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确实说明了赵黑子没什么大碍。“不只是黑子的命硬还是姜生的医术厉害,我从来没听过姜生竟然也会医术啊?他老爹和祖上也没有医生啊!”
“嗯,说不定是后来学会的,这方面可是天赋啊,一般人学不来的。”
“我就说咱姜老板肯定是吉人有天象,绝对有神照顾……”接下来老一辈的讨论了姜生好大一会儿,确定赵黑子没啥事后,才告别了。送走大傻母子,还有些意犹未尽。“姜生一家算是苦尽甘来了,以前他们多苦啊,姜生妈也是一个人拉扯这么多孩子,唉!”
“富裕起来了还不忘建设家乡带领我们致富,这可不是一般人做得到的,大多数人有了钱都搬到城里去住了,姜生是个好人……”赵黑子母亲满满的感激,其父亲也是点点头,“不说他们家了,对了黑子。”
重新看向还在做俯卧撑的赵黑子沉思道道,“不是我不信姜生的医术,就怕有个万一啊!黑子啊,你真不去检查?”
“也是。”
其母亲也跟着附和。赵黑子不以为然。“妈!你看我多壮实,就算有隐藏的蛇毒,那发作不得几十年后了到时候救也就不过来,白活几十岁也值了!你也不是不知道咱家的情况,去医院得花多少钱啊。”
赵黑子的母亲叹息一声,“唉,辛辛苦苦几十年,一趟医院全全花完。”
“嗯,有好多老人本来没病,这一检查啥病都有了,一回家饭吃不下去了,活也不干了,整天坐着等死!”
赵黑子老爹抽了一口旱烟,也是一脸愁容。“今天是你相亲的日子,我还担心你去不成了。”
“我这就去!”
和姜生完全不同,赵黑子一提到相亲就兴奋,他年龄大了,有三十了,还没对象,他有个妹妹。其父亲犹豫了下询问道,“你和亚茹联系了没?”
“没有。”
赵黑子原本兴奋的脸一下子黯淡了下来。赵黑子的妹妹叫赵亚茹,今年有二十五岁了,她生的小比赵黑子小七八岁,小时候最黏哥哥了,或许是代沟总喜欢和父母争吵,妹妹和家里父母不怎么合。父母总想让妹妹嫁出去,收一些彩礼,家里穷这也是不得已的办法。家里老大本来应该先结婚的,但是就因为家里没钱,也没人愿意嫁到山里来。赵黑子也很倔强,坚决不要妹妹的彩礼娶老婆,虽然他早就想结婚了。在他二十五岁的时候,曾经就有媒婆说了媒,双方还算满意,就是彩礼不够。当时媒婆就提出给妹妹也找个对象,这样彩礼就可以互相补缺了。当时赵亚茹刚满二十岁,也辍学了两年了,父母不让其出去上班,也就一直在家里帮忙,赵黑子父母是同意的,但是在赵黑子眼里就是‘换亲’!他坚决不同意,错过了这段姻缘,妹妹也跟父母大吵了一架,她不希望自己的婚姻被安排,后来妹妹出去上班自己谈了对象。今年还带回了家,在工厂里认识的小年轻一般可不是什么有钱人。不然也不会早早辍学了,小伙子是单亲家庭,家里有重病的老人要照顾,家境没钱,也没什么技术,但是偏偏原以为赵亚茹花钱,原以为他与人打架,还很听她的话。赵亚茹非他不嫁,本来对她好就行,但是那男人的家距离桃源村又两千公里,什么概念,就是一旦嫁出去了,几年都见不了一面,坐火车都得做两天两夜。即便是交通方便,谁愿意经常长途跋涉呢?都有各自的家庭,各种事情忙碌,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一家人正说着呢,一人从外面走了进来,在农村家里,白天家家都是敞着大门的,因为建造的无知也是坐北朝南,每日都有阳光照在院子里,也不怕偷盗之类,所有门都不会关上。“呀,您怎么来了,快,快坐!”
“喝点水,吃了没呀!”
赵黑子母亲热情的起身为其端上一杯茶水。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姜生。他修炼了一夜,又看了趟大棚,吩咐了一些修补地洞以及重新栽种的任务,还给张文斌打了电话,重新订购了一批何首乌种子,闲来无事,就想起了中毒的赵黑子,顺便散散心串门,而来是来看看他。姜生赶紧双手碰上茶水,轻喝了一口,啧啧一声,随着赵黑子父母坐下,这才跟着落座。“吃了呢,大娘大爷,你们谈论什么呢笑得这么开心。”
“没啥!哈哈!”
客套了几句后。“身体怎么样了。”
姜生从身后拿了些营养品和一些牛奶,望向赵黑子询问起来,这是来看自己了,赵黑子也是一脸感激。“好得很!多谢姜老板,没有你我这条命就交代了!”
“是啊,我们都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
赵黑子母亲笑得很慈祥,赶紧是走过来,再次给姜生添水。“你看,咱乡里相亲的,姜老板你怎么还买东西呀!”
“大娘别叫我老板,我可受不起啊!”
赵黑子父亲赵老二都有六十了,比姜生父亲还大,可是整个村里的长辈,他的辈分也长,也是难得能压过姜生辈分的。“你给我们这么多工作,这么多钱,你当然是我们老板!”
“受得起受得起!”
赵老二也就是赵黑子的父亲也是赶紧附和,还递过来了烟。“不抽不抽,抽了咳嗽。”
姜生自是不抽烟,摇摇头拒绝了。“那你喝茶!”
赵老二一脸的拘谨,好像这不是在自己家,而姜生才是那个长辈。姜生却是清楚的记得,自己小时候被王来家儿子,王二拿揍的时候,只有大傻帮自己,那天赵老二亲眼看到自己挨揍也不管,就当没看到,甚至还觉得姜生就该被欺负。如今却早已过去,往事如烟。盎然回首,物是人非事事休。他那时候还有些怨言,长大后想想也知道赵老二也不敢得罪当时有钱有势的王来,况且自己挨揍他也没有绝对的义务非要帮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