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有有!”
刘晨刚赶紧去准备了,那些东西虽然不常见,但是他对付着鬼怪十字架、大蒜啥的都用上了自然是有准备的,至于黑狗血,甚至使用的支架门口大狼狗的血,当然了只是针管抽出来一些血,不会杀了狗子。一切准备好了之后,姜生放下茶杯,让刘晨刚把茶具撤走,然后姜生连忙用黄布铺好,把朱砂调好,焚烧三根清香,高举过顶,然后插于专门插香的小罐子里。姜生神情肃穆,端坐在案桌边,双目微闭,屏息敛气,凝神内视,犹如仙人坐禅。大约过了几分钟后,姜生忽然双目一睁,精光闪闪,他一把抓起毛笔,蘸朱砂,起笔犹如暴风狂龙,将一口真气灌注于笔,一气呵成在黄纸画了一张神符,落笔藏法,神符画成。画符的基本功姜生练过,要全神贯注于一点,不可有杂乱意念,不可气息断,不可逆乱,要气息如虹,沉稳如山,不同的修为画出的神符力道也不同,甚至有人画出来的符是废纸一张。姜生也不管画的符篆能不能用,反正是按照独眼教的做,然后还灌注些灵蕴在其中,没想到这附符篆还真管用了!画完符之后,姜生让它慢慢阴干,然后对刘晨刚说,“你这闺女发病有多久了?除了能吃之外还有啥古怪行为?”
刘晨刚想了想说道,“我这闺女几个月前还好好的,刚开始的时候是发烧,说胡话,我还以为是感冒,一直当感冒治疗,后来到不发烧了,倒是特别能吃,一个人要吃两个人的饭,这还不说,有时候偷偷抽我的烟,最古怪的时候半夜三更十二点到一点钟之间,她的房子非常热闹,听到她跟男人说话,有说有笑的,刚开始我还以为她谈恋爱了,心想这丫头怎么这么不懂事,半夜三更的还把男朋友留在房间这不是败坏了我的家风嘛。我怒冲冲把门踹开进去了,结果进去一看,就我闺女一个人,哪有什么男人,我就觉得很怪,明明听到有男人说话的声音怎么见不到人呢?”
说到这里,刘晨刚依旧一脸的疑惑,继续讲到。“我还问我闺女,野小子哪里去了,我闺女摇摇头,啥也不说,我不死心,把我女儿的房间翻个遍,连窗户阳台都查看了,连个人影都没找到。”
“我虽然觉得可疑,但是也没办法,只好把这事先放了下来,后来多了个心眼,发现每到晚十一点过后,她房间开始热闹起来,又说又笑打情骂俏的,我听着气大啊火冒三丈的闯进去,准备捉住那野小子狠揍一顿,结果进去啥也没看到,只有我傻闺女直愣愣的看着我。后来我以为她是在看电视,把电视机给他关了,嘱咐她早点睡觉,事情也就告一段落了。”
“再后来牛大发产业被封了,也有我不少的股份,我就太忙了到处跑关系,也没再关注这件事,直到前几天,我老婆对我说,闺女怕是有问题呢,每天下午太阳一落山又开始说胡话了,到了晚还有男人在她房里说话,那根本不是她在看电视,后来我把电视机抱走了,可是到了晚,她房间里还是有男人说话!我这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决定找个人给她驱驱邪,我是做偏门生意吃江湖饭的人,知道旁门周道的骗子多,要想找个真正有本事的高人不容易,后来是我本家的老刘告诉了我关于你的事迹,连佛童都摆平了!所以我慕名拜访你,结果不凑巧,您不在家,我等不及,找了另外两个家伙,结果都没摆平,事情就是这么回事。”
姜生想起来了,自己母亲和自己提过有人找自己,但是自己当时刚好去看朱爷爷,又和吴天昊出去浪了也就没在意。当时也是以谈生意为由,想来那人就是这个刘晨刚了,而姜母再次看到他也就有些印象才帮其说好话的。就是不去想这些继续问道,“还有呢?”
一听姜生询问,刘晨刚又想起什么来,气呼呼的道,“我闺女还说什么,他和她是真心相爱的!说什么一辈子不分离!气得我不行!我哪里看到什么人了?就知道那小鬼迷了我闺女的心智!”
姜生思量了下道,“现在杀了小鬼容易,如果我没算错的话,你女儿可能已经和那小鬼有了心灵契约,若是那小鬼受伤,你女儿也会连带!”
“啊!那怎么办!”
刘晨刚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生过几个儿子可都半路夭折了,这女儿好不容易养大了,他视为掌上明珠,心疼的不得了赶紧询问。“只有那小鬼自行解除契约,或者是,你女儿主动离开这小鬼,对他心灰意冷!而这契约是两人心甘情愿下才生效,只要一方违背了契约,便会终止。我若是强行灭杀那家伙。不只是你女儿,就是你也得跟着当场毙命!鬼是最会拉垫背的了,你们有亲密待了这么多年了,血脉都联系到一起了。而且这种契约,如果那小鬼玩腻了女人或者是女人选择离开,小鬼会不受任何影响,反而女人会被小鬼吸干阳气命丧黄泉,连鬼都做不了,到时候大罗神仙都救不了!”
“啊!求求您救救我女儿吧!我给您下跪了!”
刘晨刚几乎要跪下。姜生拦住了他,也是皱起了眉头。沉吟了一下说,“你供养的那玩意是在放在家里的吗”“没有,没有,我怎么可能把它放在家里呢这东西我是不会拿回家的。”
看得出刘晨刚对自己供养的鬼宠也很忌讳。姜生姜生问道“那你放在什么地方了”刘晨刚说“放在公司里了,这玩意是让它生财的,自然是要放到公司嘛,我可是好生供养了它五年多了,还喂过我的血与他认主签订契约的,您确定是我养的鬼宠作恶吗?”
“不会错了!”
姜生却是很肯定,刘晨刚也不敢反驳,也是想不到其他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