睡。 …… 美好的日子,总是过得飞快。 很快,就到了农历的四月头上。 人间四月芳菲尽,院子里的桃树上,已经开始结出了桃子。 杨若晴最喜欢的栀子花也开了,一簇簇,一朵朵,如圣洁的白雪,纯净却又不失妩媚。 馥郁却又清新的香味儿,弥漫在院子里每一个角落。 早上,杨若晴摘了几朵含苞待放,还沾着露水的花儿进了屋子。 放在床边,桌上,窗口,沐浴房里。 屋子里,都香了,人也感觉更精神了。 “晴儿……” 身后,传来骆风棠的声音。 杨若晴转过身来,对身后的他欣然一笑。 “咋样?客人们都过来了吗?”
她问。 骆风棠点头:“都到了,在前院堂屋里喝茶聊天呢!”
杨若晴又问:“辰儿和宝宝呢?”
骆风棠道:“你去后院摘栀子花的时候,你娘和我娘已过来把他们两个抱去了前院招呼客人呢!”
招呼客人? 就他们俩? 杨若晴抿嘴笑了。 “走,咱也去前院吧,”杨若晴提议。 骆风棠道:“等一下过去,还有点事儿。”
“啥事儿啊?”
杨若晴问。 骆风棠道:“亲戚们送来的满月礼,我都带回了屋子里,就放在隔壁的屋子里,你去整理下吧。”
听到这话,杨若晴抬手敲了下自己的脑壳。 真是傻了,竟然忘了这茬。 亲戚们送来满月礼,身为女主人,她必须把这各家送的礼品登记在册啊。 等到将来他们各家有事了,也得照着这标准回礼过去。 两口子于是一起来了隔壁屋子。 隔壁屋子的那张床上,果真堆满了各式各样的礼品。 衣服,鞋袜,帽子…… 小孩子的玩具…… 桌子上,摆着一摞摞补品,吃食。 桌子底下,一只只箩筐里,装满了鸡蛋。 除此外,还有两只绑了翅膀的老母鸡,木桶里装了清水,清水里面养着两三斤左右的泥鳅。 一看就是亲戚们送来给她催奶的。 “大家都有心了,送来这么丰厚的礼品。”
杨若晴看过了一圈后,忍不住感慨道。 骆风棠点点头:“他们对咱,对咱娃儿们好,咱都要牢记在心里,将来加倍回报他们!”
“嗯!”
杨若晴点头。 亲戚们送来这么丰厚的礼品,虽说是他们有心,但是,也是因为自己一家施恩在先。 开酒楼,做豆腐,搞运输队和菜肴队,开学堂…… 这一桩桩,一件件,杨若晴从来都不是自己一家闷头发财,都回照顾亲戚们,提携村民们。 因为亲情,也因为共同的利益,大家才紧紧的团结在一起。 这,就是礼尚往来,这,就是所谓的人情! “咦,这两双虎头鞋是哪家亲戚做的啊?这花样儿有趣,从前从未见过呢!”
杨若晴拿起摆在最边上的两双鞋子,打量着。 娘,五婶,大舅妈几个的手艺,她几乎都能一眼认出。 这双鞋子,难道是桂花婶子她们送的? 骆风棠看了眼那两双虎头鞋,“我说了……你莫恼。”
“啊?”
杨若晴讶了下。 “啥意思啊?我一头雾水,你快说清楚。”
她道。 骆风棠道:“你二伯也过来了,这两双鞋子,就是他带过来的。”
“啥?”
杨若晴以为自己听错了。 这么说,那这两双鞋子不就是钱氏做的吗? “上回辰儿和宝宝洗九朝,他们并没有过来。咋这回满月他们又过来了呢?啥意思啊?”
杨若晴问。 想到手里的鞋子,是出自钱氏那种肮脏,卑劣,且心里阴暗的妇人之手。 她对这鞋子的喜爱度,顿时下降了大半截。 随手把鞋子放到一旁,不想再看。 “就二伯一个人过来了吧?钱氏没有跟过来吧?”
杨若晴问。 骆风棠摇头:“就二伯过来了。晴儿,岳母让我私下问问你,这鞋子要不要接?一切都看你的意思!”
听到这话,杨若晴的眉头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