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天逸跑了,大家是真的没有想到。 他们认为,这个叶天逸既然敢来这里放肆,那他确实会有什么底牌。 但是,他在这么多陈府强者面前,就这样跑走了? 这是让所有人没想到的。 他们认为,应该不能这么简单就跑了吧? 但是叶天逸真的就这么跑了! “可恶!可恶!可恶!”
那陈天翼怒吼了一声! 叶天逸就这么跑了,让他的脸面,他陈府的脸面何在啊? 他是真的没想到,在重重包围之下,他就这么杀了陈府这么多人,然后扬长而去? 倘若这件事情不彻底摆平,他陈府恐怕要成为众人的笑柄了。 “给我赶紧将这些大阵排除!”
陈天翼握紧拳头怒吼了一声。 “是!”
虽然叶天逸离开了,但是这些大阵还是存在的,存在一天,那么他陈府的人出入就是问题。 “即刻召开陈府高级会议!”
陈天翼愤怒的转身呵斥道! “是!”
其他众人也是纷纷议论。 “这个叶天逸是真的牛逼啊,来了陈府,把人杀了,然后扬长而去,说实话,你换做是一个万古至尊也没这个能力啊。”
“正常来十个,二十个万古至尊也得死在这里啊,关键在于这个叶天逸,他的那么多的阵法太夸张了,甚至有些超出我们的认知了。”
“没错!这些阵法的强度极高,我认为这些阵法的强度甚至可能达到了那些顶级宗门的护宗大阵了,我认为这随便拿出来的一个阵法,几乎也能媲美陈府的护宗大阵了。”
“这话虽然有些夸张了,但是确实如此,万古至尊不断地强大的力量冲击却无法撼动这些阵法一分一毫,真的太夸张了,我真的也无法理解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虽然说今天出现的陈府的强者依旧只是偌大的陈府的冰山一角,但是理论上就算那叶天逸再厉害,这陈府的冰山一角也足够把叶天逸留在这里了啊,这个叶天逸真的厉害。”
“但……又如何呢?从今日起,这个叶天逸便是彻底与陈府交恶了,陈府啊,陈府对付他一个叶天逸还不简单?”
“确实,虽然他最大的靠山是妖后,但妖后可不能时时刻刻保护他啊,对于陈府而言,万古第一神宗什么的,算得上是对手吗?”
“但是说实话,这个叶天逸把神机门,天鬼门给搞成这样,到现在为止,他的万古第一神宗,他身边的人似乎真的没有出什么意外的,这到底是什么原因呢?”
“第一,神机门他们已经成什么样了?这神机门现在可以说是完全已经不够格跟叶天逸的势力叫板了,这第二,天鬼门确实有这个实力,但是天鬼门从神域去到众神之域也没那么方便,就算他们派出很厉害的强者前去报仇,能做到的事情确实有限。”
“但是他们可以对叶天逸身边的个别人动手,我相信他们也一定已经动手了,但是到现在为止都没有得手,所以我有理由相信,既然这个叶天逸敢做一些事情,他的软肋必然也是已经保护好了。”
“……” 关于叶天逸的讨论第一次在神域之中多了起来。 叶天逸之前在众神之域叱咤一方,但神域的人确实绝大多数都不知道。 甚至都不如这次叶天逸与陈府对弈的事情来的轰动。 陈府大殿之中。 砰—— 大长老愤怒的一巴掌拍在桌子上。 “他叶天逸简直欺人太甚!”
“大长老,切勿动怒。”
“不动怒?老夫怎能不动怒?”
大长老咬牙切齿。 要说愤怒,他的愤怒应该是比起在场的任何人都多! 因为他作为出来摆平这件事情的人,却被叶天逸揪着羞辱了一番,简直无法忍受。 “他叶天逸到底仗着什么?妖心峰吗?”
又是一位老者眉头紧皱问道。 “他叶天逸除了妖心峰之外,还能有什么底气?万古第一神宗?还是某些帝国的势力?就算那些加在一起又如何?能给他如此底气?”
“恐怕不只是妖心峰吧?这妖心峰固然厉害,但人就那么一点人,妖后的人脉和背景?这妖后是邪帝……哦对了,难不成就是这个邪帝的身份给他撑腰?”
“邪帝又如何?还有没有王法了?在我陈府面前公然杀我陈府之人!此仇不报,世人如何嗤笑我陈府?”
“……” 众人议论纷纷。 “依我之见,这个叶天逸底气应该没有那么大。”
陈天翼突然说道。 随之他解释道:“这妖心峰上到妖后,下到她的那几位弟子,哪个行事不如嚣张跋扈,目中无人,随心所欲?他叶天逸也是如此,那也能理解,但并不代表他们真的能有多大的底气,他们的底气只不过是认为他们就算面对无法对抗的敌人,至少也能全身而退。”
“宗主,这些我等都明白,不管这个叶天逸有什么底气,总之绝不可能有我陈府之强,现在的问题是,这一次,我们该怎么还击!”
“是啊,他当着世人的面,杀了我陈府的人扬长而去,陈府颜面何存?绝不可隐忍。”
陈天翼随之问道:“依各位之见呢?”
他们对视了一眼。 那大长老站了起来说道:“有什么好考虑的?直接兵分两路,一路去追杀他叶天逸,一路去众神之域,找他万古第一神宗,追杀他叶天逸,那是因为我们有仇,杀他万古第一神宗之人,那也没问题,他来杀我陈府之人,我陈府为何不能杀他万古第一神宗?”
听到大长老的话,众人也是点点头表示赞同。 “但是各位别忘了他特殊的身份,还有,这个叶天逸不管怎么说,不能以常理去看待,之前与神机门一战,万古第一神宗拿出的那大炮一样的灵器也非同寻常,那叶天逸临走之前也说过,可以去找他报仇,但不可动他的人。”
“怎么?三长老莫不是被他一句话给吓到了?”
那三长老摇摇头;“自然不是,只是老夫在想,去或不去,到底如何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