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破坏吗?”
本冷声询问道。他已经将“佛首”的秘密全部窃取,除了这些秘密,“佛首”本身也颇具价值。但史密斯若是拿到佛首必定研究,若是让他研究通透,恐事情会遭,一切只等顾川下令。“破。”
顾川重重吐出一个字,目光紧盯着“佛首”。他花了五十亿买回来的物件,终究要毁在自己手上。本没有犹豫,他拿出一把小刀。刀刚刚脱鞘便锋芒毕露,带着寒光的小刀只在“佛首”上轻轻一划,上面的字便被划穿。本没有停顿,随着他的动作加深,里面的字已经面目全非。如此,即便史密斯拿到佛首也不会探寻不到其中秘密。他并没有将一个破烂的“佛首”交给史密斯,而是在其中又抹了些特殊材质制成的金水。金水从乱七八糟的刀口中流过,竟神奇的抚平了刀口的痕迹。很快,金水便将所有刀口抚平。就算是史密斯打开“佛首”,只会看到一个没有秘密的躯壳。“佛首”被再次封印了起来,从表面上看与先前无异。而在别墅内,唐薇薇已经在通道内爬行了很久。因为不知道下面情况,所以她爬行的极为小心,生怕产生一点声响。终于,她感到自己爬了很远,这才慢慢打开天花板。下面好像是一间屋子,黑漆漆的房间内没有一丝光亮,让唐薇薇无法辨认这里是哪?她需要到一楼去,在那里静候时机。但眼下她根本不知道方向,去哪里都是白去。她决定静候时机,等天亮再说。反正她在这里,史密斯一时半会也找不到她。史密斯让监视小弟离开,自己独自守在唐薇薇监控房间。这一晚他一刻也没有安睡,只盯着唐薇薇的背影。他想了许多许多,甚至勾画好了他们今后的生活,一切只待唐薇薇点头。也正是因为他心中另有所想,才没有察觉“唐薇薇”的不同。天蒙蒙亮的时候,史密斯终于叹了口气。他想再多,可最终决定的却是唐薇薇。这种感觉他未经历,就好像他要把自己的生命交给对方一样,令人害怕。这种感觉背离了史密斯一直以来的生存准则,他不容许将自己的生命安全交给除了自己的以外的任何人。当他再看向床上的人,心中有了一阵烦躁。最近的事已经搅得他焦头烂额,他已经没心思理会其他。对于唐薇薇,他势在必得。他要的东西,从来没有失过手的时候。想通这些的史密斯已经没了烦躁,他决定就算唐薇薇不肯待在他身边,他绑也得让她留下来。有句古话叫:日久生情。他就不信他若是与唐薇薇朝夕相对,唐薇薇还会不喜欢他?大雨下了一夜,却依然没有停止的痕迹。天亮时分,外面才终于有了一丝光亮投射。唐薇薇早已蓄势待发,安静地从天花板爬过。天亮后她才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这里是二楼。也就是说她若是想到达楼下大厅,是不可能的事。唐薇薇不禁为自己的智商担忧,她在二楼几个房间内进行挑选。除了她的房间外,这里还有七、八个房间,难怪她感觉自己爬了很久还没到头。可目前的情形是,她需要一个躲避的地方。更有甚者,她需要逃离这里。昨晚她从史密斯给她的西装口袋中找到些钱,虽然她很不齿小偷的做法,但如今也是无奈之举。只要离开这里,她就有办法回基地了。但眼下的情形是她似乎藏在哪个房间都不如天花板安全,一来史密斯或许不会想到,二来这里低矮狭小,就算被人发现她也大可以隐藏。经过一夜的摸索,她对这里还算比较熟悉,知道哪里可以隐藏。正紧盯着唐薇薇后背的史密斯,忽然察觉到了什么。他离开监控室,快步走到唐薇薇房间。可当他打开房门,见到一床被子背对他时,他整个人瞬间大怒。被子的模样被卷成一团,昏暗之下很像一个背对着的人。“安娜!”
他大步走到床前,将被子整个从床上扯下。然而这里除了被子,别无他物。唐薇薇早已不见了踪影,而他整晚是面对一床被子在发呆?更令他恼怒的是,唐薇薇早已逃离,而他们竟没有一个人发现。很快,别墅内进行地毯式搜查。唐薇薇所在的屋子更是重点排查对象。可惜,他们将别墅里里外外搜查了个遍,却依旧没有唐薇薇的踪影。“她会不会已经离开了?”
莎莉提醒道。昨夜她终于明白了史密斯的心意,面对她的主动示好,史密斯居然无动于衷?她从不怀疑自己的魅力,她更相信这是史密斯的改变。可怜她竟然帮助史密斯认清了自己的内心,如果不是她,他不会这么快发现自己爱上了唐薇薇。莎莉不是愚笨的女人,能够跟在史密斯身边这么久,她是一个很聪明的女人。她知道只有不拖泥带水才更能赢得史密斯的喜欢,哪怕不是以女人的名义,她也要留在他的身边。更何况,在她看来。唐薇薇对史密斯也没有什么感觉,如此一来她的机会便更大了。史密斯瞥了眼莎莉,并没有开口。他将这里里里外外看了个遍,却依然没有发现可以隐藏人的地方。“看监控。”
他沉声道。监控镜头打开,然而唐薇薇的房间内并没有监控。本以为人为看守已经是最保险的办法,谁想到就在这“人为”上面出了岔子。史密斯淡淡看向莎莉,莎莉此刻已有些慌张。她当然明白若是不是因为她中途离开,事情本不该出现什么纰漏。可是……她也是身不由已。莎莉低着头,不言语。史密斯只看了她一眼,便收回了目光。从监控镜头现实,唐薇薇并没有走出房门。也就是说她还在屋内!唐薇薇的房间可是全面搜查,史密斯亲自带队,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莎莉也装作积极的模样,认真搜查,可是她心里巴不得唐薇薇能够离开。这样一来,她也不用费尽心思想着怎么陷害她了。