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粗俗我的,与你无关。我也没兴趣去为了取悦你而伪装自己,太累了。”
萧雅雪勾起唇来,一字一句道。 “反正我萧雅雪就是一个这样的女人,我就这么说话,我高兴我乐意,你管不着!”
撂下这话,萧雅雪转过身去,接着往前走。 那日松站在原地,看着眼前那走远的身影,怔住了。 这个女人,怎么跟以前大不同了呢? 以前虽然泼辣,也动不动就跟自己大打出手,可那都是为了跟小妾们争风吃醋啊。 是在乎他的表现,他懂。 可是现在,他清楚的感觉到了她的冷漠和无所谓。 这种感觉让那日松觉得很不爽。 难道和离,不是她吓唬的话?而是动真格的? 揣着心事,那日松快步跟上了萧雅雪。 两个人一前一后进了院子门,阴面便见一抹鲜艳的身影朝这边奔迎过来。 “夫君,你可算回来了,兰儿一个人在家,号怕怕呀!”
杨若兰直接抱住那日松的一条手臂,仰起头撒娇。 月光下,那日松看到眼前这张脸,涂脂抹粉,就跟一张绚烂的颜料盒似的。 非常浓郁的脂粉香味扑进他的鼻子里,换做以前,他最喜欢这样的软玉在怀了。 可这会子,他把杨若兰往边上推开了几分。 “不是让你别穿这束腰的衣服嘛,怎么又穿上了?”
那日松看了眼杨若兰身上的这套裙子,不高兴了。 杨若兰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上,赶紧赔着笑。 “兰儿刚刚沐浴玩,就随便挽了一下,夫君不喜欢,兰儿这就撤了嘛!”
然后,果真在那把腰带抽了下来。 “夫君,你看我……” 她抽了下来,正要跟那日松那卖个乖。却见那日松跟在萧雅雪身后到了院子一角。 萧雅雪正在那里洗手,那日松就站在萧雅雪身旁。 “赶紧洗,洗完了回屋去铺床,夫君我今夜打算歇在你屋里了!”
那日松道。 萧雅雪洗手的动作顿了下,扭头打量了那日松一眼。 只见那日松站在那里,腰杆故意挺得直直的,双手还背在身后。 萧雅雪笑了。 “滚蛋,你一身的骚气,姑奶奶的床早就没你的份了!”
她道。 那日松以为自己听错了,气得眼珠子都差点瞪出来。 “死女人,你说什么?敢不敢再说一遍?”
他喝问。 萧雅雪直接撸了一捧水甩到那日松脸上。 “说一百遍姑奶奶也敢。”
“那日松你给我听好咯。姑奶奶不要你了,姑奶奶要休你了。”
“等着你睡,等着和你滚床单的女人是杨氏,你找她去,再来烦我,一巴掌拍不死你!”
撂下这话,萧雅雪转身朝堂屋门口走去。 那日松这回是肺都气炸了,身形一闪跃到了堂屋门口,挡住了萧雅雪的去路。 “把话说清楚,你敢休夫?翻了天吧?”
他喝问。 “夫为妻纲,今夜,我还真要睡你了!”
他把手伸向了萧雅雪的肩膀,试图抓住她的肩膀,让她乖乖束手就擒。 萧雅雪却不给那日松机会。 身形一扭,一巴掌推出去,直接拍在那日松的胸口将他推出去好几米远。 那日松没提防,摔倒在院子里的空地上。 尾椎骨都快要裂开了。 “哎呀,夫君……” 边上的杨若兰发出一声娇呼,赶紧奔到那日松身旁扶着他,上下打量。 “夫君你没伤着哪里吧?快,快让兰儿瞧瞧。”
见那日松不理会自己,一双眼睛还是朝萧雅雪那边直勾勾瞅着。 杨若兰便也涨红了脸,“萧氏,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待自己的夫君呢?你还懂不懂什么叫妻子?真是一点规矩都没有了……” “像你这样蛇蝎心肠的女人,不配做人家妻子!”
面对杨若兰的愤怒谴责,萧雅雪一点都不恼,反而觉得很好笑。 “我配不配,不是你杨若兰说了算,请看清你自己的身份。”
“不过一个小妾,男主人的玩物罢了,就算你生了儿子又如何?”
“只要有我萧雅雪在这个位置上一日,你的儿子都得管我喊娘,我来教养,没你什么鸟事!”
撂下这番话,萧雅雪不再多看院子里这对男女一眼,头也而不回的回了屋子。 杨若兰站在原地,却是脸色苍白,气得浑身直哆嗦。 …… 西屋中间拉了一张帘子,将那日松和杨若兰给隔开了。 夜里,杨若兰躺在自己的小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满脑子想着的全都是萧雅雪之前的话。 她抚摸着自己的肚子,在夜里琢磨着。 不行,她可不能任由萧雅雪一直这么压在自己的头上,必须要争宠。 夫君表面看着跟萧雅雪那个贱人又打又骂,可是,杨若兰身为女人,却能感觉得出,夫君是心里有萧雅雪,才会这样、。 或许夫君自己,活着萧雅雪,都还不晓得。 不行不行,必须趁着夫君还没意识到这些的时候,赶紧将夫君的宠爱牢牢拢在手里。 怎么拢呢? 杨若兰在绞尽脑汁的琢磨着。 男人都是食色的,嗯,色、诱。 想到色、诱二字,杨若兰便觉得自己的身体瞬间都火热了起来。 自打怀上身孕后,就再也没有体验过鱼水之欢了。 …… 这边,那日松也没有半点睡意,躺在那里,脑子里,全都是萧雅雪发怒时的样子。 奇了怪了,这女人发起怒来,怎么那么可爱呢? 从前,怎么没注意到呢? 那个死女人真是狠心啊,这么久都让他碰一下下。 她真的憋的住吗? 反正,他自己是难受死了。 就在这当口,一具温暖柔软,散发出香味儿的身体溜进了他的被窝。 “你怎么过来了?”
那日松讶了下,问。 “兰儿做了个噩梦,有些怕怕,想过来跟夫君这一块儿睡,夫君保护我!”
杨若兰娇柔的说道,一双手臂如蛇般,圈住了那日松的腰。 被子里面,她白皙光滑的大腿,往他的腿上蹭啊蹭。 “你在干嘛?”那日松问。 “夫君,你说我在干嘛呢?”
杨若兰娇笑。 那日松深吸了一口气,抬手往杨若兰的大腿上摸着:“你在玩火自焚,知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