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条路吗?”
宁欧一声声的质问,让张寻蓦无言以对。论权势,他们不如他,论心计,他们也败北,论心狠,走到他那个位置的人又怎么会不狠!但是,“我宁可死在这里,也不要做缩头乌龟,逃离这里。”
宁欧冷哼,“你现在说得那么气节,那为什么还要跟一个女人过不去!”
“说到底,你还是为了尹婪,你只是不想她夹在你和华景笙为难,到了现在你还自欺欺人的以为尹婪不会背叛你!”
“对啊,我相信尹婪不会背叛我。”
宁欧大声的承认,尹婪能在她最脆弱的时候想到他,就说明尹婪心里有他。至于她之前为什么要那么做,这需要时间来证明。“既然她不会背叛你,那你今晚为什么没有接回她?”
张寻蓦一句话问住了宁欧。宁欧没有回答,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尹婪最终还是跟着华景笙走了。“你难道不清楚为什么尹婪没有跟着宁欧回来吗?”
这时,方元淅凉凉的插了一句。张寻蓦脸色一变,嘴硬道:“我不觉得我做错了什么!”
“是啊,你没做错什么,那你跟我分析分析,为什么尹婪会在自己婚宴前一晚离开那里,去到一个荒无人烟的山上呢?”
“我怎么会知道尹婪为什么要去!”
“难道不是你暗示了什么吗?”
方元淅的步步逼问,让张寻蓦被逼到了爆发的边缘,“你胡说!我连他们的见面地点都不知道,我怎么可能暗示什么!”
宁欧见方元淅将矛头对准了张寻蓦,站在中间没有插入,静静的听着。方元淅听着张寻蓦的推卸,轻轻笑了笑,“对啊,你不知道他们见面的地方,但是你却知道怎么对付尹婪啊。”
“什么意思?”
这时,宁欧插话了。“宁欧,你不觉得矛盾吗?”
方元淅望着他,“你的兄弟口口声声说不相信尹婪对你的真心,但是你有危险,他却第一时间告诉了尹婪,难道他不是有把握尹婪会去救你吗?”
张寻蓦迎上宁欧冷锐的视线,一时间说不出话。方元淅见张寻蓦找不到理由反驳,继续说道:“我不知道你们怎么看这件事,但是从我对尹婪的了解,以及现状推断,尹婪不可能安排人在飞机上做手脚,反之,我认为尹婪的处境很危险。”
宁欧瞬间想起尹婪受伤的手,以及那一身的伤,“你的意思是,我才是尹婪的软肋。”
如果不是,对方不可能将之后的地址约定在了几乎与原地址对立的一个咖啡厅,而且还是在距离见面还有十分钟的时间里。说明一定是那边出了问题,或者说尹婪在那个时候妥协了。“虽然我不知道今晚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可以这么说,我认识尹婪也有好几年了,从未见过这样的她。”
宁欧沉默,好半晌后,才道:“有什么办法,可以阻止这场婚礼?”
听闻他的话,在场的人脸色都是一变。“你想阻止这场婚礼!”
烈老听闻这句话,不由拔高了声音,“你脑子是不是糊涂了!你不是领教了他们的厉害吗?你还要迎头撞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