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看到司徒炎对一个女人如此紧张,看来司徒炎是真的动心了。姚心婷是差点毁了司徒炎一生的女人,是他唯一爱过的女人,也是他刻骨铭心的痛。司徒炎自从被姚心婷背叛后,他发誓不再爱上任何女人,以至于这几年间,他和外面的女人只是逢场作戏,或是他发泄的工具,直到遇见韩宣,他引以为豪的自制力倒塌了……韩宣皱了皱眉,一只手推着司徒炎的肩膀,她感到腰间的大手,把自己的身体紧紧贴在一个结实的胸膛上,她快要踹不来气了。司徒炎看到怀里昏睡的小人儿苏醒了过来,嘴角露出一丝久违的笑容,那是真正开心的笑。司徒炎的手臂缓慢减轻了力道,韩宣的小身子跟司徒炎身体之间出现一丝狭小的空隙,韩宣小手自然搭在司徒炎肩上,不再乱动,可能是这个怀抱如此舒适,韩宣懒得张开眼睛,又睡去。司徒炎看着怀里小人儿安逸的样子,有一种想骂她的冲动,笨蛋,一点都不会照顾自己!司徒炎摸了摸韩宣的额头,还是很烫。“少爷,到别墅了。”
张泽停下车,从车上下来,来到后车座,打开车门,微微弯下腰,笑着看向司徒炎。这时,外面的雨已经停了,空气里弥漫着大自然的味道,湛蓝的天空中数不尽的小星星闪得那么耀眼,小草上挂着几滴饱满的雨珠,一旁的梧桐树叶上还在向下滴着雨水,落在地上的小水坑,马上融进去,这样舒服的环境,即使心情再糟糕,也会变得舒朗。司徒炎抱着韩宣走下车,吻了吻她发热的小脸,走进别墅的正厅。别墅里的仆人跟往常一样,由李管家跟秦嫂带头,在门的两边各站一排,弯着身体,迎接司徒炎进门:“少爷好!”
司徒炎没有理会,抱着韩宣径直走上二楼的房间。司徒炎走后,那帮仆人纷纷向楼上看去。“少爷怀里的女人是谁啊?”
“看少爷有些紧张,难道是他爱的女人?”
“不可能,那个女人长得也不是很漂亮嘛……”“那个女人身上衣服那么脏,少爷还把她搂在怀里,他可是有洁癖的啊!”
秦嫂看着她们三俩一伙凑在一堆,手指着司徒炎的背影,听见她们嘘声说的话,清了清嗓子,看着她们,厉声说道:“咳咳,敢在背后议论少爷,不想在别墅待下去了?”
那帮仆人低着头,她们可不想离开别墅,每天能欣赏那么帅的少爷是多好的差事,一个个一溜烟儿地跑了。司徒炎抱着韩宣走进房间的浴室,蹲下身,把她的小身子搭在自己双腿上,大手撕开她又脏又湿的白短袖。韩宣双手本能的抓住司徒炎的大手,皱着眉头,下意识地保护自己被“外来物”的侵犯。司徒炎看韩宣如此的没有安全感,心脏一紧,轻轻吻过她的脸颊,大手握住她的小手,在她耳边低声说着:“乖,把脏衣服脱了就舒服了。”
声音里满是宠溺的味道。司徒炎那磁性又温柔的声音传到韩宣耳中,这个声音好熟悉,又好陌生……韩宣又邹紧了眉毛,吃力地抬起眼皮,那张冰冷的面庞朦朦胧胧出现在她眼前,只能看出大致轮廓,五官模糊的看不清是谁,尽管发着烧,但从声音上还是能听得出是司徒炎,难道是高烧出现幻觉了?即使是那个男人,他也不可能对自己这样温柔。韩宣觉得眼皮都是热的,浑身好热,好难受,不自觉地闭上双眼,这个声音好像不会威胁到她的安全,她潜意识的收回抓住司徒炎的手,转动一下身体,两只胳膊挎着司徒炎的脖子,她也不知道自己在谁的怀中,只是这个怀抱让她很舒服。司徒炎看到韩宣不再反抗,顺利脱下她的衣裤,怀抱着一丝不挂的女人进入房间,一手掀开床上的被子,弯下腰,韩宣身体向床上缓慢倒去,司徒炎给她盖上被子,只露出一个小脑袋,司徒炎转身走了。韩宣感到床上软绵绵的好舒服,嘴角露出微笑,甜甜的睡着了。过了一会儿,司徒炎端进一盆水,盆里还放着一块毛巾,司徒炎把水放在床头柜上,转身又按下墙上的对讲机:“秦嫂,把楼下体温计跟退烧药拿来。”
司徒炎拧着毛巾,从韩宣的头开始向下擦着她的身体。司徒炎看着女人安逸的神情,心里放松许多,看到韩宣落魄的模样,他很想保护她,他大脑一向紧绷的思路在那一刻,全部被这个小女人扰乱了。韩宣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司徒炎都没放过,一遍一遍拧干毛巾擦着她的身体,时不时的用手碰碰她的额头。“笃笃”敲门声传来。司徒炎把韩宣胳膊从手中放进被里,开门,接过秦嫂手中的体温计和退烧药。秦嫂看着司徒炎洁白的衬衫上全是泥垢,黑色裤子上也沾有韩宣身上的泥土,又向房间里看了仰躺在床上的韩宣,这女孩跟司徒炎是真有缘分啊!司徒炎关上门,径直走到韩宣面前,甩甩温度计,放入韩宣腋窝下,握着她的手,等了几分钟,温度计上显示37度多,她额头也不那么热了。司徒炎收起体温计,瞥了一眼床上安然无恙的小人,脸颊恢复了红润,睡得那么香甜,心里反倒有些愤愤不平:真是的,把我折腾这么久,我身上这样脏,她却那么安稳,真想掐她一下!司徒炎看着她脏兮兮的头发,上面混着泥土把枕头都弄脏了,实在看不过去了,抱起韩宣又进了浴室,把她身体放进浴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